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秋林不说话了,修远才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小曼,嘴里轻声询问道:“这些都是你弄到的?真实性如何。”修远虽然嘴上这么问,可心底已经相信
了一大半,毕竟这里面涉及到了那种蛊虫控制的死士。
“都是真的。”小曼的回答只有四个字。修远听到这,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他说道:“好了,你也回去吧,白运已经死了,白家很快会来人
的,到时候要走就麻烦了。”
小曼点了点头,随即从那边的电脑上拔出了u盘,紧接着,她就离开了。一摇一摆,没有一点点的犹豫。而那边的马秋林听到这,心立马就提了起来,
小曼的离去好像是宣告着他死亡的开始。
果不其然,修远慢慢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嘴里轻声说道:“说说吧,你有什么想要说的。”“修先生,我是不是只要你满意了,就能放过我。”
听到马秋林还在这边讨价还价,修远轻笑了起来。“你认为你身上有我感兴趣的消息么。”“有。”马秋林急切的说道。“哦?是吗,你说说看。”
“你不能杀我,因为我是洪门的人。”马秋林一脸严肃的说道。“洪门的人?呵呵,你还在说笑。”修远冷声道。马秋林看到修远不相信,随即有些着
急了,他慢慢的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块令牌,随即给修远扔了过去。
修远仔细的观察了半天,他可以确认,这是洪门的令牌,而且还是禹霸的手下。“说说看,你需要告诉我哪些。”修远盯着马秋林道。“关于凤羽堂主
的,我相信你是希望知道的,因为她是你的女人。”
“关于凤羽的?是吗。”修远饶有兴趣的说道。“必须,我希望能用这条消息买走我的命。”马秋林认真的看着修远道。“呵呵,白家这边还真是龙蛇
混杂啊,什么人都有。”
“是洪门内部有人传我消息,希望我能建议白运刺杀凤羽,我想,杀手已经上路了,你如果能够早点前去,说不定凤羽堂主就没有任何的事情。”马秋
林看着修远说道。
“呵呵,刺杀么,可是你说的有点晚了。”说完,修远笑嘻嘻的捏断了马秋林的喉咙,根本没有一点点的拖泥带水。等到马秋林彻底死亡后,修远才收
起了那副惺惺作态的笑容。
只见他冷着脸说道:“没想到洪门内部还做了这么一件事,禹霸,你的谋算真的不错,一石二鸟,看来我们也的好好盘算一下事情了。”说完,修远对
着周围张望了一下, 紧接着就消失不见了。
很快,白家的人就知道了这边的事情,派人来到了这边,尤其是通过那个叫假龙头的口得知了是修远下的手,白少阳立马就有些发毛了,让手下的人去
找修远的麻烦。
修远并没有前往远蓝安保,而是回到了那幢别墅,在里面,修远抓住了那边把妖刀,然后直愣愣的坐在了那边。时间一点一滴的溜走了,很快,那边的
门就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好几个人。
看他们的装束并不能分辨出是哪一方的人,可是随后出现的几个死士,就彻底暴露了他们的身份。“来了,等了你们好久,也算是我先收一点点的利息
。”修远沉声道。
“家主有令,死活不论。”旁边的一个声音立马就传了出来。修远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边站着一个老头,话就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很快,后面几十个彪形大汉就冲了进来,手中的冲锋枪不停的喷射着罪恶的子弹。可是修远的速度奇快,根本不给冲锋枪逞能的机会。一眨眼的功夫,
修远就消失不见了。
很快,周围就响起了凄惨的叫声。那些手拿冲锋枪的人,手掌纷纷都掉落了在了地上。这还不算是你们,那些冲锋枪居然奇迹般的变成了两截,就好像
被人给裁断一般,很是整齐。
旁边的老人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而冷着脸哼了一声,很快,从他身后就走出两个人,那有些痴呆的样子,跟白运身边的三人相差不多,更多的,
还不如白运身边的呢。
修远咧了咧嘴,饶有兴趣的说道:“看来你们白家还是下了苦工的,这种死士居然带来了这么多,也真是看得起我修远。”“那是当然,修远,赫赫有
名的人物,我们怎么会看清呢。”那人冷笑了一声,然后旁边的两个彪形大汉就冲向了修远。
这两人的速度不慢,可是跟白运身边的三人相比较,还是差了不少。只见修远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做任何的躲闪,而是直接拿起了旁边的妖刀,嘴里轻
声道:“这次我可是有东西的,情况肯定不一样。”
刚说完,只见修远就动了,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道的残影。短短的几个呼吸,他就背对着那两人站了起来,紧接着,他看着手中的妖刀,嘴里笑着道:
“结束,希望你们能喜欢我的作品。”
刚说完,那边的两人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分开了,四肢都掉落在了地上,是那么的干脆。切口平稳,而且干净利索,可以看出修远的刀工也有了不少的进
步,不禁整天玩弄这些,不好也对不起自己。
那个老人也很是吃惊,对于这两个死士的身体硬度他可是很清楚的,毕竟是他亲手炼制的,不要说用刀割了,就是用枪都未必能够射穿他们的身体,可
是如此简单就被修远给解决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这时候旁边的另外两个白家人也站了出来,轻轻的拍了拍手,身后立马出现了好几个跟老头刚刚召唤的人。
不过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这些人身上的气质,带着一股血腥味,远远的给人就是一种杀人机器,一种漫天的杀机早就锁定了修远。修远从一进来就注
意到了,可是刚刚因为有黑袍的遮挡,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