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笑着说“很简单,我让他怕我了,怕我他就不敢做什么小动作了。”“就这么简单,我不信,再说了我也没见你做什么啊。”陆巧莘觉得修远在诓
骗自己,一脸的怀疑。
修远就知道她不会相信,只见他解开了外套,露出里面的手枪后,陆巧莘算是明白了。面对这个冷冰冰的家伙,不害怕才是有鬼呢。修远看着她的两只
大眼睛说“奖励呢,我要奖励。”
陆巧莘笑了笑,随后用手在自己的嘴上摸了摸,对着修远伸了过去。一边给他涂抹,一边还说“今天出门唇膏涂得有些厚了,给你分点。”修远一下子
愣了,轻声的说道“这就是奖励么。”
“不错,要不你以为是什么,以身相许么?”说着陆巧莘娇羞的笑了一下,拿起了那边的热水。只见修远好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一般,嘟着嘴巴说
“你这样做会失去我的,你信不信。”
陆巧莘被他的样子差点逗得给把口里的水吐出去,用纸巾擦拭了下嘴角说“是吗,那就试试吧。”说完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露出了蔓延的笑意,跟修
远对视起来。
修远的身子一下子动了起来,随即就出现在了陆巧莘的面前,依旧怼在了陆巧莘的嘴上,开始大肆的侵占起来。一连串的动作,完全发挥了国术的稳、
准、狠,如果太祖爷在这边,可能还会给修远加油。
好一会,修远才满意的分开了,看着陆巧莘那惊呆的模样。他伸出右手,食指挑着陆巧莘的下巴说“放心好了,本大爷会养你一辈子的,不过这个唇彩
味道有些不好,下次换一个。”
陆巧莘听到这,一下子被逗笑了,随即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说“看,刚刚画好的,还的再次来。”只见她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了一支就口红,慢慢的涂了
起来。
刚刚点了一下,随后想起了什么,把手中的口红换了下来,重新拿了一种颜色,开始涂抹起来。修远看到她的动作,不由的会心一笑,随后从后面环绕
着抱住她说“烈焰红唇啊,好有诱惑力啊。”
陆巧莘的嘴唇上下碰了喷,随后看着镜子里面的修远说“知道就好,我可是很抢手的,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可就考虑后面的人了。”
修远笑着说“不会的,我才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让后面一个军的追求者都断了这份心思。”陆巧莘笑着没有说话,转过身抱着修远说“是真话还是假
话呢。”
“用不用我把心给你掏出来,让你看看是真还是假的。”修远在自己的心处绕了一圈。陆巧莘在他脑袋上面点了一下说“好了,以后不要这样,他父亲
跟我父亲之前是好朋友,现在也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希望今天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我们两家公司的友谊。”
“要是影响了,那就不要合作了,连这么点事也在意,那你的合作伙伴也没有什么发展前途。”修远正色的说道,陆巧莘也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从在
公司发生改动后,以前的那些合作伙伴好像都有了一些变化,不能说是不配合了,总感觉没有之前的那种默契了。”
修远坐在沙发上面,沉思了一会说“会不会是有人搞鬼,要知道家贼才是最难防的。”“不会的,现在整个公司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不会的,说句夸张
的话,我在公司中就相当于是独裁者。”
修远也觉得不可能,随即调侃的说“这么说,我还爱上了一个女王了,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陆巧莘轻声的笑了笑说“你以为呢,小远子,来
扶本宫起来,我要去处理政事了。”
“喳,小远子来了,女王起架了。”说着还甩了几下胳膊,半蹲了下去。随后从办公室里响起了两人爽朗的笑声,当然,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谁让玻
璃的隔音效果那么好了。
在办公室腻歪了好一会,修远才走了出来,去食珍餐厅取车去了。以来就见到杀手壕在那边黑着两个眼圈在发呆,好像国宝一般。修远慢慢的走了过去
,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杀手壕都没有理会他。
“怎么了,一晚上不见,你这是被谁给虐待了。”修远坐在他的面前,指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说。杀手壕苦着脸说“我师傅教导了我一个晚上,一个晚
上我都没有睡觉,困死了。”
修远一听这话,觉得不应该啊,昨天晚上金国昌师兄弟俩喝了不少的酒,怎么还有精力来这教导杀手壕呢。正想着呢,只见杀手壕一把抓住修远的手说
“答应我一件事。”
修远随即被吓了一跳,以为他要重操旧业了,点着头说“放心去吧,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杀手壕眼中的白色立马就翻了出来,“想什么呢,我活的
好好的,谁让你烧纸钱了,就是求你以后不要跟我师傅喝酒了,一喝酒我就遭殃了。”
修远一听是这事,不由的捂着嘴巴说“这该不会是金叔叔打的吧。”可是只见杀手壕叹了一口气说“要是打就好了,最起码不用一晚上训练刀工,可是
师傅跟师伯开始比试起来,两人分不出胜负,这不拉着我跟阿天么,一晚上啊,切了有半个月量的肉。”
修远没想到一个人一晚上居然能做这么多的活,随即也想到了杀手壕的悲惨。据修远了解,金叔叔有一点点的强迫症,就是切肉还非得薄厚一样,要不
然指不定会爆出什么呢。
正在这边跟修远诉苦呢,只见冯向阳的徒弟黑着眼圈走了出来,对着杀手壕说“阿壕,你师傅让你进去呢,我先休息会。”说完,阿天就直接倒在了饭
桌上面,呼噜声响了起来。
杀手壕的脸立马就黑了,随即用带着哭泣的声音说“修远,答应我,以后不要跟我师傅喝酒,哪怕我逢年过节给你送礼也行。”说完一步三回头的向着
后厨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