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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亮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湿润,尽管平日里程咬金没少揍他,可他心里明白,那不过是程咬金望子成龙的一种方式罢了。

程咬金对他的关爱和呵护,始终如一地伴随着他成长。

“阿耶,您也要保重身体啊!”程处亮深情地说道。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程咬金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儿。

“臭小子,你阿耶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身子骨硬朗得很呢!倒是你,这次出去可要万分小心!”程咬金瞪着眼睛,大声呵斥道。

对于南方那个地方,程咬金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多年来南征北战,他深知大唐周边潜藏着诸多危险。尤其是南方,更是错综复杂。

“南方可是林家的势力范围呐!”程咬金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继续说道:“想当年隋末之时,林士弘就在赣州称帝。可惜啊,他们发展太过缓慢,等他们刚刚称帝不久,咱们大唐的高祖皇帝便已横扫天下、一统宇内。最终林士弘也难逃一死,被李唐大军所剿灭。不过嘛,据说林家尚有后人存世……”说到此处,程咬金不禁长叹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

只见程咬金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他之所以如此匆忙,正是因为突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之事——江州(即后世的九江一带)乃是那林士弘的势力范围!

要知道,朝中大臣们在林氏一族眼里,简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的存在啊。毕竟这林士弘在江南地区可谓是声名赫赫,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阿耶,应该不会这样吧?”程处亮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种事情岂能拿来开玩笑?”程咬金脸色凝重地呵斥道。

程处亮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着父亲所言极是,此事确实容不得半分质疑和疏忽。于是赶忙应声道:“阿耶,孩儿明白了该如何去做,请您放心便是……”

听到儿子这番话,程咬金方才稍稍松了口气,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也随之浮现出了几丝欣慰的笑容。

这程处亮可是家中排行第二的孩子,如果能够有幸获得爵位,那么对于整个老程家来说可真是意义非凡呐!

想那房家一门竟然坐拥一府三爵之尊荣,而自家目前仅有一府两爵,相较之下还是略逊一筹呢。

要知道,这爵位可是个好东西呀!谁又会嫌弃它多呢?即便什么事儿都不干,光是凭着这份爵位就能轻轻松松地拿到钱银。

所以,程咬金自然是巴不得府上之人个个都能拥有爵位加身,成为真正的贵族。毕竟,有爵位者方能称之为贵族,若无爵位,哪怕再有钱财也终究只是个富有的普通人罢了。

程咬金骑在一匹雄健的战马上,马蹄轻轻踏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缓缓停下马匹,目光紧紧追随着程处亮渐行渐远的身影。

望着儿子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程咬金不禁皱起眉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希望那东西你永远都用不上啊……否则可真要出大乱子了!”程咬金喃喃自语道,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也许就连当今圣上李二也未曾料到那个早已覆灭的林家吧,又或者李二已然将此事遗忘在了记忆的深处。毕竟,林家的覆灭距今已有十几个年头之久了。

然而,程咬金却始终铭记于心。他还记得当年与李孝恭一同饮酒时的情景,那时李孝恭曾提及,林士弘此人在江南地区极具威望。

那里的百姓几乎人人对其拥护有加,只因为林士弘出身于农民家庭,是名副其实的农家子弟。这样一个深得民心之人若是尚有后人存世,想必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此时,程处亮正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前行着。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程十一郎,你爹专程赶来相送,究竟给你带来了何物呀?”

原来,问话之人见程咬金特地前来送行,好奇之下便开口询问起来。这程处亮在老程家的族谱之中排行第十一,与老房家和尉迟家的排序方式有所不同呢。

尉迟家向来都是特立独行的存在,居然连族谱都不曾有过。而那老房家呢,早在许久之前便已与房家分道扬镳。

如今这世上,也仅仅只剩下两户人家罢了,且所有的男丁皆传承于房玄龄这一支脉。

此时,只听得房遗直面带笑意地调侃道:“依我之见啊,那包裹里装的估计是些私藏的牛肉干吧。”

一旁的尉迟宝琪听后,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并附和着说道:“嗯,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然而,站在一旁的程处亮却是一脸的无奈和无语。他心中暗自嘀咕着,怎么自己所在的老程家就没个能拿得出手的传家宝之类的东西呢?

就在这时,也有人提议道:“或许并非如此,还是等咱们出了城再瞧个究竟吧。”说话之人正是程处亮。

此刻的他可是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去查看那个包裹,要知道,不远处还有程咬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呢。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表示同意。紧接着,又有人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尉迟宝琪极大的兴趣。作为这群人的二代目,平日里他们所热衷的可不就是这些个打赌玩乐之事嘛。

于是,尉迟宝琪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好呀好呀,那咱赌啥呢?”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变得愈发活跃起来。

“好啊!那咱们就赌一赌今后的足衣(袜子)由谁来洗,谁要是输了就得负责洗其他所有人的足衣。”其中一人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另一人应声道:“行倒是行,但光这样猜测一样东西可不行,范围实在太宽泛啦,要不然我们猜猜它具体的用途怎么样?”说话之人正是房遗直,此刻他对此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要知道他们如今身处他乡,身旁又没有贴心的丫鬟帮忙料理杂务,像洗衣服这类琐事着实令人感到苦恼不已。

“成!那就这么定了,至于谁先来猜嘛,干脆通过猜拳来决定胜负吧。”程处亮同样饶有兴致地附和着,说实在话,就连他自己都十分好奇老爹程咬金一路追赶而来究竟给自己送来了何物。

眨眼间,猜拳便已分出高下,结果竟是房遗直不幸垫底。这倒也不奇怪,毕竟这位向来以书呆子形象示人的公子哥哪懂得这些市井玩乐之法呢。

只见房遗直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开口说道:“依我看呐,这送来之物应当是用于某种实际用途的物品,而且极有可能是私房钱哦。”

一旁的尉迟宝琪听后不禁摇了摇头,反驳道:“我可不这么认为,要说程叔父能存有私房钱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依我之见呐,十有八九应该是些吃食才对,要知道在这方面程叔父可是相当在行。”众人听闻此言,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房遗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依我之见,那想必是能够保住性命的物件儿,并且还跟江南那块地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呢。”

听到这话,另一人不禁好奇地追问道:“哦?居然如此......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然而,房遗直并未立刻回应,只是沉默不语。

实际上,就在昨晚,其父房玄龄已然对他有所提点。他们之所以精心谋划去算计程咬金,其原因便是程咬金手中握有那么一样可以保身的物品。

这件宝贝在其他地方或许并不起眼,但若是放在江州之地,那可就能派上大用场啦!

“保命的东西?”程处亮先是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般地懊恼起来。原来,早些时候程咬金便已经暗示过他此事,只可惜当时的他太过愚钝,竟完全没能领会其中深意。

“哎呀,真是后悔莫及啊!”程处亮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懊悔不已。

此时,一旁的尉迟宝琪也是满脸的郁闷之色,嘟囔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咱们咋就这么轻易地输掉了呢?”

程处亮转头看向尉迟宝琪,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其实吧,我和房大哥多少还是有些依据来推断的,而你呢,则纯粹是毫无头绪地瞎蒙乱猜罢了。”说完,他又忍不住白了尉迟宝琪一眼。

程处亮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很是有些无奈。毕竟尉迟宝琪是全凭臆断,猜错倒也在所难免。

然而,自己明明知晓一部分内情,居然也判断失误,这着实让他有些郁闷。

“即便如此,那也不代表我肯定就是错误的呀。”尉迟宝琪仍不甘心,试图再做一番辩驳。

“别急嘛,很快事实真相便会水落石出的。”程处亮安抚道。

就在这时,车队缓缓行驶至城门前,可惜此刻尚未到开启城门的时辰,众人只得耐着性子在此等候。

“真是来得太早啦!今晚可是我们在城中度过的最后一夜呢,本想着能舒舒服服地睡个自然醒,结果却未能如愿。”程处亮满心抱怨,脸上尽是不满之色。

“咱们迟早都是要吃苦受累的,早点抵达目的地便能多拯救几条人命呐,你我如今肩负的任务可不轻!”房遗直语重心长地说道。

听闻此言,程处亮不禁大为震撼:“房大哥当真是仁义无双,俺自愧不如啊!”

他没想到房遗直竟会说出这番话来,甚至连“俺”这个字眼都用上了,显然是暴露本性了。

“程十一郎……”

只见房遗直刚开口喊出这个称呼,程处亮便一脸正经地看向他,郑重其事地说道:“房大哥,请叫我程二。”

这副严肃认真的模样,搞得房遗直顿时感到十分郁闷,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家伙怎么突然如此在意这个称谓呢?

于是,他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

程处亮挑了挑眉,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

房遗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回答道:“我应该知道什么啊?”

这时,站在一旁的尉迟宝琪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插嘴道:“哎呀,房大哥居然不知道?”

房遗直扭头看向尉迟宝琪,好奇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们快别卖关子了!”

程处亮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房大哥,你最近是不是一直都待在房府里没出去过啊?”

房遗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无奈地摇着头说道:“那是自然,你又不是不清楚,如今外面局势动荡不安,到处充满着危险和变数,咱们男孩子在外面行走可要时刻小心谨慎,学会保护好自己才行呐。”

程处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接着又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道:“所以嘛,房大哥你才会对最近市井间流传的那个传言一无所知。”

房遗直一听有传言,立刻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说快说,究竟是什么传言?”

程处亮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房遗直的胃口后,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大唐兴二!”

尉迟宝琪那张原本就颇为帅气的面庞此刻更是笑开了花,那满脸的欢喜简直要溢出来一般,显然对于刚刚听到的那个说法,他喜爱到了极点。

而一旁的程处亮则是皱着眉头,一脸郁闷地开口问道:“兴二?这是什么意思呀?”

这时,只见房遗直摇着头苦笑道:“房大哥,您想想看当今陛下是谁?不正是李二嘛!再瞧瞧你家那位仁兄家里的老二又是谁?那不就是房二嘛!难道这两个人的成功经历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话音刚落,只听“噗嗤”一声,房遗直竟忍不住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哪跟哪啊!虽说李二确实是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登上皇位的,比如杀兄、弑弟以及逼迫父亲让位等等。

可自家的老二那可是秉性纯良之人呐,怎能将二者相提并论呢?

再者说了,尽管李二这个称呼已经被房俊给叫得家喻户晓了,但实际上在他们陇西李氏一族当中,李二压根儿就不是排行第二的。

真要细细算起来,李二都不知道排在第多少位了。

于是,房遗直赶忙辩解道:“陛下可一点儿也不二啊!”

然而,程处亮却是不以为意地嘿嘿一笑,随口应道:“管他那么多呢,只要在家里排行老二就行了呗。”

说罢,他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胸脯,仿佛自己就是最好的例证似的。毕竟,如果按照家族中的辈分来算的话,他程处亮那可是堂堂正正的程十一郎呢!

然而,如果要论及家中兄弟姊妹的排行,那么他定然位列第二。

“现今众人莫非皆钟情于‘二’这个位置不成?”房遗则疑惑地问道。

另一人连忙摇头否认:“并非是单纯的喜爱,实则是因为居于‘二’位者往往实力超群、威风凛凛呐!”

听闻此言,尉迟宝琪不禁喜笑颜开,心中暗自得意——原来自己正是名副其实的老二呀!

这时,旁边一人凑过来对着房遗直说:“房大哥,您家那位房二哥可同样身为老二呢,难道您就丝毫不担忧么?”

房遗直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回应道:“我有何可忧之虑?且不说我们兄弟感情深厚,单就说这如今的伯爵之位,亦是仰仗着我那房二的助力才得以顺利获取。”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当听到旁人这般言语时,房遗直的内心深处还是泛起了一丝忧虑。尤其是想到此前与杜慧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当时老二可是占尽了便宜。

倘若日后杜慧果真诞下男婴,那么自己所承袭的这份爵位将会面临怎样的变数呢?一念及此,房遗直瞬间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哎呀娘呀!这下可真是捅出大娄子啦!难不成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爵位最终竟会落入老二之子的手中?

这岂不是一种变相的篡位行径嘛!越想越是心惊胆战,房遗直只觉得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果然老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房遗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一旁的尉迟宝琪和程处亮瞬间懵圈了。

他们俩面面相觑,满脸疑惑地齐声问道:“房大哥,您刚才说啥呢?”

房遗直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言了,连忙摆手解释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随便念叨一句。你们别在意哈。快看,城门快要开啦,咱们赶紧准备一下吧。”说着,他便把目光投向了那紧闭的城门。

只听得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传来,沉重的城门缓缓地被推开了。紧接着,一群身披重甲的士兵鱼贯而出,迅速站成一排,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起城门口的交通来。

“好了,咱们出发吧......”房遗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离开了长安城这座安全的堡垒,等待他的将会是重重危机。毕竟现在的局势动荡不安,到处都是暗藏的凶险与阴谋。

“房大哥,您千万别太过忧心忡忡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们都会始终如一地守护在您身旁的!”程处亮拍着胸脯保证道。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此时此刻房遗直所处的境地可谓是极度危险。在这样一个多事之秋选择出远门,简直就如同自寻死路一般。

“那就多谢二位贤弟啦。”房遗直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暗自思忖着:这两个家伙实力着实有限得很呐,真要遇上厉害的角色恐怕也是难以招架。

不过嘛,人家有这份心意总归还是不错的。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一笑,领着尉迟宝琪和程处亮一同踏上了前途未卜的征程。

且说这二位的父亲那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啊,皆是手段凌厉、令人畏惧之辈,普通之人绝对不敢轻易与他们产生冲突或较量。

“房大哥您这般说话可就太客气啦!咱们此次能够南下,全仰仗着您呐,如果能够建立些许微不足道的功绩,也算是不辜负家族对我们的悉心栽培呀。”

程处亮显得有些兴奋难耐,话语之中还带着几分激动之情。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梦寐以求之事便是获封爵位。

然而在当今的大唐盛世,想要获得封爵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呢。而此番行动无疑成为了一次难得的契机,可以让他们通过累积功勋来实现心中所愿。

像赈济灾民这类事务,以往根本轮不到他们这些出身富贵之家的纨绔子弟插手,但这次既然有幸得到这样的机会,又怎会轻易放过?

“甚好!那就让咱们齐心协力,奋力拼搏一番吧……”房遗直同样渴望建功立业,而且他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儿子,想着得为孩子的将来做好谋划与安排。

待走出东城门之后,只见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便迅速地打开了那个木盒。盒子里面摆放着一块毯子,此外还有一封书信。

程处亮迫不及待地伸手将信拆开,匆匆浏览几眼之后,竟吓得差点儿失手把整个木盒都给扔出去。

“程二郎,别扔,这是救命的宝贝。”

房遗直其实早就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这一次南下,房玄龄也是做了提醒的。

毕竟光乎房遗直的生死,还是比较重视的。

“房大哥,这……”

“别嫌弃,有这玩意我们能安全很多,至少不会被人弄死。”

尉迟宝琪有些不解,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人在说什么?

“房大哥,你们在说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这是我阿耶给我们准备的护身符,现在我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

程处亮正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护身符,结果尉迟宝琪就开口了,这让他非常的欢喜。

“真的吗?那我好好保管。”

说起来的尉迟宝琪是这三人中的老二,年纪比程处亮要打不少。

比房遗直也就小一岁多,程处亮要小一些。

“嗯,我们现在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二哥……”

程处亮一声二哥,叫的尉迟宝琪骨头都麻了。

“老三老大,你们放心。”

出了长安东城门,城门外就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房遗直很是无语,这才刚出长安,难道你们还能再这里动手,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人。

“有人盯着我们,看来是有麻烦了。”

“没事,短时间他们不会动手的,而且就算动手,也会选择斩尽杀绝。”

房遗直反而没有太多的担心,这些人虽然极为狂妄,但绝对没有疯狂到现在就动手的地步。

“也是,如今房大哥可是去赈灾,自己出钱三十万赈灾,要是这些人对我们出手,恐怕天下百姓容不得他们。”

江湖是纷争的江湖,有侠义之士,也有狡诈之辈,任何人此时对房遗直出手,都会被侠义之士盯上。

或许这些人不是为了给房遗直报仇,只是打着报仇的借口抢夺藏剑术。

但无论如何出头鸟都会在第一时间灭亡,这一点是肯定的。

“不用管他们,这些人有人会料理。”

这一次南下赈灾,李二必定非常重视。

这是皇室和房家缓和关系的谋划,李二不可能让房遗直出事。

房遗直要是出事,到时候房家就真的要与李二不死不休了。

“走……”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自然是非常听程咬金的话,一点都没有怀疑房遗直。

三人走在最前面,神情很是轻松。

“找死,一个书呆子,竟然还装起来大师?”

暗中盯着的人面露不快!毕竟房遗直的神情令他实在不爽了。

“都悠着点,这是长安城,要是闹出事情,你我都要死在这里的。”

长安可是非常危险的,要是不小心触怒了某些人,那是非常危险的。

别的不说,长安的混子都有宗师实力,这可是明面上最强的实力了。

除了骷髅殿,谁还敢在长安搞事情?

“走……”

房遗直出了长安,暗中的人悄悄的离开了,只要房遗直出了长安,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他们来打秋风,房家会如此欢迎了。

这完全是拉他们过来当挡箭牌啊!

“房家果然是最会算计的。”

尉迟宝琪那张黑脸都有些意外了。

此时盯梢的人渐渐地离开了主道。

“情况如何?”

“房遗直已经离开长安,消息是没有错的。”

“很好,立刻通知路上的其他人,盯住就好,不要第一个动手……”

诸如此类的声音在不断的传出,江湖中不少人都开始行动起来。

江湖人盯着房家人。

“好,房家果然是朕的福星。”

李二得到消息很是激动,就连打扑克都更有劲了。

外面的张阿难嘴角抽搐,李二的算计是真的深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房家人身上,自然就没有人关注李承乾的事情。

而此时袁天罡也能更好的查称心背后的势力,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果然要说阴人还得是陛下,那种看着仁厚的脸现在看来是那么的不要脸啊!”

仁倒是没有见到,厚是真的厚啊!

“张阿难,你与不良人一明一暗,尽快找出称心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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