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把当事人叫过来做检查,顾瑾只能口头上和专家分析了一下萧怡的身体情况。
结果是,萧怡的身体已经保养好几年了,她身边有男人,她想要成功怀孕的机率还是很大。
顾瑾走出医生办公室,一脸失望,来到走廊角落的吸烟区,燃了一根烟,她想要好好思考一下。
顾瑾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傅司墨打来的,她担心会是蓝沫儿的事情,所以就很快接了这个电话。
“顾瑾,你偷偷抽我的烟了,昨晚?”
竟然是为这种事情……
这小气男人无不无聊!
顾瑾拿下耳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她想把电话挂了。
“为什么?”
电话里男人的质问声再次传来。
顾瑾对着手机说,“因为贵,产地还是全球限量版,我从来都没有抽过,也抽不起,好奇,就抽了。”
顾瑾说这些话时,楚清寒就站在她身后。
顾瑾怼完傅司墨后,也不打算给男人解释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了。
楚清寒走过来,抬起手把顾瑾咬在嘴里的香烟摘了,“我也不想你烟瘾太大。”
顾瑾看了一眼楚清寒,眼神变得微微幽怨。
楚清寒微微笑了一下,“我想旭小宝那个小家伙也不想看到你成为一个烟鬼。”
好吧,提起孩子,成功让顾瑾没脾气了。
在国外,在那个孩子面前,顾瑾是不敢抽烟的,守在孩子身边的时候她要是烟瘾犯了她只会掐自己。
“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楚清寒问她。
顾瑾叹息一声,“我家那个后妈可能要给我奶奶生小孙子了。”
楚清寒惊讶,“怎么会这么突然?”
“是啊,我千防万防没想到人家那个肚子里还能再生个儿子出来跟我争。”
“你有没有想好打算怎么应付?”
顾瑾看着楚清寒清俊的脸,突然想那天晚上蓝沫儿在她面前不小心说漏嘴的话,她说道,“对了,我那个朋友可能要出国很长一段时间,你要不要去机场送一送她?”
楚清寒问,“谁?”
“蓝沫儿。”
顾瑾就是故意这样突兀的说出蓝沫儿的名字,没看到楚清寒眼睛里多余的其它情愫,顾瑾是真的为蓝沫儿的女人魅力感到失望。
不过,听到蓝沫儿说起她以往的那段感情经历,顾瑾认为蓝沫儿也只是拿楚清寒当一个替身当一个慰藉罢了。
哎,跟她顾瑾做朋友的人怎么都是为情所困的痴情女子啊。
楚清寒站在顾瑾面前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等一下十点半会有一场手术,你那个朋友才流产不久是需要保养身子,我给她推荐过用中药调理的方法,我等一下开一副药方让医院的朋友把药带过来,你告诉我她在国外的地址,我可以把药帮她寄过去。”
顾瑾摇了摇头,抬起手落在楚清寒肩膀上重重拍了好几下,望着男人纯澈的眼睛由衷感叹道,“哥们儿,纯种直男啊,你真牛。”
楚清寒这家伙看着是个无微不至的暖男,但这个家伙要是对女人钢铁直男起来,比负心汉傅司墨好不到哪里去。
楚清寒没听懂顾瑾的暗示,愣在原地好久,等他反应过来时,顾瑾人已经离开了。
看着顾瑾离开的方向,楚清寒抬起手摸了摸后脑勺,他还是没听懂顾瑾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
顾瑾回到顾家公司上班,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来想去她都不能容忍自己母亲辛苦半生的心血被别的女人苦心经营算计夺去。
为此,有些事情,她也只能先斩后奏了,对顾奶奶亦如是。
顾瑾打算直接大刀阔斧的干,越快越好,要不然等萧怡肚子那个孩子生出来,一切就都晚了。
顾瑾召集自己手底下信得过的几个员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她开的这个会只是为了检测人心,会议过后,她只和她信得过的助理私下讨论了一下她最初的计划。
何助得知顾瑾的野心后,他吓了一跳,但也没有被吓破胆。
顾瑾放下笔,柔声问他,“怎么样何助,愿意跟着我一起干吗?”
何助沉默片刻后,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顾瑾,“我当然愿意干,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在小顾总手下做事,我当然也只能事事为小顾总做。我知道事情做好了,小顾总您是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顾瑾低头微微一笑,“要是此次计划成功了,我自会重用你们这些功臣,要是计划失败,我会给你们各自一封新工作的推荐信。”
“多谢小顾总。”
顾瑾摇头,“这些都是我应该为你们谋取的福利。”
话落,办公室门外响起敲门声,顾瑾和何助两人各自对视一眼,他们刚刚那个会议才刚刚结束没多久啊。
外面的人也不等顾瑾回应,直接推开门走进来。
顾瑾抬起头看着门外,一脸无愧于心,就算是顾承业亲自过来找她,她也照样不慌,既然她已经决定要这样做,就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
这几天她之所以烦闷于心,最主要还是因为在乎顾奶奶的感受,毕竟从小到大,她那个奶奶是最疼她的人。
顾瑾看到傅司墨走进来,她脸上微微惊讶。
门外的小秘书跟着走进来忙着跟顾瑾道歉,“对不起小顾总,这位傅先生我没有拦住。”
顾瑾看着傅司墨,要笑不笑的样子,“这不关你的事,别说你拦不住他,我也拦不住。”
傅司墨轻轻蹙眉,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成一个讨人嫌的角色,恐怕也只有顾瑾敢明目张胆这样对他。
算了,看在对方是顾瑾的份上,他也不能跟她计较。
十分会看人眼色的何助看了一眼顾瑾看傅司墨的眼神后,他直接收起桌上的资料,默默离开。
几分钟后办公室内被清场,傅司墨走到顾瑾这边来,站在何助刚刚坐的位置,低头看着顾瑾。
“顾瑾你身边换一个助理不行?”
闻言,顾瑾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但她没像一个男人去嘲笑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那样嘲笑傅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