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全世界都知道我活的很狼狈”大中午的,关荫嘴里哼哼唧唧唱着从原时空带来的一首神曲男人就是累,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最浪漫的事可不是口水歌,清清淡淡的,听着有一种让人微笑让人甜的感觉,两位天后遇到好歌,完了,俩人都要。
景姐姐的理由是:“我先听到的!”
赵姐姐说:“是我先提出要唱的。”
景姐姐很强势:“我马上要准备新专辑了,就用最浪漫的事作为专辑名字。”
“女人花还在榜单上呢,你准备什么新专辑?”赵姐姐寸步不让,让她动心的歌曲实在太少了,能直击心灵的尤其少,这首最浪漫的事,她觉着就是为自己而出现的。
景姐姐哑口无言。
女人花专辑已经发售一个多月了,席卷各大榜单不是开玩笑的,可以说,整个下半年就是两大天后的新专辑的时代,大大小小的晚会上,总少不了赵天后的“小时候,我以为你很美丽”,少不了“清晨我站在高高的山岗”,文工团为边防部队慰问演出,一个连队的女兵们齐唱“兵妹妹”,街头巷尾,谁不会哼哼两句“听!是谁在唱歌?”谁不会立马接一句“听!寂寞在唱歌!”
西南某旅游城,不少乐队拍着手鼓传唱着“期待着你的回来,我的小宝贝”,去坐地铁总能听到女孩儿们耳机里传出“宁静的夏天”,景姐姐目前以9905分的恐怖成绩傲视群雄,真可谓压着整个娱乐圈抬不起头来。
赵姐姐冲击五星已经没有任何问题,景姐姐在灵魂摆渡之后再拿出一张专辑或者拍一部大片,100分不在话下,下一年只要努力,必然能达到各自的目标这是她们原本打算用三到五年完成的目标。
在这个节骨眼上,俩人为一首歌看着能打起来,倒霉的只能是关荫了。
用景二小姐的话说这叫“谁让你瞎嘚瑟”。
听着关荫念念叨叨自怨自艾,赵姐姐过来安慰:“你再给她写一首歌就行了,这首归我。”
哪有那么容易啊!
关荫建议:“要不你们合唱吧。”
赵姐姐白了他一眼:“春晚上让我俩合唱,谁还有脸独唱?”
关荫竖起大拇指,师姐霸道!
不过,春晚上的节目,你俩说变动就变动吗?
“回头去一趟,说一下就行了,有更好的作品,那就理直气壮要更换节目名单,多大点事儿。”赵姐姐叮嘱,“记着啊,赶快给她再写一首,她不适合唱这首歌。”
关荫奇道:“为什么不能唱老歌?观众挺期待你们现场唱专辑里的歌曲吧?我记着你定的是天路,小景定的是今天是你的生日还是宁静的夏天来着,难道这两首歌不好?”
“是挺好啊,但是我想用一首新歌冲进五星。”赵姐姐目光狡黠,“我唱新歌,你敢让小景唱老歌吗?”
关荫打了个寒颤,那是不敢,天后咖位在那摆着,不能显得景姐姐没新歌不是?!
“这首歌吧,其实你俩都适合唱,合唱效果更好。”关荫挠着头,要再拿出一首让景姐姐心动的好歌,那难度可大啊。
赵姐姐给出主意:“那你再写两首歌,我俩想想办法,一人一首新歌,再合唱这首最浪漫的事。”
还能这么玩儿?
“既然有人先动手了,我们要不还手,那就说不过去了。”赵姐姐面带杀气,不屑道,“以我俩的地位,还不至于在平时给她们找茬儿,那就在春晚上打压一下,省得太过分,把自己当满分天王天后了。”
这事儿有得做!
关荫拍拍手:“那还是唱老歌,春晚舞台很难得,一年就那么一次,而且,如果你们两个人一起合唱这首最浪漫的事,我认为比一个人唱更有传唱度。”
春晚就是个命题作文,保守一点比较稳妥,更重要的是,两位天后姐姐的歌曲还没到全民传唱的地步,还需要继续宣传,还有什么能比春晚更有宣传作用?
新歌,是用来打榜的,放在春晚固然会提高不少人气,但不划算。
赵姐姐一想也对,于是跑去找景姐姐商量,一首好歌大家都想要,总不能一分为二吧?
还没上楼,景姐姐矜持地下楼来了,很傲娇地表示:“下午咱俩去一趟春晚彩排现场,刚才跟刘台打电话问过了,只要我们的歌曲好,贴合春晚主题,导演组会考虑吧某些人的歌曲给取消了。”
啧,真霸道,这些天后啊,欺负人都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咋样。
只不过,后清朝廷台能答应?
“他们求的是稳,毕竟是最大全球直播节目,有些人台风不稳,那就得刷下去。”景姐姐云淡风轻,虽然暂时没人瞄准她开火,但对赵天后动手,就意味着人家是冲着天后这个位置发起了攻击,她不可能幸免,既然狭路相逢终不可避免,那就先下手为强。
关荫极力赞成:“是该收拾收拾这群王八蛋了,我支持你们!”
结果,两位天后姐姐还没出门,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张谋工作室的特别助理,倒没怎么气势凌人,很和气地问:“关先生,有空吗?我是张谋张导的助理,张导想跟你见个面,马库马导也在,霸起国际的郑白琦郑总也在,张导说,有些误会,还是当面澄清一下的好。”
关荫呵呵,这是知道两大天后要收拾他们的某个人了,着急了。
“哟,这可真是大阵仗,我农村人,对这种阵仗比较怵,还是算了,你们吃好喝好玩好。”关荫没跟任何人妥协的打算。
那助理连忙道:“如果关先生觉着不好,你说个地方,我们过去也行。主要还是有两个年轻小姑娘很崇拜关先生,想求关先生赏两首歌儿。”
关荫没心思跟这些人虚与委蛇,直接挂电话,并拉进黑名单。
张谋,好大的名头,可惜啊,你他妈跟老子是死敌,从你选择站队那一天,咱就没共同语言了。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赵子卿一笑,小师弟态度坚决,好事儿。
景月妃压根没想有什么压力,圈子已经分化清楚了,用不着跟谁虚与委蛇,该划清界限,那就不能犹豫。
景二小姐有些担忧,问关荫:“真不怕被人家针对啊?”
他可不是两大天后,那帮人真要封杀他,那还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
“爱谁谁。”关荫轻蔑道,“一个两姓家奴,一个真小人,再加几个贼心不死的遗老遗少,我倒巴不得他们出招。国师?呵,谁爱捧场谁捧场,我惯他们『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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