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丧气的是,自己给对方提供情报,让人家收集过来,当成武器,不但要夺走自己性命,还要羁押自己魂魄。天底下,也只有自己实力超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能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诠释得这么完美无缺。
徐通扬:“怎么,撤阵,不打了?不是要性命和魂魄么?二十七个人,不敢跟本公子一人动手?什么二十八杰,尔等二十八狗,二十八猪,还差不多!带酒了没有?本公子说了半天,酒瘾上来了。
“朱大公主,不带酒肉,你今天打不赢的话,准备饿死在这里?那么,你的魂魄,等着喂谁的肚子?”
朱怀贞听了,身子一抖,瞪一眼朱方吾,言语和缓起来:
“这位公子,刚才开个玩笑,您知道什么,请一一相告,我们二十八杰,感激不尽。酒嘛,没带。公子被璇真人盛意邀请,住在此地,应该不缺美酒佳肴。
“既然尚有好多女子活了下来,想必,公子的饮食,不会短缺。要不,我们相陪着公子进去,一一查看,各取所需,如何?”
徐通扬:“别去了。十里之外,有两个人朝这里奔驰,转眼就到。不错的话,应该是璇真人和他的大师兄玄乌老道,携手而来。朱公主,准备接敌吧。一个璇真人,二十八猪就应付不了,现在多了一个一样强大的帮手,只怕,留下魂魄的,就是诸位了。
“有什么后事要交代,尽管告知本公子,一定给诸位把遗言带到。还有,上次是两不相帮,今天情势已变,谁赢了,本公子帮谁。帮过了,再杀谁。一个都不放过,事先说明白,勿谓言之不预也。”
徐通扬有意拖延,故意把话说得很长,延误朱怀贞布置的时机。话刚落音,邬自鸣、于进海同时奔来,看见朱怀贞,于进海破口大骂:
“二十八杰,母猪领头!老子知道你们喜欢偷偷摸摸,说吧,什么时候偷走了你大爷的阴阳棒?交出来,留下全尸,拿不出来,老子把你们全练成仙丹,一顿吃光!”
邬自鸣急不可耐,好不容易等于进海骂完,抡了上衣,光着膀子开骂:
“一群狗男女,二十八个公猪,睡一头母猪!都是畜生!没翅膀有胳膊的畜生!那个娘们儿,交出大爷的阴阳棒,不然,老子把你送到土匪窝,三百个男人给你当男人!”
两个老不死,丢了宝贝,成了真正的失心疯,比昨天吃了狗仙丹还傻。还没打呢,就先自曝软肋,告诉敌人自己没了兵器,这是怕对方不快下杀手呀?
朱怀贞:“璇真人,降魔杵丢了?还有这位老不死,你也有一根同样的,也丢了?这就奇了怪了。我等二十八杰,前天离开,现下刚刚到此,不足半个时辰。
“你俩好好想想,什么时候丢的?是晚上还是白天?谁是最可能偷的人?二十八杰都有趁手兵刃,要你的阴阳棒干什么?再说了,二十八杰只知道一根棒子,并不知道阴阳棒的名头,更不知道还有一根,也就不存在心心念念,前来偷窃,你俩想明白了没有?”
邬自鸣于进海转身,一左一右站在徐通扬两边,怒目圆睁。
邬自鸣嘿嘿冷笑:“我们原来就怀疑你这个小白脸儿!我们的阴阳棒藏哪儿了?说不清楚,我先杀你,再杀我老娘!”
于进海:“说吧。我俩确实疑心到你,你手无寸铁,见我们棒子好使,起了歹念,也是正常。”
邬自鸣:“不说也行。让我俩搜搜你身上,没有,两清,谁也不欠谁;有,先杀你,再杀这一帮杂碎!”
二十八杰欢呼跳跃,乱喊乱叫:
“对,搜身!”
“扒光了看看,大棒子小棒子,都给他收走!”
“让他跪下来,好好认罪!”
徐通扬:“你俩缺心眼儿呀?本公子需要打你俩,还是需要打前面这一群人渣?你俩的老娘,你们打得过打不过?本公子的女仆,空着两手,你俩都打不过。
“你俩觉得,本公子非要一根棒子才能行走天下?想搜本公子,不难,就按你俩的意思,搜出来棒子,但凭你俩任意处置,搜不出来,两清,本公子不来计较就是。
“这得有一个前提,你俩先搜搜朱大公主。她说没来就没来?她说没偷就没偷?你俩,特别是璇真人,是谁的死敌?绝不是本公子的死敌。你俩丢了兵刃,谁最占便宜?你俩不去怀疑最有偷棒子心思和需要的,却来跟你们老娘的主子过不去。
“你俩这年龄,都活到狗身上了?知不知道丢人现眼?有脸没有?有的话,那不,六环上人和他的八个弟子的尸体,全在那躺着呢,扑上去,撞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