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沐阳候的尸体和小妾都被带了过来,那小妾刚刚进来便跪了下来大呼冤枉,圣上明显已有点不耐烦,怒喝道:“大胆贱婢,枉沐阳候如此宠幸与你你竟然对他下此毒手!你可知罪?”
“圣上明察啊,奴婢真的没有对侯爷下毒啊!”小妾哭的梨花带雨,一双美目都肿成了核桃。
“把熬药的砂锅拿上来,你看看这是何物,现在还想狡辩吗?”圣上也不想再拖拖拉拉,抓过砂锅便向小妾砸去,正中小妾的头部,可即便鲜血直流小妾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
小妾看到这砂锅明显愣了一下,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让人扔掉了的砂锅怎么会在这里,立马变了脸色,惊慌道:“圣上饶命啊,奴婢知罪,但是奴婢也是被迫的啊!”
“大胆贱婢,害了侯爷既然还说是被迫,来人,拖下去打入大牢等候问斩!”皇后立即站起身斥道。
“奴婢真的是被迫的啊圣上,”小妾向前爬了爬,抬头看了看圣上又看向沐阳候夫人,“是她!是她用我的家人威胁我让我这么做的,而且游医也是她找来的,给的药方只说了会让侯爷的身体变差,直到侯爷去世我才知道药里有毒,所以凶手是夫人,我是被冤枉的啊圣上……”
沐阳候夫人慌乱的瞟了一眼圣上,厉声斥责小妾道:“休要血口喷人,我与侯爷几十年的夫妻为何要害他?你不要自己犯了错不知悔改还妄图推到别人身上!”
“你敢说那游医不是你找来的吗?你敢说你没有那我的家人威胁我吗?”小妾怒目圆睁的看着沐阳候夫人道。
沐阳候夫人终还是坐不住了,转身俯首对圣上道:“圣上,这小妾说的完全没有此事,我根本没有害侯爷的动机啊。”
“是啊圣上,沐阳候夫人也不可能害死自己相处几十年的夫君嘛,这样对她根本没有好处,沐阳候死了夫人便要守寡这不是害自己吗?”皇后也适时的为妹妹开脱,还稍稍往圣上跟前凑了凑,摸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轻声说:“圣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妹妹,你可一定要替她做主啊。”
“圣上,臣认为应该先检查一下侯爷的尸体再做定论。”子亦汎也上前俯首道。
也许实在看不下去了,某人刚被打了几板子再不上药说不定会留下后遗症的,况且旁边的二皇子握杯子的手上凸起的青筋,看来已经相当气愤了。
圣上看了眼皇后又看了眼子亦汎,顺带瞟了眼伊然,皱眉道:“李师傅,你过去检查一下。”
圣上终于发话,大厅瞬间清净了许多。
但是这对香伊来说却大为不好,刚才注意力都放在大家的争吵上没想到自己,突然安静下来便觉得自己的屁股怕是要四瓣了……
香伊眉头紧皱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沐阳候夫人:我去!他大爷的,这行刑的人是沐阳候夫人的人吧?怎么下手那么狠,这才三板子啊,感觉整个人都要废掉了!
其实香伊还真的猜的**不离十,这行刑之人乃是皇后的人,早已经在提神之前便互通了气的皇后和沐阳候夫人,怎么可能让香伊完好无损地回去。
李师傅走到沐阳候尸体旁边一边用银针扎,一边取血,还不停的戳戳这戳戳那,检查的甚是仔细,想来这李师傅应是个十分尽职负责的人。
半柱香的功夫,李师傅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惶惑道:“圣上,结果出来了,侯爷全身上下都有乌头碱的毒素,但是只有喉管哪里有夹竹桃,这夹竹桃应该是侯爷死后被强灌进去的。”
“这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圣上虎目圆睁地对着小妾狠狠地说。
小妾不停地摇着头看着不远处的沐阳候的尸体,又转身惶恐的看着圣上道:“圣上,奴婢真的不知道,是夫人给我的药方啊!”
小妾显然也吓的够呛,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跪都跪不稳,之前根本没想到自己每天熬的药竟然是毒药,最后还害死了侯爷。
圣上正要说什么,这边的李师傅又开口道:“圣上,侯爷身上虽有乌头碱的毒素但是按浓度应该还不致死,臣刚才看到侯爷的太阳穴处好像有闪光,应该是有利器,请圣上让人找块磁铁过来,臣试着用磁铁吸出来。”
这次在场的除了伊然、子亦汎和香伊之外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沐阳候夫人亦是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李师傅。
“怎么回事?难道侯爷不是死于毒药?”圣上显然不能接受,这侯爷死了竟还整得一出一出的。
“臣只是猜测,只有取出侯爷头上的东西才能断定。”李师傅很是严谨的说道。
“来人,取一块磁铁过来。”圣上大手一挥,命下人取来了一块磁铁。
磁铁拿过来之后李师傅便把磁铁放到沐阳候太阳穴附近,不一会果然听到“叮”地一声一根一指长的银针被吸了出来。李师傅用帕子捏着放入托盘,着人呈给圣上查看。
看到银针的圣上也是呆住了,随即眉头紧皱的看着沐阳候夫人道:“这又是怎么回事,这根银针到底是什么人刺入沐阳候的太阳穴内?”
“啊?这是怎么回事?”沐阳候夫人像是反应不了似的,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傻傻道。
她确实给沐阳候用了毒,但是她没想到沐阳候会那么早就死了,按照毒性少说还要再等个一两年,让别人以为是沐阳候是自然死亡。
不料这个时候死了,她确实有些疑惑,但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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