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妃瞠目结舌地注视着关荫,等他唱完,幽幽来了一句:“你要敢给赵子卿写这首歌,她肯定打死你!”
《五十岁的老司机》你也敢给赵天后唱?
景姐姐多聪明,眼珠一转,就知道这是李雪建要的歌曲。
“是李老师要的歌曲吧?这是他一个最新的电视剧能用得上的歌。”景月妃道,“曲子不错,又没要钱?”
关荫叹气不已。
景月妃咕唧一下笑出声来,嗔道:“叫你大方,买房都没钱,多少好歌儿,人家说不给钱你就不要钱啊?”
关荫叹道:“还不是你给起的头,难张口啊。你那专辑什么时候发?”
景月妃秒懂关荫的意思,哼道:“你还想趁机明码标价吗?好啦,你那歌儿能有多少,就算能写一千首,我要八百,赵子卿拿两百,也就差不多了,别指望这个挣钱了。”
关荫脸都黑了,合着我就带来那么点歌曲,全被你俩包圆儿啊?
眼珠一转,关荫诱『惑』道:“说起来,我们《水浒传》剧组和《三国演义》剧组必然都要歌曲,不管片头曲还是片尾曲,肯定有适合女声唱的,你没考虑过?”
说完,关荫得意道:“虽说吧,形象上的问题,不能去演一个角『色』,但这歌曲好歹还是,嗯,两大天后,要在这么盛大的盛事里都没掺和,是不是有点丢脸啊?”
“你有歌儿?”景月妃盘腿靠着沙发坐着,虎视眈眈盯着关荫,“唱一下,我听听。”
凭什么?
关荫摇着头:“没有,没有,我就那么一说,根本没有。”
景月妃目光很危险,不满道:“两个电视剧呢,我也不跟你师姐抢,她一首,我一首,我要片头曲,让她唱片尾曲也行。”
关荫一个劲摇头:“没有,没有,没歌,真没。”
景月妃有招儿:“那我发微博,跟她商量一下。”
关荫急了:“我说你还要不要国庆赞歌?”
“要啊,为什么不要?”景月妃道,“那个说定了,明天你给我谱子,现在说的是两大名着的歌曲,你师姐要冲五星超一线级别,我要冲满分,你要帮我们!”
凭什么?
“赵子卿是你师姐!”然后,景月妃目光在豆豆小脸蛋上看,又看关荫,意思是,我是你女儿的妈妈。
关荫翻了个白眼:“没有,说啥都没有。”
天后才不气馁呢,哼哼两声,笑道:“你要真写出来,肯定会找我俩唱,要不然,别人哪来那咖位。你师姐是民歌天后,要是属于民歌或者学院派唱法,剧组肯定第一个找她。要是通俗唱法嘛,呵呵,你写出来的,你好意思给别人吗?你好意思给,别人也不不好意思找别人啊!”
关荫一赌气:“不跟你说了!”
说着,抱着豆豆就要去休息。
景月妃笑的跟狐狸精似的,就不信治不了你。
不过,她心里很纳闷儿,这家伙怎么以前没这么有才?
难不成是自己没发现?
那也不对啊,他跟赵子卿关系那么好,手里那么多好歌,赵子卿如果在两年前就得到他的帮助,现在肯定在超一线阵容里了。
“你不睡?”见景月妃不动弹,关荫奇怪了。
胡萱笑道:“小景中午陪豆豆休息,睡了三个多小时,这会儿肯定不累。你们几天没见了,说说话吧,我去给你们弄点水果。”
景月妃看了胡萱一眼,没反对。
关荫也没那么傲娇,一看小可爱睡的那么香,就想一直抱着,于是重新坐下,正『色』问道:“不用别人的歌曲,真没多大影响吗?”
“你能写出好歌,我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景月妃目光微冷,然后,觉着似乎这有利用人家的意思,连忙又补充说,“反正我现在想通了,豆豆这么乖,我也没别的想法,你是豆豆的爸爸,你不帮我,谁帮我?”
这倒也是。
关荫道:“歌曲是有不少,算了,以后有需要再说吧。对你没影响就好,那影视方面呢?有没有影响?”
景月妃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影响,我影响力再小,毕竟国内能超过我的还是很少的。何况还有家里,对了,景持盈回来了,你……”
关荫撇撇嘴:“别惹我就行,这人没脑子,也就是我没权利教训,要不然,三天保准打成乖乖女,长的还不算磕碜……”
话没说完,又被天后踹了一脚,这次关荫没逆来顺受,反手捞着天后的秀足,入手细腻柔嫩,彷佛是一包温凉的水。
手指情不自禁在足弓下一箍,天后连忙往后抽,没抽回去。
覃姐抱着珊珊回去睡觉了,胡萱故意离开,让出了空间,豆豆也睡的香香的,景月妃不由微微呻『吟』,另一只玉足踢了过去,低喝道:“你干什么,快放开。”
关荫心里一阵激『荡』,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女人,最亲密的事情已经有过了,但俩人谁都想不起详细的细节,只知道当年在高校联欢会上阴差阳错的喝了同一杯酒,然后就稀里糊涂在景月妃那会儿刚买没多久的家里发生了天雷地火的事情,关荫自己甚至想不起来什么感觉,只知道,嗯,男人其实也很疼。
“那你别踹我!”关荫捉着那一只雪白的秀足,提条件,又补充说明,“不许跟景持盈学,那个瓜女子!”
景月妃噗嗤一下,连忙又使劲往回抽,她记得某本书上说,女人的秀足,也绝对是最隐私的部位,怎么能轻易让人『摸』呢,尽管这家伙是豆豆的爸爸。
“好,不踹你。”嘴里说着,等某人恋恋不舍地一松手,立马飞快踹一脚过去,天后脸『色』红晕,咬着嘴唇威胁道,“你敢再动手动脚,我,我就告诉你师姐去!”
关荫哪吃她威胁,仗着手臂长,立马又把另一只秀足捉来,也不把玩,就捉着放在腿上,景月妃无奈,她可不敢真踹这个凶巴巴的家伙,当年那个晚上自己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这家伙力气大的厉害,真要被他发狠捏一下,半年都别想走路了。
想到当年那个晚上,景月妃不觉心里又气又委屈,她就想不明白了,难道自己不漂亮,气质不好,让他那么看不上吗?这都三年多了,他就没想过要追求一下吗?
你光要女儿是不是?
心里来气,还是憋了三年多的气,景月妃心里越发委屈,索『性』就让他捉着吧,这可是她第一个男人,从牵手到那什么所有程序中任何一个环节的第一个男人。
伸展开大长腿,她索『性』把秀足往关荫腿上一搁,咬着一边嘴唇,就这么看着他。
你倒是『摸』啊,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