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v转发的就是从外网弄回来的这么一个消息。
当然了,现在这帮人长脑子了。
他们玩了个双簧。
这边有大v转发,并“一分钟几百万转发量”向外网喊话“欢迎最优秀的人才带着作品回来改变我们”。
那边就有目前还有一定糊涂虫的公蜘批评了。
人家是这么说的:“教育人家是大洋彼岸做的,培养人家是那边花的钱,这跟帝国有什么关系吗?一看到人才就抢,有本事自己培养啊,干嘛眼馋人家的人?”
???
总局震惊了:“我连通过都没给通过你告诉我我在抢他们?”
几个公蜘立马集体联手:“你凭什么不给这么优秀的电影给通过?”
文委:“你怎么知道电影很优秀?”
几个公蜘骂:“我都没看过我怎么知道?但是既然是那么优秀的人才,人家的作品肯定很优秀啊,你凭什么说人家不优秀?你看过?”
“噗——”一群闲着没事溜溜达达到处闲逛的网友笑喷了。
这问题问的就好像问帝都人那豆汁儿就那么好吃吗一样的。
“人家是审核的,当然先看过,别丢人了。”清醒的公蜘立即道,“但是优秀不优秀,你们说了不算才行,这就是我们落后的地方,几个人就把大部分人的想法给带偏了。”
总局忙问说:“那按照你的想法,就是大家都说好,那肯定就好?”
当然了。
但是干啥?
啥意思?
“帝国这么多观众喊着《天诛》那么好,《高山下的花环》那么好,怎么不见他们放开院线?”文委道。
公蜘们有话要说:“那是因为三观不符合人家的要求。”
那……
“你们可以不看,但是我们要求看。”这帮狗东西从来都擅长歪理邪说,当即冲上来威胁,“要是连半个自己人的电影都不放开,那我们可就要怀疑文化市场放开的诚意了!”
你请!
“张谋马库刘绪峰,现在你们知道人家为什么优秀了吧?”还有一帮人专门跑过去找三大名导问。
那三个又不是制杖,这个时候还觉着好莱坞的奖品那么纯真那就不是脑子的问题了。
人家纯粹没理睬。
“这就是了,知道错了就好,现在还来得及。”贼鹰的使节又跳了出来,宣布道,“不管你们承不承认我们的影片够优秀,我们是自信的,只有不自信的地方才不会让这么好的影片不被期待的观众错过。我们接下来要召开专门讨论相关影片的探讨会了,希望各位艺术家踊跃参与,我们将提供必要的帮助,让……”
洋洋洒洒上千字,围观的观众包括,还在掐架的各大名校、闻讯而来的观音庙大王、帝国文化界的上百个中坚力量——以小山头那帮女魔头门为代表那种——以及不知数字的全国的网民。
“哎哟这瓜好吃哈。”
“我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你说这玩意儿现在咋还明目张胆了呢?”
“裤子被扒了当然不介意跑上街丢人了啊。”
三黑子:“我记着,辅都那边有一句话,叫个啥‘精沟子撵狼,胆大脸瓷不害臊’,是这么说的吧?以前这玩意儿不要脸起来还懂得遮掩下,现在不要脸起来纯粹一副我就不要脸你能怎么着的无耻面貌,纯粹返祖啊。”
鸿胪寺忙问:“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什么,但是想起殷地安,我估计他们就是重新捡起当年的手段,干脆连遮羞都不用,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寒风吹来,心里直发毛。”三黑子笑道,“可问题就在于,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愚蠢地抱着‘我们一发狠帝国就害怕’?”
那你说为啥。
“我转念一想,横竖很担忧,于是到处找,咦?我找到了就。从公蜘们的脸上,我果然看到了两个大字:‘害怕!’他们假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或者真的表现出万分害怕的样子,对着我们喊:‘你们怎么可以不害怕?你们必须要害怕!我们都害怕了,你如果不害怕你对得住我们这多年的心血吗?’我于是笑的更放肆了,缓缓打出五个字:‘去你大爷的。’”三黑子也不是一般人啊,哪可能被吓唬住,于是发了一段很有味道的文字。
公蜘们果然大怒,立即把三黑子禁言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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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节很得意,只要把帝国讨论着大事的风向给偏转了就算一部影片没在帝国上映也没什么损失。
就是这得意还没持续两分钟。
那导演在外网道:“我是抱着十分的诚意,想回馈出身之地一点新的思想的,我能有什么坏心眼?!目前还在密切的接触,希望能通过审查吧,我知道,帝国的观众是最好的观众之一了,如果我的作品能够有一点作用,相信那也算我对出身之地的一点报答了吧。”
然后呢?
这段时间光在外网跟人掐架的帝国网友,差不多万分之一的人上去或多或少留下了几个“期待”或者“滚蛋”的留言,其他人压根没搭理。
人家宁可忙着给外国人科普一加一为什么不能等于三也懒得搭理她。
麻烦了。
大概是出于“这么搞肯定要被掐掉”的想法,人家找了自己的熟人。
哦,也算是曾经特别熟的熟人。
谁啊?
夏利红看着茶几上的电话翻来覆去地响,就是提不起一点接电话的劲头儿。
她知道,这个电话一旦接起接下来就会出现无穷的麻烦。
尤其是她现在都找不到一个剧本的前提之下。
“接吧,好歹也是你的孩子。”家属倒没很在意这。
接个电话又不代表什么。
再说了,人家都一直没对你表现过什么,你姐了这电话又能怎么样呢?
可他万万没想到,夏利红躲在卧室接了这个电话之后,居然泪流满面地出来了。
“孩子太不容易了,一个人在国外打拼……”夏利红哭道。
家属心里顿时咯噔的一下。
“先憋哭,我问你那孩子怎么就不容易了?凭你们的实力,她就算在海外流浪,也是怀揣几十万美金地去流浪,她怎么就不容易了?”家属质问道,“你这意思就是说,你要给她想办法了?”
夏利红红着眼睛看着手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了。
她哪可能不知道这是万般无奈下的人情牌啊。
可孩子的确不容易嘛。
“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看现在的文化界谁愿意卖你的面子。”家属生气道,“这电话能接,毕竟是你的孩子,虽然跟你没血缘关系,对吧?!可电话让你做什么,你自己也要长脑子……”
“我必须得帮,那孩子现在可就只能找到我了。”夏利红一咬牙,抄起电话给张梅打过去。
你跟你那学生说一下,孩子哪怕犯过错误,可现在不是成了人才了嘛!
是人才,你就得有那么一点包容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