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婷婷,这个问题我来告诉你吧。”曾荃对景婷说道。
“那曾姐,你就快告诉我吧,我真的不明白啊。”景婷催促地说道。
“这个跟有些人的劣根性有关,有些人是自己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想法子地要破坏别人的好,这就说人们所说的‘红眼病’,尤其是咱们这种中大奖得到得钱,更是会遭人嫉妒,遭人“红眼”,如果被这样得人知道咱们中奖得大钱了,这帮人绝对是会看不惯要来踩踩的。”
曾荃对景婷说道,曾荃以前看过一本书叫《丑陋的中国人》,虽然里面很多观点曾荃都认为作者有些极端了,但是里面的第一篇——见不得人好,曾荃觉得挺有些道理的,毕竟现实生活中,这种见不得人好现象非常常见啊。
曾荃记得读大学的时候,在一场关于“人性”公开课上,老师给大家讲了个这样的事例。
有一个大老板,早年走出农村,依靠自己的踏实勤奋,从一个小杂货店起家,励精图治,生意越做越大,听说固定资产就有几千万,员工数千人。
有一天,老师和这位老板俩喝茶闲聊,这位老板却是一脸的晦气,情绪低落,老师就笑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啊?”
“我情愿自己还是一个穷光蛋!”
这位老板的回答,让老师非常吃惊,这完全出乎老师的预料啊,这么一个有钱的成功的大老板,怎么想重新当穷人呢!老师忍不住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有钱了却没有朋友了。”这位老板伤心地说道。
原来,这位老板发财后,经常参加一些社会公益活动,捐钱捐物,助学兴教,可出乎意料的是,慷慨大方不但没有给他挣来好名声,却在他自己的老家被人说成“钱痨”,“讹人精”,“做了亏心事,现在拿钱买平安呢!”
更人他伤心的是,那些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的“哥们”,现在见了他都躲着走,他要是硬跟人家套近乎,往往会碰一鼻子灰:你现在可是大老板了,还看得上跟我们这些人说话,就你跟我们说话这会儿功夫,你还不挣个千把万把块的……。
还有几个朋友干脆把自己当做“取款机”,三天两头过来借钱,借出去也没有见有人还的,如果是一点点钱,这位老板倒是不在乎他们还不还,关键是这些人竟然借钱是一次比一次借的多,借的时间间隔也越来越短了。
问他们为什么借钱干什么用,还被他们说,“自己有钱了,连朋友都不认了,借点钱都怎么难,还问七问八的,这点钱对你这个大老板来说,还不是小雨点似的啊。”
有时候这位老板朋友真的很想不借给他们钱来的,只是老师的这位老板朋友又特别地重感情,总想着维持着彼此间的友情。
戴尔·卡耐基说过:嫉妒是人性的弱点。既然是弱点,是人们固有的,我们也就只能听之任了。要知道,对于“红眼病”,你除了保持沉默之外,最后的办法就是要“低调”,这年头“低调”的人,往往都是最聪明的。
在不能“低调”的情况下,最好也不要表现太突起,不是有句俗话说的,“枪打出头鸟”吗。
当然,在华夏,得“红眼病”的人毕竟还是少数的,大多都属于“弱势群体”,他们得言行代表不了“民意”,也非主流,就像一碗汤里头喝出一颗石头,虽然磕牙,但不会影响我们喝汤得好胃口。
毕竟这世上百人百性啊,难免飞言流语,说三道四,如果过于在乎别人的这些飞言流语,那么你就活的特别的累,曾荃和云涛就是这样子的,特别在乎别人的飞言流语。
和曾荃和云涛不同,景婷这个新新女性,就活的就比曾荃和云涛开心快活多了,这些九零后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想法。
在她们眼里只要自己就得开心,快乐就可以了,别人的飞言流语,跟自己有关系吗,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爱这怎么说,随她们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这也是现在很多年轻人的思想,最求潮流,活的开心自在就好了,现在很多工作环境差的、工作时间长、劳动强度大的工厂,很难找到年轻的打工者了,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不在乎工资的高低。
而是在乎,这个工作是否能做的开心,对自己将来成长是否有帮助,适不适合自己,而不像云涛那时候的人,只要能找到工作就很开心了,管它是不是适合自己,对自己将来成长是否有帮助,觉得能有个工作干,就已经很幸福了。
这说明现在的年轻人,活的越来越潇洒自在了,说真的,华夏这个国度的底层老百姓们真的要感谢这些新一代年轻的“务工者”了,要不是他们的这种就业观念,带动着华夏许多企业不得不改变企业的各项条件,来吸引这些年轻的“务工者”的话。
这些企业家们就不会改变企业的各项条件,就像云涛刚找工作的那个时候,不是你选择企业,而是企业选择你,工作时间,完全由企业说的算,加班费有没有,有多少,也完全是企业说的算,至于吃住,只要不会让你饿死,不会让冷死或热死,就可以了。
住宿的房间就巴掌大的地,床铺分上下层,一个房间住个八、十个人,大家有个落脚的地方,这个工厂还算人性化了。
有的工厂连住的地方、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呢,你自己要到这个工厂上班,就要自己找个地方吃、住去,好点的的工厂,可能每个月给个一、两百块的补贴,大部分工厂连个补助的都没有。
云涛能在广华五金有限公司,一干就将近十年,主要是在云涛面试的那么多工厂里面,这个工厂的条件是最好的,有“包吃住”,虽然这个“包吃住”是有条件的,吃要自己掏钱在工厂的食堂买“包身工”吃的饭菜,住巴掌大的八人上下铺的小房间,要自己付水电费和每个月二十来块的所谓的管理费。
尽管这样,在当时的市场环境下,这样的条件还算挺不错的啊,工厂有自己的食堂,虽然饭菜的质量差了,但是总比外面便宜吧,住宿房间虽然小了点,住的人稍微多了点,但最起码还有个落脚的地方吧,最让那时候的云涛满意的是,每个宿舍还有,在当时很多工厂还是奢华设施的独立卫生间呢。
所以说,要感谢那些九零后的“务工者”,正是由于有这个强大的新生代“务工者”的团体的力量,让这些位于绝对主宰的企业家们,不等不拿起些小钱,来改善小自己企业的环境,来吸引这些新生代“务工者”们。
毕竟这样企业家、老板们的钱,是从就业者身上“剥削”得来得,没有人给他们打工了,就没有地方“剥削”了,就没有钱了,所以在这种环境下,花点小钱,改善些工厂得设施,来留着和吸引“务工者”,对他们来说,反正是“羊毛出在养身上”,其实最后还是从这些“务工者”身上挣回去了。
像云涛后来住的单人宿舍,还装了空调,在云涛刚参加工作得时候是根本都不会想到得,因为觉得这个太遥远了,连想得勇气都没有了。
毕竟那时候老板小气的出名啊,上班的时候,在工厂一线的员工,连白开水都没有的喝,在工厂里渴了,你自己忍忍吧,实在忍不住,就到水龙头里喝不知道从哪里抽上来的自来水,很多人喝了闹肚子后,就没有人敢喝这个自来水了,后来大家都自己带水来上班了。
这样的老板,你还想他掏钱给下面的员工改善环境,那基本上,在云涛那时候的工友眼里是不可能的,不过随着老一代的“务工者”越来越多地老去、离开,新生代“务工者”人员越来越多,力量越来越强。
所谓的“人性化”管理的理念,不断地出现在日益发达的网络上,“务工者”这个以前非常弱势的群体,也得到了这些企业家、老板的稍微的尊重了,各类的福利、奖励也开始越来越好了。
呵呵,不好意思,废话说的太多了,我们开始言归正传吧。
“曾姐、老公,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子太累了吗?中个奖,兑个钱,跟做贼似的,这个钱可是咱们光明真大挣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景婷说道,前两天感觉这种偷偷摸摸的,挺有意思的,尤其是给云涛化妆,真得挺好玩的啊,现在钱都领了,还怎么怕这,怕那的,景婷真的服了曾荃和云涛,对曾荃和云涛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景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比做贼还闹心啊。
“婷婷,这不是担心别人知道我们中五百万大奖,以后我们的生活不安生吗?”
云涛红着脸是道。毕竟自己从知道中奖后,到现在兑完奖的过程里,表现真的是有些过了,太小心翼翼了,太怕事了,现在的自己跟以前的自己一样吗?看来自己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还不如景婷这个小姑娘了。
“这有什么不安生的啊,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啊,这事其实很简单了,只是你们想复杂了。”景婷说道。
“怎么会简单啊。”
曾荃和云涛忍不住问道,这个脑袋简单的婷婷,会有什么好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