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立刻抬起手抵在男人胸膛上,“你再等一下,你快把我刚刚问你的都告诉我。”
傅司墨微微一笑,“你就这么好奇?”
顾瑾腼腆的笑,“对,我很好奇。”
傅司墨觉得眼前的顾瑾表现的像个少女似的,明明他都还没有尝到,可他已经快要被她甜死了。
傅司墨抬起一口手掌放在顾瑾肩膀上,用力一按,将顾瑾牢牢锁在他怀中,现在的顾瑾已经逃无可逃了,可他就是喜欢当她眼中的囚徒。
顾瑾也心动的厉害,她觉得此刻的傅司墨性感的要命,迷人的要命,她好想要看到他在她面前彻底臣服的样子。
顾瑾抬起头,红唇贴在傅司墨耳边,她脸红心跳的小声说,“我记得你这间办公室里面有一间休息室吧。”
休息室里面有张床。
傅司墨激动无比,一双深深的黑眸恨不得要把怀里的女人吞噬掉,顾瑾于他而言主是这一切凡尘俗世中最终极的诱或。
傅司墨用最简单的文字表述了顾瑾想要知道的,“如果说现在的傅筹是他们新主人,但是他们能不能可不可以认傅筹为新主,这完全要看我的意思,除非我死了我对他们的控制才能完全解除,否则他们只能选择在我手下乖乖听话一辈子。”
傅筹就是现在掌管着傅氏集团,傅司墨从未谋面的那个弟弟。
傅司墨的这个秘密对于顾瑾来说极其震撼,傅司墨劳心劳力经营傅氏集团二十多年,他的努力和心血果然不是白费的。
不错,傅司墨就是一个如此强撼的男人,他的厉害让人心动到激动的男人。
可现在,顾瑾马上就要把那么厉害的一个男人据为已有,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就连他的心都是臣服于她的。
想想就激动的要死,此刻的顾瑾比傅司墨还要心急。
傅司墨起身离开沙发,两只手臂牢牢抱着顾瑾,疾步往休息室方向而去。
这是顾瑾第一次想要,无比渴望的想要和傅司墨身体里最深处的灵魂融合到一起。
顾瑾胆子也大的很,要不是傅司墨还抓着一丝丝理智顾及着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她恐怕都要忘记了她还是一个准母亲,她不能太疯狂了。
…………
“司墨。”顾瑾嗓音微哑。
傅司墨应了她一声,低头,深深吻了一下顾瑾额头,唇舌的温度都在她额头皮肤上停留了一会儿,他知道就连她都没有被满足到。
傅司墨眼睛里带着宠溺,柔声对她说,“委屈你了。”
顾瑾是真的没有听懂,“嗯?”
傅司墨,“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意外发生并且让它留在你的肚子里。”
顾瑾感觉有点羞耻的闭上眼睛。
傅司墨笑着去吻了吻她桃粉色的眼皮。
“要不要我先陪你吃晚餐?”
“不用了。”顾瑾自然知道既然是去应酬就不是吃东西的,她道,“我在酒店里等着你,你把你要跟他们交待的话说清楚了就记得早点回来陪我。”
傅司墨,“好。”
顾瑾闭着眼睛,“我还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要是有事情的话就先出去忙吧。”
傅司墨手头上的确是要有些事情忙了,昨上要去见那些人,他不可能什么准备都不做。
但是,傅司墨起身,目光落在被他扔在床底下顾瑾身上的衣服,此刻男女的衣服互相交叠在一起,无不展示着他们两个人亲密又暧昧的关系。
傅司墨薄唇勾了勾,扭头看了一眼,身后顾瑾躺在床上似乎真的在睡觉,深灰色的被子下面露出一小截肤白滑嫩的肩膀。
傅司墨又重新倾身过去,拿起被子将顾瑾的肩膀盖住,掖好了被角,视线落在顾瑾娇美恬静的睡容,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浓稠的宠溺,低头,菲薄的唇和温热的舌尖一起湿濡的吻在顾瑾额头上。
这是一记时间深长的吻。
“我爱你。”
余生,他除了要陪着她生下这个孩子,他还会把他们母子三人都照顾的很好。
他知道顾瑾不是天生的女强人性格,他再用他的温度和宠溺将她坚硬的心慢慢融化,他相信顾瑾迟早有一天会恢复到她曾经爱他的样子。
顾瑾醒了,心脏偷偷的跳着,睁开眼睛目光很迷恋的看着眼前年经又英俊男人的脸。
两只手指抓着被子边缘问,“你怎么还没有走?”
傅司墨脸上笑着回应,“马上。”
说完,傅司墨在顾瑾眼神的注视下起身,转过身去穿衣服。
望着眼前如此一片美色,顾瑾在心中感慨,要是他们这个时候在纽约的生活还没有被人打扰,傅司墨依旧没羞没臊当她身边的小白脸,他们的生活过得该是多么惬意。
她是见识过傅司墨掌管傅氏集团的时候有多忙,以后他就要花费大半的心思都在公司管理经营上。
傅司墨知道他身后有一双眼睛痴迷看了他很久,他低头微微笑了一下,既然不能做那种事情,那他就做点其它事情缓解一下他心中快要溢出来的幸福感。
傅司墨穿好了衣服,站起身,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你现在去商场,帮顾总买一身衣服送到我办公室。”
至于顾瑾穿衣服的size,傅司墨当着顾瑾的面,在电话里十分准确的告诉了对方。
顾瑾不可思议的咽了咽口水,她发现傅司墨竟然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子尺码。
这男人也太逆天了,他是量过的吗?
做完了这一切,傅司墨想走,花痴过后的顾瑾抓住了他手腕,并表示对他刚刚的行为很生气。
“傅司墨你刚刚在干什么?”
傅司墨脸上挂着再明显不过的笑,扭头看着顾瑾,“孩子都给我生了,你肚子里马上二胎也要出来了,难道我还不能让我身边的人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女人?”
顾瑾咬牙,傅司墨说的话虽然很合理,而且她也一直在暗搓搓的做,可是这个男人突然一下子做的太过分了,她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适应,这让她的脸要往哪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