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连着惹了许多人,可自己屁事儿没有。
郑白琦打电话询问佟国维,那就一点也没处罚?
佟国维戴着老花镜正看剧本。
明年的献礼片,他接了至少有三部电影。
这需要研究老师长在某个小阶段的特点。
闻言,佟国维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嗯。
“我也知道要处置这么一个家伙很难,就是哪怕给个口头警告也让我心里高兴点儿。”郑白琦抱怨。
佟国维:“……”
你尼玛都混到这地步了吗?
“你是不知道,佟尔嘉现在一到帝都住人家家去,族人都羡慕的要命,嘴上跟着我说佟尔嘉太年轻了,实际上只要给个机会,那帮玩意儿一早上洗八次澡。跟旧社会过年似的敲锣打鼓满大街宣传,一定拉上关东卫视给他们报导你信吗。”郑白琦吐槽,“我就是不爽……”
“你憋着。”佟国维顺便安慰。
郑白琦:“……”
你跟自从跟那王八蛋嘴巴都恶毒多了你知吗?
这还算好的,郑璜琦接到的电话里对方都带着哭腔呢。
“打了节度使,殴打大知府,这多大的罪呢,怎么就没批评?帝国也太宠亲儿子了啊。”对方埋怨道。
郑璜琦安抚:“放心你以后会看到更多帝国宠亲儿子的事。”
对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都是有地位的人,凭什么他们犯错就得挨打呀?
“大姐,你搞清楚帝国的亲儿子是啥规格,人家在干啥?玩着命也要让帝国变得更好更强大天下无敌呢,你们在干啥?薅帝国母亲的好处,还不够要把母亲的养老钱拿走,恨不得把祖国麻麻送给洋鬼子,你算什么帝国的人?你连帝国的人都不算,你还妄想当帝国的亲儿子大闺女?歇了吧,这没你什么事儿,拿着钱混吃等死吧。”郑璜琦劝道。
她那姐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不肯放下电话呢。
谁都看得出来,那家伙在紫禁城揍人都没被处罚那就意味着要么太袒护要么就是怕处分影响他的前途啊。
傻子都该知道跟着谁有前途。
正这时,郑璜琦接到关荫的电话。
“《高山下的花环》开始投资了,钱赶紧拿来,我把几家公司踢出去,你多投资些,而且,这部剧上映的时候,你跟在后头准备去那边收钱,狗日的那钱咱们不赚太亏了。”关荫道。
郑璜琦奇道:“我为什么不能带头往前冲锋?”
你搞清楚这是干架的事情啊!
“他们连经商那一套都搞出来了,我金钱开路啥事儿办不好?”郑璜琦劝道,“你就别给他们一条活路,让我过去搜刮一回吧,我哥哥战死在南山,人,我要不回来,但我得帮他多弄点钱,给他战友们送去花,放心,玩经济,我能力再差,也玩死这帮狗日的。你就放心大胆拍摄,作品一出来怎么赚钱你别管有我们在呢。”
是吧?
“行,你们看着办,你多带一下那两个蠢材,这次虽然没有给敌人说好话,但看着蠢蠢欲动,我看她们不是太坏,是真的愚蠢。”关荫对大唐鹤松的两个总裁总算看清真面目了,那是真的蠢得有时候你都觉着跟她们讲道理都是教弱智。
郑璜琦笑了。这事儿她还真在办。
那你现在干嘛呢?
“没事,准备过去跟老头儿们聊天。”关荫道。
电话那头的那头那女人都疯了。
你今天闯了多大的祸心里没数儿?
这你都丝毫不在意的啊?
关荫哪来时间考虑这个,今天后知后觉明白影坛又被内外敌人针对他得准备掐架。
再一个,这两天熊大肯定来求饶。
这玩意儿对钱看得很重可以理解。
你都穷成那模样了,不看重钱那你是开玩笑。
可你看重钱,也可以通过正常途径解决啊。
你总想着让帝国出钱,好处你全占了。
这不行。
你要这么玩那我得抽你。
他还没到疗养院,礼部的电话追了过来。
章蒙汇报了一下赵部堂李尚书的决定。
“孙侍郎亲自去总局讲课了,胡侍郎正在监督那边整顿,李尚书要求排查率必须百分之百,那边有人想造反,被赵部堂派人抓走了。张郎中很滑头,有点懈怠了,李尚书要求他天黑前写一份三万字的检讨,准备迎接我们的批判。文委很糟糕,吴卿相中午把几个收了钱的送进监牢里,下午又把副手扯进紫禁城去,后头刑部张尚书带着靳侍郎送了那帮人的罪证,御史台想把这些事情通报一下,景副院反对,你咋看?”章蒙说。
关荫用了几秒钟才想明白,这是队友们帮他分担压力呢。
还有呢?
“玛德,这家伙成精了吧?”章蒙还是得到主管侍郎的提醒才明白这么多人为啥要行动。
关荫用了几秒钟?
她当即回答:“魔都唐节度使发来了公文,礼司正在整改呢,分局也在搞自查了。教委的孙大卿把教科书中外国人的虚假事迹剔除出去,把我们的英雄故事多加一些,引起不少专家学者的批评认为给孩子们增负,孙大卿带人去把一个八十岁的刚逃回国的专家打了,这会要求礼部搜集证据,请户部把人开除出去,但这件事背后还有故事,我们只是还在等待,就这些。”
知道了。
这次是三巨头把各方联动起来了。
“不要听人说,自己要有判断,这是国家意志……”忽然,关荫掐手机立即找一本珍藏已久的好书。
啥名?
《国家意志》!
“找张雯,这有一本军事小说,准备一下过段时间立即给我发布,要标注清楚这是第一部,后面还有点。”关荫想到了这部书发布出去的后果,也想到别的作家对他的腹诽和抗议了。
我们写不得,他凭什么写得?
他是帝国的亲儿子啊!
你不服也可以玩了命地要帝国好,要帝国去君临天下!
“有些书,可以起到辞令无法达到的目的,这部书,可以起到这样的目的,我们的文化界应该有一批狠文人,而不应该整天宣扬他妈的狼性文化去,人就是人,别当狗,也别当狼,放着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个畜生,毛病!”关荫把修改过就再没管的《国家意志》传给媳妇儿。
景姐姐一看前文,立即给二小姐指示。
学着点,别整天儿女情长了。
“瞧你那破书,什么青青蒙蒙的跳跳糖般的初恋,什么酸酸涩涩的青葱暗恋,你看看人家,大气魄,大格局,大视野,你就一点也不为自己每天没有十二个时辰埋头苦读书而感到惭愧么?”景姐姐批评。
二小姐点头:“我经常为每天没有用十二时辰跟亲爱的研究学问而惭愧啊。”
赵姐姐嗤一声嘲笑了:“你跟小魔头说这个岂不是鼓励她下手?”
“你不懂,对这种小魔头就得天天耳提面命,得让她懂得头顶始终有一把利剑,否则她敢拆了椒房殿的地砖修铜雀台。”景姐姐喟然感慨一句,“她是打着把亲爱的锁在铜雀台天天陪着她诗词歌赋花前月下的人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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