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大群家仆围着五个背后背着剑的武林人士。五人恶狠狠站在那里,一起看向包凌霄。
四把椅子摆好,包凌霄扶老爹坐下,再扶两个哥哥坐下,自己坐在最末,问:“来者何人,报上姓名。无故闯入民宅,是何道理?”
五人报名:封可磊、裘十方、马宏贤、何家栋、闵三万。
包凌霄:“所为何事,如实说来,说不好,打断十条狗腿。”
封可磊拔剑在手,怒道:“哪来的小死妮子!胆敢口出狂言,先吃我封老大一剑,再说不迟!”话一落音,就挺剑朝包九重胸口刺来。
不料,他身后一个女仆扑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死不撒手,剑也被他自己甩到了地上。封可磊跳跃翻滚,怎么着都甩不掉后面的女人,脚后跟猛跺下来,明明跺在她脚面上,这女人却没事人一样,不喊疼不跌倒,还爬在脖子上啃住了自己大椎穴,一下子咬下好大一块肉。
包九重看得发笑:“这什么打法?长这么漂亮,怎么就咬起人来了?”
见同伴吃亏,四个家伙一齐拔剑,同时跳跃,朝包氏父子刺来。包氏父子出于本能,正要闪避,却见四个身后都抱上了女仆,同时打下四人手里剑,也是死不撒手。四人也跳跃翻滚起来,也都用尽了各种武林绝技,也都被咬下一大块,鲜血直流。
五个跳来跳去,始终甩不掉背上的女人,不到一个时辰,都汗流浃背,头上冒热气,精疲力竭。
包凌霄:“爹,大哥二哥,往下,你们想怎么玩儿?要不,现在就吃午饭,一边吃一边看?想不想看这几个武林大侠的剑法?要么,放开他们,跟这些仆人比比剑法?比拳脚也行,全听爹的。”
大哥:“爹,看剑法,就是这个封可垒,把我的剑弄断的!”
包凌霄:“爹,就听大哥的,您看看这封可垒的剑法修为。大哥,一会儿,你去把他的剑弄断,出出气。”
也没听包凌霄说什么,封可磊后背上的女仆放开了手,一脚踢起他的剑,剑柄刚好递到封可垒手里。剩下四个,背着后背上的女仆去墙边翻滚了,给比剑腾开了空间。
封可垒不假思索,舞剑朝女仆杀来,女仆手里也多了一把剑,两个斗在一起,一时间眼花缭乱。包氏父子看得心驰神往,所有愁烦一扫而光。
一个时辰比下来,真的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封可磊毫无胜算,剑招快用了一百遍了。父子仨也都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包九重:“早半年看过这场比划,我父子三人都不会这么惨!”
包凌霄:“我给您和大哥二哥配点药,吃上一个月,三十天整,功力就能复原,那时候,爹接着纵横江湖!”
包凌霄一挥手,女仆打下了封可垒手中剑,一跳,又爬上了他后背,旧景再现。封可垒和四个同伴一起,又把女仆背着,折腾起来。
包凌霄:“爹,饿了,放他们走吧。走,咱们送送,送到门外。”
果然,五人背着五女出了院子,一路出寨,朝花女神祠方向去了。
包寨沸腾了。除了包九重一家,全村都涌上了街,跟了出去。
包凌霄不让全家人出门,饮食之类,都由家仆们带着金条到外面购买。封可磊、裘十方、马宏贤、何家栋、闵三万五猪走后,到了晚上也没有人再来过。本村邻居,见包家突然多了这么多长相俊美的仆人,站在远处看看,也不敢靠近。
包九重很不放心,问:“霄儿,怎么回事?那五个姑娘,会不会吃亏?”
包凌霄摇头:“吃什么亏,它五个都快把人家武林高手给难为死了,剑也都丢咱家不要了,到了老窝,谁敢拿它们怎么样?肯定没吃亏,要不,给你下钉的那个,不该早来了吗?别管他,咱们过咱们的小日子。”
晚上,新衣新被,全都置办停当,包凌霄催促大家赶快睡觉去:“都累了一天了,明天说不定还有好戏,起不来床,那可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包九重是老江湖,骗不过他的眼睛,但是,惊天巨变,过于意外,安不住心定不住神,只能云里雾里,也只好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