“爹地的原则就是让你们妈咪开心,不让她吃,她能开心吗?”易云睿宠妻有理有据。
“嘻嘻,爹地,你这样说我们就无话可说了。”易凤笑起来,“妈咪,我这个蟹黄给你,我也想让妈咪开心。”
“都别闹了。”夏凝被他们逗笑了,“凤宝,你自己吃,妈咪吃一只就好。”
易凤这才把蟹黄收回去,开开心心的吃起来,螃蟹的味道真的美极了。
易云睿要帮夏凝剥,也被夏凝拿走了,“我要享受剥的过程,你自己吃。螃蟹要刚出锅热乎乎的才好吃,凉了就不能吃了伤人。”
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地吃着螃蟹,厨师又陆续送上来八道菜,就易云睿吃的多点,夏凝跟两个孩子每样只吃了一两口。
“爹地,妈咪,我实在吃不下了,中午吃了好多,刚刚还喝了两小碗药膳,现在是真的吃不下了。”易凤轻轻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用纸巾擦着嘴角,还忍不住说道:“螃蟹太美味了。”
夏凝被她馋嘴的小模样逗笑了,“以后每周吃一次好不好?”
“好。”易凤立即回应。
“不好,半月一次。”易云睿说道。
夏凝跟易凤交换了个得逞的小眼神,这就叫以退为进,先提一个对方不可能同意的要求,然后对方就会自己降低标准。
“可以,就半月一次。”夏凝说道。
易云睿看着老婆女儿得意的小眼神,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是甜的。
由于晚饭吃的过多,吃过饭一家四口就去院子里散步,夜幕降临,晚风中带着丝丝清爽的凉意,吹拂在脸上十分惬意。
想不到阿靖会突然出现,聂雪好不容易才打发他走。但阔别这么多年,阿靖硬是要了她的联系方式,她不好明面上拒人千里之外。
看着天色暗了下来,聂雪脑海里浮现某个人绝美的面容……不知道他到了天启没?
每天晚上她都到他下塌的行宫里打扫卫生,他不希望别人进他的地方,所以行宫里的清洁就交给了她。而且报酬也相当的丰厚。
这件事聂柔不知道,不然按聂柔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她。
为避免让聂柔眼线知道,她凌晨两点再到行宫里,而且从她租屋的地方出来还得注意有没有人跟踪她。
聂柔能力太强,她知道聂柔安排了一些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两点多到的行宫,偌大的地方要花不少时间打扫,她很认真的每一处都打扫干净,一通下来,要花四小时以上。而且还是本来就很干净的情况下。
最后,到了他经常在的书房。
站在书房前,聂雪心跳加速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推开了门——
“啊……”惊叹之声随口溢出,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黑紫色的长发,无可挑剔的绝美面容,一身贵族气息浑然天成,就像古罗马众神精心雕塑出来的作品,美得让人窒息!
圣公爵殿下怎么会在这?!究竟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来,”薄如利刃的嘴唇轻启,淡淡的声音响起:“你还是挺乖的,每天乖乖的,给我打扫卫生。”
聂雪心跳越来越快,到最后忍不住大口喘气:“公爵大人吩咐雪的事,雪肯定会做到。”
圣公爵嘴角微扬,笑中带着一抹戏虐:“嗯,比你姐姐听话。不愧是我最喜欢的玩具。”
聂雪咬了咬唇,没错,在圣公爵面前,一切都只是玩物。
这个人拥有着
翻天覆地的权力,他的家族操纵着好几个国家的内,政,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古老皇族。隐藏在暗地里真正的,恐怖的玩物主。
在他面前,她就只是个蝼蚁,她和聂柔都只是他的玩具。
“公爵大人喜欢就好。”她躬下身,不敢正视他的面容。
这张俊美得让任何人惊叹的容貌,多看一眼她都觉得是对他的XIE渎。
“天启的时间,凌晨五点,我也是刚到这里。我饿了,你,亲自动手,本大人想吃早餐。”
“是!公爵大人请稍等,雪现在就去做。”聂雪躬身退下。
圣公爵眼眸闪了闪,拿起刚才正在阅读的本子。聂雪的日记。
聂柔聂雪两个人都是他的财产,两人用处各不相同。居家的话,聂雪适合一些,也好玩一些。
只是今天,在聂雪的店里发生了一些他不希望发生的事,还有聂雪见了一个他讨厌的人。
暂时来说,两人还是和平相处的好,不要吵架,也不要打架。谁违反的他所定下来的规则,谁就得接受惩罚。
居家来说,聂雪,还是挺让他感兴趣的。圣公爵翻着聂雪的日记——
“?一个月后,学校叫我回去拿工资,这次很意外,有差不多1000元,拿工资的时候,我也没有问何时能回去上班,免得没面子,走要走得潇洒点,不要让人家看不起,她不想自己像个狗一样的哀求人家给吃的。
这1000元,够我用好几个月了,这次她就不信,几个月时间都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如果真找不到工作,那么她就只好打道回府了,她很想念远在A市的父母。
面对着我的工作问题,阿靖不敢过多的说话,他已经知道我已经萌生退意了,如果再提工作的事情,他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一年多来,阿靖也反省了一下自己,他只叫了我过来,但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照顾过她,甚至当她卧病在床的时候,他还是在外面工作,他是不是,也在逃避着我,这个问题,不止一次的在他心里萦绕着。
我还是很努力的在街上逛着找工作,她不想回家里,累了,就到网吧那里躺一会,反正回去,家里也是她自己一个,阿姨虽然在家,对着她也是爱理不理的,一个人独在异乡,她很害怕。
直到晚上阿靖下班的时候,她才敢打电话让阿靖陪她一起回家,这天吃过晚饭,阿靖说带她去看他一个很好的朋友。
这个朋友叫陈蓝,大家都叫他阿蓝,28岁,人长得很帅气,已经结婚了,阿靖带我来他家的原因,是阿靖打算和阿蓝合伙开间铺子。
这间铺子是专门售卖运动用品,例如羽毛球拍,运动衣服什么的,因为X小镇暂时还没有人开这样的铺子,所以在阿蓝的眼光看来,这样的生意很有前途。
阿蓝并没有像阿靖那几个兄弟一样不准女人插手生意上的事情,相反的,他很疼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事情,他也肯定先和自己的老婆商量,这次合伙开铺子,当然也算自己老婆的一份,所以他让阿靖把我也带了过来。
我也是静静的听着阿靖和阿蓝在商量着生意上的事情,男人说事情,按照X镇当地的风俗,女人不方便也最好不要插话。
“咦,我,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嘛。”阿蓝很热情的邀请她。
“你们两个商量不就行了,我在旁看着。”
“怎么能这样子啊,听人家说你挺聪明的,加上店里也有你的一份,你提提意见啊。”
“
我,你不要见外,我们和阿靖都是很好的朋友,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说出来的。”阿蓝的老婆婷花是一个挺亲和的人,阿蓝和阿靖在商量事情的时候,她在旁边不时的提着意见,说到玩笑处,还不时的和老公小打小骂。
这曾经是,多少年以前那美好的事情啊,现在的我和自己所爱的人沟通也有困难,更不要说两个人打情骂俏了。想到这,她情不自禁的看着阿靖,刚好的,和阿靖的眼神接触着。
不知道此时,阿靖能不能理解我眼里的柔情,其实两个人在一起不需要千言万语,只求互相理解,心意相通,最平凡的爱,最幸福的爱,不就是所爱的人能在身边陪伴着自己,而最悲哀的,就是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但没有任何的交流,也交流不了。
不知道我的爱,是属于哪一种,她努力的在阿靖眼里找着共同之光,阿靖眼里闪着蒙胧的光,我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事情商量了几小时,进货,找铺位,装修,还有其它很琐碎的事情,预算着5万元左右的开支,如果能省,则省。
第二天一早,我和阿靖就忙着去找铺位,刚好的,有家面档出租,看着这铺位刚好在大街上,虽然不是最热闹的地方,但人流量也多,近着学校学校的附近,有很大机会接触着上班族。
二话没说的,阿靖拔通了电话,谈起铺位的事情。主人很快就过来了,看出了阿靖和我的诚意,咨询了一下他们找铺位的原因,主人开出了一个挺合心意的价钱。
阿靖连忙告诉了阿蓝,当天里,他们就把铺位租了下来。
X小镇里从来没有人开过卖体育运动用品的店铺,我他们这次算是打响第一炮,A市人说喝头啖汤总是好的,问题就在于你这头啖汤做得好不,人家感觉如何,合了人家的味道否。
首先是装修的问题,不能太随便,要让人进门后就觉得要专业些,要干净,不然乱七八糟黑暗一片,谁还会进去,更不用说逗留了。
店子里的光线一定要足够,铺位虽然不大,但也合适,早上不用开灯的时候,阳光也能照进来,为弥补光线的问题,铺子里以白色为主,地板以粉红为主,作为访客用的桌子是用玻璃做的,这样看上去比较高档。
其实开这间铺子,阿靖他们早有准备,他们有不少朋友都是从事运动这行,有些更是运动高手,例如足球队,羽毛球队,阿靖有一位很帅的朋友,曾是B市省羽毛球大赛前三甲得主,名叫张振峰的,对阿靖开铺子的事情相当热心,他很耐心的教了我怎么看羽毛球的好坏,鹅毛和鸭毛装的羽毛球有什么区别,其实看羽毛球质量问题很简单,就是把羽毛球用力的往上一抛,看它落下的速度是不是直线,还有下地弹起那一瞬间的高度。
还有看羽毛球的球杆问题,拿起球杆看那反光的光线是不是成流线型的,然后再压一下球拍子,看承受力如何,还有羽毛球拍的球线问题,张振峰拿了伪线和真线对比,对比之下,真线无论从色泽,感光度还有韧力都绝对超过伪线好几倍,当然价钱就相差好几倍,据他说,如果不会分辨的客人,总会把伪线当真线用。
接着就是拉球拍线的问题,球线能拉几磅,老实来说视乎球拍承受度问题,阿峰很认真的告诉我,给人拉线的时候,一定要先感受一下人家那个球拍的质量,有些客人要拉28磅线,但拍子最多只能承受24磅,那就要很老实的告诉客人情况了,如果客人不听,那就要直接警告他,拍了拉破了,不负责任,做这一行的,拉坏了人家球拍不但要赔钱,还会把自己的名声弄坏,所以,有时候宁愿不做某些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