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若看了西门宇几眼,最后还是叹气道:“算了,就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额,我怎么不信你了?”
“因为你第一次跟我那个时,我没有落红,所以你就认为我不纯洁了,是吗?”
“没有。”
“你别急着否认,因为我感受的出来,你刚刚那样对我,只是把我当作发泄**的工具,所以其实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各取所需,是吗?”澜若虽然很伤心,很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跟西门宇明说道。
“额,澜若,你真的多想了,我要是真那么想,那我在你没有回来之前,我就不会拒绝云月了。”西门宇回答,虽然在自己的心里,澜若确实远不如自己的那些老婆们,毕竟花开的出现,就是一根刺,扎的西门宇怎么都不甘心和舒服,不过如果要西门宇就这么放弃澜若,又有些不舍,所以西门宇也界定不清,对澜若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是啊,那样更说明了你是一个有心灵洁癖的人,我的第一次没有让你满意,所以我怎么样都不可能成为你真正的女人。”澜若伤心道。
“澜若,既然你都把话说的那么直白了,我也就不瞒你了,的确花开的出现,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和花开发生过什么,可是...第一次毕竟是你主动的,而且你也没那啥,所以...”
“所以你就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是吗?”澜若欲哭无泪道。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曾经在大水世界,也结识了一个叫云梦的帝母,她也是有夫之妇,我对她的爱,并不会比别的女人少多少。”西门宇也不知道为什么,云梦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你完全不会去计较她的过去,或许那个时候,贵为帝母的云梦,是女神般的存在。
“那她肯定是拥有倾国倾城之貌,而我....,呵呵,算了吧,我也该醒醒了,男子都是一个样。”澜若自嘲道。
“澜若,那你能跟我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吗?”西门宇追问道,毕竟这个问题就是西门宇心中的最大的疑惑,按理说不应该啊。
“说与不说,又还有什么区别呢?”
“哦,那随你吧,反正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强逼你。”
“唉,既然如此,告诉你无妨。”澜若像是下定了决心,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说道。
“其实,我在山脉之巅的洞府里,发现了一门术法,这门术法很奇怪,那些墙壁上的招式似是而非,我按照它上面所演示的招式去练,一点效果都没有,但是我知道这门隐秘的术法肯定有它非凡的意义,所以我不放弃,一直不断地修炼,直到三年后,有一天梦里,我做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梦,我梦见一个帅气的男子,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很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鬼使神差地和他发生了男女关系,迷迷糊糊中那些墙壁上的招式在我脑海中重现,我们连体修炼着那门术法,果不其然,一觉醒来,我就突破到大神境界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的双手...手上占有鲜血,下面有些痛,所以我才知道昨夜自己干了些什么,但是事已至此,一切都晚了,虽然我也很懊恼,可是又能什么办呢,所幸的是,此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了。”
“直到后来你的出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你,你就是曾经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人,所以你救了我之后,我才心甘情愿和你那样,就好像为了完成某种未了的心愿一样。”
“我知道自己说的好荒唐,因为连我自己有时候都没办法相信这一切,总之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为什么的答案。”澜若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发生过的遭遇,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这个事情憋在她的心里太久了,现在终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吐露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不,我信。”西门宇笑道,别的人可能不信,但是西门宇和阮晨夕曾经就是在无名宫的山洞里发现了这门术法,然后亲身演练了之后,境界得到突破的,这与澜若说的不谋而合,加上第一次和澜若时,她的下面的确还无比的紧致,现在想来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的那个梦,让她宝贵的膜被手指给破了,这就是有得也有失吧,虽然澜若失去了那膜,不过境界足足上升了一大境界,要知道修炼到大神境界,可是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难的。
“啊,真的吗?”澜若吃惊道。
“嗯嗯,我信,实不相瞒,曾经在仙界的无名宫,我和阮晨夕,也是在一个秘密洞府里看到了这门术法,所以双修之后,境界突破了,这样看来,我们看到的这门术法,很可能是相同的。”
“呜呜,太好了,我就说你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澜若喜极而泣道。
“嘿嘿,十有**就是了。”西门宇也高兴道。
“什么嘛,你就是,女人的直觉很准的。”澜若坚持道。
“嘿嘿,是,我就是,所以你还是我最纯洁的澜若妹妹。”
“哼,那你不嫌弃我了?”澜若娇嗔道。
“不了,只要我确定了你和那花开没有过关系,我就开心了,哈哈。”
“这还差不多。”澜若满意道。
“对了,澜若,花开那混蛋,天赋和实力都比我强,难道你不会后悔吗?”
“我后悔什么,他强也是他的事,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只知道,你的未来不会比我差,就算比他差,那也没关系,强有强的过法,差有差的活法。”
“哈哈,没想到你的悟性还挺高的。不过...我其实有很多女人了,那些女人从我还是小喽啰开始就跟着我了,你会介意吗?”
“不会,要介意也是她们先介意,你直到现在也不会抛弃她们,更加说明我的眼光是不错的,你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那样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