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府的位置原本就在莫谷城偏北的位置,距离冰雪高原已经不是太远,而那四季谷就在冰雪高原的山脚下。
这四季谷中,由于有温泉的存在,长年累月都呈现出一年四季的情况,这边你可能会看到杜鹃,另一边你有可能看到一池的睡莲,更甚至能看到漫天飘雪中,迎风而立的寒梅,这些都是因为温泉所致,所以并不为怪。
上官云睿找到了一处温度极高的温泉池塘,这才放心的将须弥世界中的一众人给放了出来。
冷晓棠一出来,感觉到了温泉上冒出滚滚热气,会心一笑,赶忙让人帮墨子轩宽衣解带,放入温泉中,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的帮墨子轩脱衣服。
当冷晓棠看到墨子轩的外衣已被人脱去,这刚反应过来,她是一名医生,同时也是一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一个成年男子被脱的精光,貌似不太好吧,她脸上一红,赶忙转过身去,还瞄了上官云睿一眼,还好他没发现自己的尴尬,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他笑成什么样呢。
当众人将墨子轩抬进了温泉中,这才唤了冷晓棠过去看。
冷晓棠将他的手拖到了池边,原本紧张的神色此时缓和了不少,似乎刚才的凶险已经挺了过去。
“情况怎么样?”众人赶忙出声询问情况。
“还好,解救的及时,在迟上一时半刻的,他就会陷入沉睡之中。”冷晓棠的话让墨菲一阵安心。
“不过。”这一句不过却又让大家伙刚落下的心脏又碰碰的跳动起来,“不过,我替他诊脉时发现,似乎有人为他诊治过,要不是那人的诊治,只怕他早就停止呼吸,而不是沉睡那么简单了。”
什么?有人替他诊治过?不可能啊,侍从二十四小时没离开过他的身边,最多也就是换班的时候空了几分钟而已,怎么可能有人为他诊治,而没人知道呢?
“你在仔细看看,他体内是否有另外一股……灵气。”上官云睿凑上了前,原本他想说妖气的,但是怕墨菲等人紧张,而改成了说是灵气。
冷晓棠点了点头,运转体内灵气,单手搭在墨子轩的脉息上,闭上双眼,仔细的感觉了起来。
上官云睿会如此说,那是因为刚进墨子轩房间的时候,他的确是感应到了一股力量,虽然微弱到不甚明显,但是他现在是元婴期的高手,对灵力的感应甚是敏锐,所以他能感觉得到,而冷晓棠的能力,他是绝对的相信,既然有人为其医治过,那么可以肯定的说,墨子轩体内应该还会有一股力量。
冷晓棠睁开了眼,看向了上官云睿,那眼神中闪动着一丝的疑惑和肯定,看来,上官云睿并没有说错,不过当她看到其眨巴着眼睛,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有些话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说出来的。
“让他泡足三个小时,我一会儿给他施针,这里有一盒药,记住,每过一个小时就喂他一颗,三个小时后就可以带他回去了。”
闻言,墨菲赶忙接过了药匣子,感激的点了点头,又让管家回去寻辆马车和换洗的衣服来,而上官云睿则带着冷晓棠寻了个僻静地。
“确定吗?能分析出来是怎样的灵力不?”
冷晓棠想了想,似乎在回忆那股怪异的力量,颇为无奈的说道:“感觉像妖气,可是又夹杂着些神圣的气息,很奇怪呢,对了,那股力量始终包裹在他的心脉附近,而且有点像是木属性的妖气,因为这股力量,即便病变,他也不会有事的,只是会长眠不醒而已。”
看来,他的想法的确是对的,上官云睿就是这一点想不透,如果那个妖怪真的修炼出了仙气,那说明它已经离飞升不远了,可是那股仙气并不浓郁,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厉害的妖怪,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我还得为他施针,等会再看看情况吧,我得把他发病的缘由给找出来,按理说,服了我炼制的药丸,怎么招都能挺得过一个星期的,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药力失效。”
说完,冷晓棠准备就回到了温泉旁,仔细的诊治了起来,而上官云睿则跺着步子,在想着些什么,似乎有什么事情是被他无意中忽略了一般。
当他走到温泉旁,看着脸色渐渐舒缓开来的墨子轩时,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丝金光。
“水?难道是水的问题?”
想到这种可能性,上官云睿赶忙喊过了墨菲,仔细的询问起关于圣水的事,墨菲垂头想了想,他的印象中也是有那么一种水,但是担心了一天的他,这时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圣水的事来,上官云睿并没催促,而是让他好好想想再说。
突然墨菲弹了个响指,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个水是从万里佛国运来的,据说是大师开过光的圣水,但我看着跟平常的水没什么不同,无色无味的,要是唯一的不同,就是用那水浇过的鲜花、树木都能长的很好,而且还能散发出不一样的香气。”
香气?梅花香?
说到香气,上官云睿自然联想到了墨子轩房中的那股梅花香,当时他的确是闻到了一股梅花香,虽然他没有发现花香的出处,但是,那股香味的确存在,也许这就是他的线索。
上官云睿让冷晓棠跟着墨府的人一同回去,自己则驱使着风珠先行飞向了墨府。
来到墨子轩的房间中,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房门,屋内一切如旧,那只白色的瓷瓶也好端端的摆在了桌子上,他上前拿起了那只瓷瓶,运转灵力再次感应了起来。
不多会儿,他的嘴角绽放出了一丝笑容,跟他一开始估计的差不多**不离十了,只是怎么样才能叫这妖怪现身呢?
点燃了一根白色的雪茄,上官云睿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的白烟围绕着瓶身转了一圈又一圈,当白烟散去,看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慢慢的瓶身上出现了一幅模糊的画,越来越清晰,似乎是一副画着梅花的画,中间缺了一块,仔细看去,就好像是故意留给某人的位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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