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小姐老觉着不对劲,可是哪不对劲呢?
抓抓头发,二小姐很苦恼,发现自己智商可能下降了不少。
“没减体重啊。”嘀咕着,二小姐跑自己屋里收拾行李去了。
景姐姐一脸平静,反正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们别『乱』猜。
小可爱抱着『奶』『奶』亲两下:“『奶』『奶』再见,很快我们就回来啦。”
关妈很舍不得,可孩子是不能离开爸爸妈妈的,人家要自己照顾,那就自己照顾吧,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儿砸对大孙女太宠爱了,这眼看着是个女儿奴,将来生个儿子可怎么办?
这家伙估计不会宠成这样吧?
她可问过了,儿砸对男孩不是那么狠想要,人家还说,有豆豆一个孩子就够了。
看看赵姐姐,关妈心里想,哎,一言难尽呀。
赵姐姐一头雾水,这怎么看起我来了?
不片刻,行李收拾好,一人一个行李箱,这次关荫奢侈了一会,订票订的全是商务舱,算是出了一笔血。
临出门,景姐姐叮嘱:“阿姨,钥匙就在桌子上,你们出门可要记着带啊。”
关苗挥手:“放心,我照顾着呢。”
你可拉倒吧,论照顾人,你还差了点儿。
关荫从后头扒拉开,挥挥手:“都不用出来了,我们也就几十天时间就回来了,说不准还能赶上回家收麦子,你们在京城吃好喝好,没事出去溜达好,要是觉着没意思了,到片场看我们来。”
然后看看小可爱,小可爱不悲伤,人家的字典里,分别就是为了相见,都习惯了在分别中期待相逢,小家伙可会安慰自己了。
“爷爷再见,『奶』『奶』再见,姑姑再见。”小可爱笑着打过招呼,等爸爸在车后备箱放好行李,抱着腿爬上去往怀里一坐,旅途就是觉觉的,人家等着睡懒觉呢,嘻嘻。
胡萱和李雪要跟着去片场,覃姐带着工作室两个人开车来送,一路送到机场就得回去,覃姐今天还要去金融公司给员工开会,最近风声不是很好,景姐姐琢磨着把公司收拢一下,事儿可都是覃姐办的。
七座车上,覃姐看看后头那几位,心里直叹气,好端端的,现在怎么弄的关系就这么,呃,融洽呢?
特别往景天后脸上看看,那气『色』,覃姐作为过来人,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儿,现在看来,这大半年的相处,人家是处到一起去了。
想想以前吧,覃姐还真有点不安,她还真担心会被秋后算账,当初的两不相帮,实际上还是有所偏袒的。
可现在呢?
人家三星上去了,媒体推测,《三国演义》播放完毕,电影上映,很有可能就能冲进四星,作为知情人,她还知道人家还筹备了一部军旅电视剧托底呢,今年冲四星很有希望。
再看看当初偏袒的人,猪腰子脸现在完全没动静了,被人家收拾了几次,现在整天往工作上跑,生怕丢了饭碗,宋中书半死不活,虽然靠上了马库,可马库现在也动不动被人家拎出来收拾,前途能好到哪去?
“悔不该押错宝哟。”她再次唉声叹气。
关荫没想那些有的没的,该收拾的一定要收拾,但对一般人,要求太苛刻没必要,覃姐只是娃儿妈工作室地位比较重要的一个工作者,跟胡萱没法比,没必要要求她心里就把工作室当第二个家,当初怎么样,娃儿妈心里可都记着一本账呢,他现在没必要去追究覃姐当初是什么态度。
进不了一家门的,何必要管那么多呢?
飞机上没发生任何事情,一路无惊无险,几个人一觉睡醒,飞机落地。
关荫打算包车去片场,从边境省城到片场,开车要走六个多小时的路程呢,搭车太麻烦了。
张记中打过来电话:“我估『摸』着你们到了,昨天到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省里对我们这个小小的剧组格外关注,有两个大领导要亲自到剧组考察,你们顺路,正好搭个顺风车,对了,你可别带咱们走的那条路啊。”
关荫心领神会:“好,就当是给当地人办好事了。”
张记中很不高兴地道:“完全不想管这些人,简直就是懒神转世,什么玩意那都是。”
放下电话,关荫继续找车,蹭车不好,自己的事情自己办,坚决不沾当地『政府』的一点便宜,有些小便宜,后头会跟着大陷阱,他揣测,大概是殷家提前行动了吧。
这还真不是。
殷家抱着侥幸心理,觉着哪怕是当着段镇胡的面说的,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段镇胡又不是行政方面的人,所以只是把殷无庸两口子叫回了家,打算在家躲几天风头。
说起这个,为这事儿,殷家和亲家闹的挺不愉快。
“你们就不能管一管吗?跟个疯狗似的,见谁咬谁,这么下去那可不行,早晚吃大亏。”殷家气急败坏,跟段咏华打电话的时候威胁。
段咏华没说话,只是今天早上殷家有一个在西南方面算是法律专家的人被抓了,殷家的生意被查了一下,关闭了两家做边境贸易的公司。
除此之外,殷家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舆论阵地被大长公主给收拾了,大长公主是没有权力,可人家有监督权,抓到点小辫子,收拾一个三流家族还是不费什么工夫的。
“下一个估计就轮到你们家更核心的几个人了,都小心点。”段咏华给女儿的电话里警告的意味很浓,“我们段家再怎么人丁不兴旺,那也不是你一个四流暴发户敢口出狂言威胁的,明白吗?”
她可不是傻子,殷家敢说威胁的话,指不定会走什么极端呢,真要发展到那一步,那就等着镇国公亲自出手吧,他可瞧不上这个投机倒把的殷家的很,压根没觉着那就是一门亲戚。
这下殷家消停了,以前人家不理会他,他觉着自己是个人物,这一动手,谁才掌握生杀予夺的权力,心里『逼』数也就满了。
她也没赶尽杀绝,女儿哭着求情的时候,她给出了一个选择题:“要么主动揭发,要么我马上给当地省里打电话举报,没第三条路可走。”
凭什么?
“那小子手里捏着证据,就不可能不放出去,再说,人家凭什么要给你这个面子?人家是子爵,马上是代表,有监督的权利,发现不好的监督一下有错吗?”段咏华警告,“别想着堵谁的嘴,别人不好说,我们段家的人,这世上还没一个人能堵得住我们的嘴,殷家更不配。”
殷无庸踟蹰再三,选了第一条路。
关荫一行飞机落地的同时,一个满编的工兵营到了片场。
人家是来修禁毒教育基地的,就这个,没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