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混蛋,这里哪里有什么修车的地方,根本就是一个贫穷小山村,我刚刚都被野狗追着跑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呢。”不得不说,黑
鬼的这个借口修远还是很满意的。
“是吗,那你快回来吧,我找了阎王,他给我们弄好车了,我在这边等你。”说完色魔就挂断了。黑鬼看着修远说:“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想要回去么,好啊,等一等,我给你留个念想。”修远邪魅的一笑。“什么念想,我身上的零件可都想要,我看就算了吧,好聚好散。”黑鬼哀求道
。
“没事,不是要你的零件,是我给你加点东西,放心,很快的。”说完,修远直接动手了,指头在黑鬼的心脏处点了好几下,一股股内息传入了他的体
内。
顿时黑鬼就皱起了眉头,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处多了些什么,具体他也不清楚,不过他能感觉得到。“放心,不是什么坏东西,就是我的截脉手在你身
体中留下了一股力道。”
“截脉手?”“不错,这个截脉手如果我不给你定时间压制,那你的心脏就会慢慢的被这股力量侵蚀,到最后,你整个人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直接死
亡。”
“死亡,修远,没必要这样吧,我可是很善良的啊。”黑鬼道。修远摇了摇头说:“只要你帮我卧底,我最后自然会给你解除的,当然,你也可以找其
他人破解,我是不在意的,不过你需要注意一点,那就是如果有其他力量的涌入,那么残留在你身体内的东西,就会狂暴,到时候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
听到修远的话,黑鬼急忙表忠心说:“放心,我会帮助你的,只不过你不要忘了给我压制就好,还有,这个截脉手多久爆发一次。”“多久么,其实也
不短,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就会爆发,到时候你来找我就好。”
黑鬼听到这,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没办法,现在修远的话就是上帝的旨意,要想活命,他只能听从。“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当然,如果你能够把阎
王给调开,那么是再好不过了,我会在事情结束后,给予你相应的补偿。”
黑鬼只能表示自己尽全力,如果不能,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见黑鬼离开后,修远直接悄悄的跟了上去,远远的吊在后面。当看到色魔跟黑鬼离开后,
修远再次向着宅子那边摸了过去。
看着站在门口的阎王,修远好几次都要忍不住了,可是想起了夜蔷薇,他就只好放弃了。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天空,原本有些冰
凉的大地,这会好像披上了一层红毯,是那么的漂亮。
修远并没有欣赏这些,而是不停的观测着对面的情况。天终于黑了,修远行动了。这些时间,修远已经把整个院子都摸的差不多了,尤其是隐藏在里面
的一些监控,可以说从房顶上面一目了然。
顺着他们人流动的方向,修远慢慢的摸了过去。远远的,就看到不少持枪的人,守卫在一个房间内。细细的观察,加上修远的猜测,他感觉这里面关押
的应该就是夜蔷薇。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只见阎王从里面走了出来。修远急忙缩回了头,紧紧的盯着他看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阎王突然抬起了头,向着修远
藏身的地方看了过来。
化劲高手的五官都是很敏锐的,修远如此带有杀意的眼神,怎么能不让阎王有所察觉。看着修远所在的位置观看了好几秒钟,阎王才收回了目光,随后
对着周围的人说:“去看看夜蔷薇,不要让她死了。”
脚步声的动静慢慢传到了修远的耳朵中,而且越来越近。而那边的阎王看到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就回到了屋子,也不知道在倒腾什么玩意。
接着,开门声就在修远的脚下响了起来,随后那人进去不到十秒钟,随即就出去了,锁上了们,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修远有些纳闷,随即用内息震断了
一块瓦片,然后慢慢的挪了开来。
顺着瓦片的地方看了下去,立马就发现了夜蔷薇。只见她被倒吊在这边的房梁上,整个人好像已经陷入了昏迷,至于身上,都一些伤痕。
看到这,修远紧了紧拳头,随即慢慢的向着下面顺了下去。站在背面的窗户旁,随即一把扯开了上面的铁栅栏,整个人就跳了进去。可是就在一落地的
时候,周围的一个小铃铛响了一下。
听到这,修远立马就皱起了眉头,没想到阎王还有后手。想也没想,他直接一把抱住了那边的夜蔷薇,随即扯断了绳子。接着紧紧的把她裹在了自己的
身上,而就在此时,只听见外面开枪了。
子弹打破了玻璃,对着屋内射了过来。修远没有理会这些,而是直接向着窗户外面跳了出去。可一落地,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里居然埋了地雷,修
远对于这种感觉并不是很陌生。对着周围看了几眼,发现五米处那边有一颗歪脖子树。
看到这棵树,修远决定搏一搏。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在那些枪手的子弹射过来之前,他直接跑了出去,脚下的地雷随即就发生了爆炸,掀起了很多的
泥土。
地雷爆炸的碎片直接镶嵌进了修远的身体,他在跳出去的同时,转身过来,替夜蔷薇挡住了那一波冲击。看着自己胸口的碎片,修远什么话都没有说,
而是在落地的瞬间,脚趾一点,然后借助着一点力,跳上了那边不到一米八的歪脖子树。
而就在这时候,只见阎王从后院追了出来,看到修远后,他直接从旁边小弟手中夺过了一把枪,立马对着修远扫射起来。修远在跳上歪脖子树的时候,
就没有丝毫停留,直接顺着树杆,跃上了屋顶,从屋顶开始狂奔起来。
子弹都从他的脚边打了过去,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在意,指使一味的向着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