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看着脚下的金印,瞪着眼惊叹。
“呦呵!老头你还有宝贝啊?你这玩意儿是金的吧?这是啥宝贝?翻天印吗?拿来给我玩玩儿!”
却见老头手忙脚乱的弯腰把金印捡起来,背过身放进木盒,卡扣扣好,又塞进柜子里面,动作十分迅速。
喜子撇嘴道:“瞅你那小气吧啦的劲儿,我又不要你的,玩玩儿都不给......对了!你赶紧给我找药啊?刚才都吃错了。”
不知道老头听见没有,但是他很快又翻出一个黑色的长条状布袋子。
喜子无语:“这两个袋子完全就不一样好吗?你这都能拿错?老头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老头一言不发,又从长条布袋里掏出两颗药丸,伸手递了过来。
“吃了!”
喜子接过来犹豫道:“这次可别再搞错了啊,我都已经饱了,再错一次就真吃不下了。”
于是喜子又接着吃这两个新药丸子。
这两个药丸比前面猪瘟那两个要小一圈,这算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这两个新药丸跟前面那两个的口感和味道基本一模一样,喜子几乎觉得这他妈就是同一种玩意儿。
但是让他不能确定的是,大小两种药丸也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这两个新药丸闻起来多了一种非常古怪的味道,具体来说,好像是一种类似臭脚丫子的酸味。
虽然有辣椒酱和咸菜中和,但喜子吃的仍是直犯恶心。
吃了半天,终于把最后一口药丸子咽了下去。
喜子用手捋了捋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哎呀妈呀!这药也太难吃啦!得吃几次才算一个疗程啊?”
喜子抬头看着老头问道,但是他忽然发现,老头儿手里的黑布袋子十分可疑。
喜子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一把将布袋子从老头手里抢了过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不会吧?!”
又仔细看了看,没错了,这是一只袜子!
低头闻了一下,嗯,正是那熟悉的味道。
“哕!”
“哕!”
喜子低头干呕了两下,才发现,老头脚上穿着一双脏兮兮的黑色运动鞋,但是一只脚穿着袜子,另一只脚没有。
另一只同款的袜子在自己手里,里面鼓鼓囊囊的,应该还有好些药丸子。
看来自己的感觉没错,两次吃的就是一样的药丸子,之所以味道略有差别,区别只在于他妈的容器不一样。
喜子都要疯了。
“你个老毕登!神经病吧?!!哪有用袜子装药的!”
老头一脸无辜的表情,看来又没听见。
喜子站起来冲着老头的耳朵喊:“老头儿!你为啥!袜子!装药丸儿?”
老头这次听见了,他抠了抠耳朵:“你鬼叫个啥?”
眼见袜子被发现了,他的脸上也丝毫不见愧疚神色,反而态度恶劣,一把抢过袜子,转身放进柜子里面,又拿钥匙锁上。
同时嘴里嘟囔道:“袜子咋了?反正我又不吃。”
喜子:“......”
他妈的好有道理啊。
竟然无法反驳。
喜子瞪着眼鼓着腮帮子运气,思考要不要跟老头儿打一架。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商大爷?商大爷你在家吗?”
“噔噔噔”高跟鞋响,一个美女走了进来,站在里屋门口探头往里看。
“商大爷你在啊!我来看你啦!”
美女看见老头,高兴的走进来,手里拎着好几个礼品盒子。
小黑狗看见这美女,跑过去在她脚边转了一圈,又回到瘦猪跟前,继续盯着猪看。
只见这美女大概二十出头,打扮时髦,一身红色连衣裙,黑丝袜高跟鞋,长得盘亮条顺,身材贼拉带劲。
“咦?有客人啊?你好小哥哥!”
美女进来后,把手里的东西放桌上,冲喜子摆手打招呼。
喜子没好气道:“好个毛线,差点被这老登气死!哎?你谁啊?老头儿的亲戚?”
他也不见外,把美女拿来的几个盒子翻了一下。
“啥喝的也没有?唉!你咋不带点饮料啥的来?”
美女好像被他镇住了,呆了呆才回答道:“我不是商大爷亲戚。”
老头儿看见这美女进来,却仿佛很不高兴,板着脸说道:“你咋又来了?”
美女低着头,一副可怜相:“我来看看你啊。”
老头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对美女挥了挥手:“你赶紧走吧!以后少来我这!”
说完了就自顾脱鞋上床躺下,还翻过身面朝着墙。
看美女一脸委屈的样子,喜子怒道:“你这老登,一点礼貌都没有啊?”
怎奈这老头听不见,还是一动不动的装死。
喜子挠挠头,问那美女:“你到底谁啊?跟这老头啥关系?上赶着跑来受气?”
美女绕过地上的猪,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我叫柳红钗,商大爷上次救过我。”
“柳红钗?名字还挺好听,咋滴,你也被蛇咬了?”
柳红钗十分惊讶:“你怎么知道的?就是被蛇咬了,这山上有一种红色的蛇,叫做赤练蛇!赤练蛇剧毒无比!我上次被一条赤练蛇......”
喜子打断她:“拉倒吧!不懂你就别瞎说,赤练蛇是红黑横纹,像一条链子,才叫赤练蛇。这山上那种蛇是红黄色的斜纹,根本就不是赤练蛇。
再说赤练蛇听着厉害,其实毒性非常小,属于微毒蛇,还不如马蜂厉害,而且赤练蛇很少主动攻击人,除了对我。”
柳红钗呆了半天:“......呃,小哥哥你懂的真多啊。”
“那是!哥哥我经验丰富,唉!说多了都是眼泪......你接着说,你让蛇咬了之后呢?被这老头救了?”
“对对!多亏了商大爷,商大爷有一种祖传的蛇药,非常灵验。”
喜子高兴起来:“这么说,你也吃那袜子里面的黑药丸了?”
柳红钗不解道:“什么黑药丸?哪有袜子?商大爷的蛇药是一种黑色的药膏,给我抹了就好了。”
喜子:“......”
原来就老子一个人倒霉。
“这老登,太缺德了!成心玩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