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想你应该知道皇门和超能学院有多深的仇恨。你来评评理,上次我学院五个大道强者前往京门贺喜,却被西门宇杀了,如果是你孔雀王朝遇到这样的事,你会怎么样?”总院长对孔雀王说。
孔雀王看了看西门宇,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有深仇大恨,我也不好阻止你们,不过,你们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要怪在我们头上,你们继续。”孔雀王走开了。
总院长冷冷的说:“西门宇,你自己说吧,怎么办。”
总院长扫视了一下西门宇身后的那几个大道十七八阶的强者,心中暗道:“这西门宇知道自己实力弱,就带了这么多强者来。这四五个十七八的阶的强者,我未必有机会赢,看来想要杀西门宇有点困难。唉,只恨我超能学院大道强者数量少。”
总院长带来的那些人中,最强的才大道十七阶,很难匹敌西门宇等人。
西门宇不屑的一哼:“总院长,如果我说,我们开打,你敢吗?你不敢,要是开打,我敢保证,今天不但你会死,连你带来的这几个脓包也会死。”西门宇一指总院长身后的那几个大道强者。
“你说谁是脓包?”总院长身后的几个大道强者大怒。
西门宇一冷笑:“脓包就是你,咋滴?那就直接开战吧,看看是皇门来的人灭,还是你们你们这些脓包们灭。[t]”
那几个超能学院的大道强者气的不行,对总院长请求道:“总院子,别犹豫了,开战吧,你不是说,你最强的时候,都打败过大道十八阶的。皇门的这几个十七八阶的,算什么,以你的天赋和强大,有什么好怕的,他们都只是西门宇的手下,天赋肯定不强,今天把他们灭在这里。”
总院长心里有些着急的样子,被手下们这样逼着要开战。
西门宇道:“大家都是客,所以,我随你们便,是开战还是不开战,你们说了算。”
“总院长,我忍不住了,啊,西门宇,先吃我一掌!”一个脾气暴躁的副院长往西门宇杀来。
“水牛,别冲动。”总院长一喊,可是,那个叫水牛的已经杀到西门宇身边了。
巫通没有急着保护西门宇,因为这个水牛才大道六阶的实力,西门宇完全无惧。
“水漫尸城。”西门宇的衣服顿时变成湿漉漉的的,好像侵泡在水中了一样。
“吞噬神掌。”
水分直接透过西门宇的毛孔,进入西门宇的身体,西门宇的身体开始膨胀了起来。
西门宇有些恐惊,这样的情况,他的银针也没法及时救治自己。
刚好这时,那个强者吞噬神掌击来了。
西门宇一怒。
“化骨绵掌!”
看看他的吞噬神掌厉害,还是西门宇的化骨绵掌厉害。
“砰!”两掌相对,对方感到一股血腥味,随即发觉,他全身发软,下一刻,体内血液沸腾,好像有什么在燃烧一样。一瞬间就往地上倒去。
当他倒在地上时,他的皮肉,筋骨,全部都化为血水,只剩下他的衣服以及一滩血水,还有头发,身体已经不见了。
“啊!”
所有人都傻眼了看着地上。
罗绮惊道:“化骨绵掌?”
罗绮不是第一次听说,她在一部电影里看过,里面有一种丈夫就叫化骨绵掌,可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化骨绵掌的东西。
西门宇也是怒火了,直接来一掌。
“水牛!”超能学院的剩余几人,慌忙扑上去,翻开衣服,只有血水和头发,哪还有半寸皮肉,这死法,恐怖之极。
“哼!找死。”西门宇一甩袖子,刚把自己的水肿治好。
孔雀王等人,以及其他大势力的头头都看着西门宇,都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毫无疑问,西门宇这恐怖的一掌,让他们感到害怕和迷糊,因为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技能,算是什么原理。未知才更加恐惧,如果打在他们身上呢,他们能够抵抗吗?几秒之后就化为血水了,有时间抵抗吗?
总院长怒视着西门宇。
“西门宇,你又杀我学院的水牛。”
西门宇一撇嘴,不屑道:“今天我西门宇已经够温柔了,换在平日,你们几个都死了。刚刚若不是那死鬼自己袭击我,又岂会死亡。现在,你们谁还想上来尝尝我的化骨绵掌,大可以上来,我让你们跟他一样,十秒内化为一滩血水,哈哈哈,哈哈哈。”
西门宇狂笑着,尽管西门宇境界才大道一阶,可西门宇的精神力已经要达到修仙者的地步了,所以,西门宇的真正战斗力,大道十几阶的人都未必赢得了西门宇。
“总院长,怎么办?他杀了水牛,水牛是我们兄弟啊,总院长,水牛不能白死。”那几个超能学院的大道强者对总院长说。
总院长真的比杀了他还痛苦,一方面是自己学院的弟兄当初被杀,然后其他弟兄逼他做出什么决定,可另一方,他对西门宇十分忌惮,化骨绵掌,十秒内就化为一滩血水,十分恐怖,他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胜过西门宇。如果无法胜过呢,那岂不是跟水牛一样,十秒内就化为了血水,死的好惨好惨。
“啊啊啊!”总院长大吼,牙齿都在发抖。
偏偏西门宇还对他笑着勾手指头:“如果愤怒就过来吧,不就是化骨绵掌,大不了被化为一滩血水,有什么了不起的,何苦让自己这么痛苦呢。来,为你的学院兄弟报仇,要么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忍气吞气。”
西门宇这么说一声,让总院长更加的气。
周围的人,其他的势力来的头头和强者,都在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和西门宇。
西门宇都这么说了,能忍气吞声,不为兄弟报仇吗?那周围看着的人,会怎么看待他?他好歹是超能学院的总院长,是超能学院的头目。
这时,超能学院一个大道九阶的女子愤怒的说:“总院长,你怕,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