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有些犹豫不决,毕竟要拿几千人去赌那一丝胜机。
见老子转来转去,张季给他下决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做决定吧!”
“打仗不就是冒险吗?”
张睿在心里问自己,随后他下定决心,对张季道:“说得对,战机已经到了,要是不狠狠抓住,那就不要打了,回家老老实实的呆着。”
“就是这样的,”
张季有些激动,请命道:“儿子愿带三千人去夜袭敌军大营,请爹成全!”
“你也累了一天了,让别人去吧。”
张季听了,拍着胸口道:“放心吧,儿子现在浑身都是劲,恨不得马上出城杀敌。”
见他目光坚定,张睿也就同意:“你要多少人?”
“两千足矣!”
“放心去,朕让乐琳为你压阵。”
张季大喜,拜别父亲离开前厅,趁着还有时间,他要去挑选这次奇袭宋营的敢死之士。
张睿见老三走了,看向如兰姐妹,问:“都吃好了吗?”
姐妹俩早就吃好了,听见老头问她们,乖巧的点头,齐声回道:“吃好了。”
“那就洗漱睡觉。”
如兰惊呼道:“这才几点呀?”
“天都黑了,你想去哪里?”
“…也是,”
如兰咬着大姆指承认道,
张睿三人起身前往内室,他坐在床上,看着小桃等侍女为如兰姐妹卸妆换衣。
约半个时辰,姐妹俩穿着用上好的罗制成的贴身衣物走了过来,衬托她们完美的娇躯。
“傻了,”
明兰见老头死死盯着她们姐妹看,嘴角还流着口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看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姐妹还没有看腻吗?”
“我要是说看腻了,会怎么样?”
“你敢!”
看着明兰鼓着小脸,粉拳紧握,奶凶奶凶的样子,张睿忍不住大笑。
当即抱住明兰放在自己的腿上,张开嘴照着她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
接着宠溺道:“朕就是看一辈子,都看不腻。”
“讨厌!”
明兰粉脸通红,显然是害羞了。
“…咦,真肉麻。”
一旁的如兰听着他们二人的话,浑身起鸡皮疙瘩。
“肉麻?”
张睿一脸坏笑,趁着如兰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搂起她,放在自己的右腿上,然后像猪啃食一样,不停地在她脸上亲。
直到小桃等侍女端着三个盛满温水的铜盆走了进来,才停了下来。
“陛下,该洗脚了。”
小桃忍着笑意,打断他们三人。
“都下去吧。”
小桃他们把铜盆放下,然后关上门,守在门外听候吩咐。
“都乖乖的坐好,洗好脚咱们睡觉。”
姐妹俩从他腿上下来,一左一右,坐在床沿,抬起双腿,任由老头脱掉她们脚上的鞋袜。
四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看得让人口水直流,要是放在以前,张睿定会双手捧着啃起来。
年龄大了,没有那个心思了,老老实实的洗完,让她们姐妹上床躺好。
而他自己,随便洗了洗,打开门让小桃等侍女把铜盆端了出去。
“你怎么不上来?”
明兰见老头没有上床,而是坐在床沿,神情恍惚,似乎心里在想着什么事。
张睿不想把自己的烦心事说给她们姐妹听,装作没有事的表情,脱掉身上的衣裳,上了床搂着姐妹俩入睡。
下半夜,张睿猛得惊醒,满头大汗,似乎做了什么恶梦?
张睿有些口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胳膊从俩女怀里抽出,让她们姐妹当枕头半晚,胳膊酸软无力,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摸着黑下了床,点燃油灯,来到衣架,取下自己的衣裳披上。
拿起水壶想倒杯水,结果壶里没有一滴水,他口渴难耐,打开房门,对守在外面的陈生吩咐道:“朕渴了,去拿…。”
张睿改主意了,“去拿坛酒过来,再准备一些佐酒的吃食,动作快点。”
惊醒过来的陈生,虽然不知道陛下大晚上喝酒,但身为奴才,主子发话了,不能拒绝。
很快一桌酒菜备好,不是很丰盛,但对张睿在深夜独自喝闷酒的他,已经够了。
“他们应该动手了吧?”
张睿给自己倒了一杯,闻着酒香,心思却放在张季身上。
“…嗯,怎么不睡啊?”
明兰突然醒来,见老头喝着闷酒,有些担心。
“心里有事,睡不着。”
张睿又道,“赶紧睡吧,不然脸上长逗逗,就不好看了。”
明兰闻言,掀开用罗缝制成被褥,光脚下了床,来到老头身边。
张睿怕明兰受凉,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不睡觉?”
“陪陪我的老头子。”
明兰伸出小手,抚摸张睿的脸,眼里满满都是浓浓的爱意。
“丫头,跟着老头子委屈你了?”
“胡说什么!”
明兰轻轻拍了老头的脸,气愤道:“知道吗?这辈子我和姐姐最骄傲的事情,是遇到你了。”
“要说委屈,是你怎么不晚生十几年,这样我们能多……”
张睿见明兰停下来,但他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放心,老头子肯定多活十几年,要陪着你们姐妹当祖母。”
有明兰陪着,张睿不在心慌,而是有说有笑,静等张季的消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明兰太困了,躺在张睿怀里睡着了,看着她的睡颜,非常可爱,忍不住亲了亲。
“陛下,陛下!”
门外,传来陈生的声音。
张睿有些不满,低头看了怀里的明兰,见她没被吵醒,这才对门外的陈生回道:
“什么事?”
“赵王求见?”
张睿听了,等了一晚上,他的儿子终于回来了,赶紧回道:“让他进来。”
他抱着明兰来到床边,轻轻地放在如兰身边,给她盖好被褥,这时张睿发现,如兰竟然把腿搭在明兰的身上。
张睿宠溺的笑了笑,起身离开,来到正厅,张季正坐在椅子上,抱着坛子大口喝酒。
“受伤了吗?”
见他甲胄都是血渍,张睿担心的问。
张季放下坛子,神情激动,“都是敌军的血,这次儿子带着人杀得他们丢盔弃甲,真是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