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顾之相?什么意思?”修远有些不懂。“少爷,所谓狼顾之相,乃是一种异像,可以说是天生的反骨仔,在三国时期,就有一个家族都是这种异像
,可以说也是一种奇观。”吴刚缓缓的说道。
“反骨仔,狼顾之相?你是说司马家族?”修远好像明白了什么。“不错,当年的司马家族可谓是真正的狼顾之相,而他不是,他虽有狼顾之相的端倪
,可只不过是残缺的,要不然也不会是这个样字,真正的狼顾之相,他们会无限的隐忍,一直到最后,才会露出獠牙。”吴刚道。
“那他只是一个反骨仔?”修远这会彻底松了一口气。“应该是,也不知道老吴看出了他的相面没有。”吴刚缓缓的说着。“不知道,既然是反骨仔,
那就小心一点,我们现在的事情可不能出半点纰漏。”修远阴沉着脸道。
“放心,少爷,我都弄好了,等着瞧吧,只要那小子刚反水,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吴刚阴沉着脸道。“恩。”修远弹了弹烟灰,并没有再
说什么。
站了许久,两人才回到了屋子中。只见那边的的寻龙盘发出了淡淡的光芒,紧随其后,那种淡色的光芒就消失不见了,好像都缩进了寻龙盘中。
“五叔,弄好了?”修远轻声问道。“恩,幸不辱命,也幸好破坏的不是很厉害,已经好了,可以用了。”说着,他把寻龙盘给修远递了过来。
修远用真元检测了一番,果然,比起之前,寻龙盘更加完美了。“田墨,交给你了,午饭后,你跟吴刚出去再找找。”修远把寻龙盘给田墨递了过去。
“这种苦差事就交给我,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田墨嘟囔了一句,恨恨的把寻龙盘放入了自己的怀中。很快,一个个菜由外面送了进来,还有两瓶
好酒。
一群人吃完,随即就去做事了,要不是修远今天回来了,他们可能都不会聚在这边。一下子,只留下了小武、五叔还有修远了。修远跟五叔找了一个房
间,说了一声随意就上了楼。
看着修远离开了,五叔又看了看那边运功的小武,他不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盘坐在了床上。回到了卧室,修远也开始运功了,毕竟没有多少时间,龙
家不是好招惹的,自己现在多多熟悉摩天决,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很快,他就进入了抱元守一的境界。五天中,修远就这么不停的修炼,对于摩天决的理解,他更加深刻了。越是修炼,他就越感觉摩天决的厉害,他还
感觉到了蚩尤的那种野心。
“摩天、摩天,并不是模仿天,而是想要取代天。”修远缓缓的嘟囔着。“不错,小子,看来你还真的领悟到了真谛,这么快就能体会到我当初的那种
野心,不过这才刚刚开始,等到什么时候体会到了其他感觉,那么你的摩天决也达到了小成。”蚩尤轻笑着道。
“你当初真的想要取代天?”修远反问道。“有这么想过,你知道么?练气士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在我们以前,三灾六祸是躲不过的,甚至于还会遭
雷劈,如果撑不过去,那就只有一条死路,可以说,真正的练气士是与天搏命,是从天地的手指尖夺取那种强大的能力,是逆天的。”
“逆天的?所以你?”“不错,那时候但凡是一个天才,无不想要超脱天地的制约,甚至于代替天。”蚩尤的霸气此刻显露无疑。修远不由的倒吸了一
口凉气,随后轻声问道:“有谁成功过么?”
“不知道。”蚩尤这三个字还是那么的霸气。“额,好吧,服了。”修远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轻声说道。“小子,所以你应该努力了,在这种天地大变的
情况下,三灾六祸也都被削弱了,甚至于消失了,至于雷劈已经不可能了,想要成为真正的练气士,你还差得远呢。”蚩尤嘲讽道。
修远也不在意,成不成练气士又能怎么样,他又没有蚩尤的那种野心,平平淡淡才是真。守护者自己的女人,安稳的过上一辈子,这就是修远的最终归
属。
蚩尤哪里能不懂修远的想法,只不过他不待说了。修远这种有大气运的人,就算是他想要过安稳的日子,可是别人也不会让他如愿的,更不要说他现在
得罪了不少的人。
一夜无语,第二天,修远早早的就起来了。在天台上面打了一套拳法,随后发现吴刚跟田墨回来了。换了一身衣服,修远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是不
是有了发现。”
要知道,这五天来,吴刚跟田墨并没有回来过一次,也没有传来一点点的消息,这会他们两的神情已经把答案告诉了修远。“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田墨兴奋的说道。
“龙脉找到了,那穴位呢?”修远沉声问道。“那是当然了,别人三年寻龙十年点穴,我田墨居然五天就完成了,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说
着,田墨疯狂的笑了起来。
“好,既然找到了,也该去会会了,隐藏了这么多年,最后的神秘面纱也被掀开了。”修远冷声道。“吴刚,通知杨威他们,不要在外面晃荡了,召集
人手,前往龙家。”修远急切的说道。
“是,少爷。”吴刚说着就去联系了。“修远,我厉害不。”田墨得瑟的说道。“你厉害,你最厉害了行不行,四大派中,你最牛逼,可以不。”修远
无奈的说道。
“知道就好,以后要喊我田大师,知道不。”田墨这会得意的就差点火起飞了。“是,田大屎。”修远拉着声音道。“我掐死你,喊我田大师。”田墨
两只手掐着修远喊道。
“田大师,田大师,饶命啊,田大师。”修远急忙配合了起来,要是现在不配合,指不定田墨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呢。听到修远服软了,田墨才缓缓的松
开了手,紧接着,一甩衣袖扭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