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看看徐通扬,见他点头,朝先生身边靠了靠,低声:“原本,吕布不是胡灵对手,缺的是灵活变幻,僵硬了一些。学了新拳法,这些毛病没了,加上身高力大腿长臂长,再有一个时辰,胡灵只怕就顶不住了。”
苑先生:“徐通扬,你呢?”
徐通扬:“崔一看得很准。不过,胡灵心思机敏,她已经在给吕布挖坑了,招招引诱老吕猛攻狠打。大将军体力消耗太大,一个时辰之后,谁更有力量一些,还不一定呢。老吕必败无疑,他输在心机不够上了。”
苑自芳不说话,来到古今和朱怀烈这边,站了一阵。问:“崔一,说说。”
崔一:“古今输了,不出十招。”
徐通扬:“先生,我和崔一看法一样。”
苑先生不说话。只有七招,古今被朱怀烈一脚踹在屁股上,飞出一丈多远,出了圈儿。翻身站起来,脸红得像块大红绸子。
接着上场的是那位乱党看上眼的古响铃,她朝朱怀烈面前一站,两臂下垂,面带微笑,上下打量一阵,拱手施礼,说:“老朱,你都打了这么久了,不累?你下去吧,换一个来打。我不欺负老弱病残。”
朱怀烈本来高高兴兴,听这一句,满脸怒气:“动手吧!连你还有十一个,我们不用换人了!”
古响铃:“小屁孩儿,你是不是说,你一个输了,就是凌光队输了?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吐出来的再舔回去,也是你的拿手好戏、昔日辉煌,是不是?”
朱怀烈:“你打不打?不打,换一个!我就算数了,打你们十二个。不敢,你快点认输。”
古响铃:“怎么会不敢?五招之内,让你知道我的夺命绝杀挖眼……”说着说着,就手舞足蹈起来。颇为妙曼轻盈,一身青衣,一张笑脸,像一道黑色闪电,绕着朱怀烈倏来忽去,并不动手攻击。朱怀烈想打,她又舞蹈而去,站着看,她却扭捏而来,笑嘻嘻摸朱怀烈的脸。一摸而退,载歌载舞。
朱怀烈:“你打不打了?”
古响铃不答,笑嘻嘻再次摸过来,手掌还是那么轻飘飘,脸蛋儿还是那么笑意浓浓。朱怀烈绝对不想让她再次摸到脸,脑袋就朝后仰。就这么一下,古响铃的手掌由虚变实,一掌按在他胸口上,顺势跳起来,两脚同时踹到,一脚胸膛、一脚下巴,都踹得结结实实。
朱怀烈飞出三四丈,一口血喷了出来。
古响铃:“朱怀烈,你输了,就是凌光队全输了,你不会把自己吐出来的口水,再舔回去吧?”
凌光队十几个全站前一步,一个女生员说:“我们认输就是了,高兴什么呢?还有下次呢!下次,我先上,你敢不敢先上?”
古响铃:“朱怀音,你以为我怕你?谁先上,是大学长说了算,我们执明,可不像你们凌光,没大没小!”
苑自芳:“还没完没了了。除了朱怀烈古今,凌光队,一人一棍,执明队,一人三棍,古响铃五棍。行刑。”
打完,治好。
苑自芳:“古今朱怀烈最后,朱怀音古响铃第一,重新开始。从现在起,对打不得超出一个时辰,凡属超时,双输,换人上场。双输者,没棍子。”说完,转身就走,徐通扬崔一紧紧跟着。
来到华夏队这里,大将军已经败下阵来。胡灵和包凌霄在恶斗。
苑自芳:“停下。”二人停手,朝苑先生行礼。苑自芳:“不得超过一个时辰,超时者,没棍子。开始吧。”说完,又走。
来到东西两队场地,俩大学长还在打。
苑自芳:“停下。”二人停下,行礼。苑自芳:“你俩下场,今天不得再打,也没棍子挨。我不说话,你俩准备打三年?队员们不需要把拳练好?除了这俩,两队,每个一棍子。行刑。”
行刑很简单,她的那俩字一出口,就有傀儡把垫子铺上,拉住一个按在上面,第三个手拿校棍,朝屁股上砸下来,然后,鲜血流下来。好在,现在不用傀儡主动拉人了,都是生员自己送到傀儡手里。治愈更简单,一袖清风甩出来,生员更健康。
甩甩更健壮,成了大家的梦寐以求,每挨一棍子,生员看先生的眼光,就多了一层敬仰和亲切。
俩大学长也被排在了最后,都换人上场,新规矩也变成了不得超过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