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李小灿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大跳。
如果师父真的要送天九东西，为什么她不自己去送，反而要通过他来送？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师父不收天九为徒，而要收他为徒？
所以一定是他猜错了。
李小灿拿着天甘灵露，瓶身上似乎还带着师父的醉人香味，李小灿决定自私一回，他已经给了慕天九这么多好东西，而且有不少也是疗伤的，这瓶灵药，他决定自己收起来。
而且师父是他一个人的，就算是天九也不行。
不过自从李小灿有了这个想法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联想到那一方面去？
比如说师父又拿出了几瓶丹药，而且还都是成双数的。
师父又给他炼制了几个法宝，但是还是成双数的。
师父怕他有危险给了他几张符箓，还是成双数的。
这么多双数下来，他不得不怀疑当初的猜测。
而且师父总是在不经意间打听慕天九的消息。
李小灿很介意，而且非常介意。
也许师父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所以她才不能收慕天九为徒。
而她收自己为徒，只是为了慕天九。
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不敢想像。
他很想问师父，可是他怕问出口后，他就会失去这一切。
慕天九自那天之后，一直做一些旖旎的梦，梦中一身白衣的女子对他异常温柔及宠爱，可以说只要他想要的，那个女子都会帮他实现，而他也在梦里幸福地享受着这一切，可惜梦醒后他依旧被关在灵宝峰的刑室里受罚。
直到他被灵宝峰峰主打够了放出来后，他才急急忙忙地找上了李小灿，他想要见她，他想要留在她的身边，哪怕当杂役也心甘情愿。
“小灿，太上长老在吗？”
“师父现在在闭关清修。你找师父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李小灿看着灰头土脸的慕天九，知道他在灵宝峰过得不好，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让他留在太上峰，他生怕自家的师父见到他这么惨就收了他。
“没什么事。我只是有问题想要问太上长老。”
“天九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什么都知道。”
李小灿也不是真傻子，他看着慕天九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对他的师尊有所图谋。
他当他是朋友，没想到他竟然想抢他的师尊。
两人最后无疾而终，李小灿也没再把东西分给慕天九，他就是想知道慕天九在师父的心中的重量，而他是不是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在慕天九离开后，舒语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师父。”
李小灿有些紧张，师父不会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了吧。
“小灿，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瞒你了，其实慕家的先祖曾经救过我。”
“那师父为什么……”不收他为徒，而要选择他。
“慕家的先祖曾是我师兄，他为了救我此生无法再修炼。后来我答应过他，今世永不收慕家后人为徒，更不能和他们有所往来。”
舒语困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兄会提这样的要求，不过既然我答应了，那自然不会违背。”
李小灿大胆地猜测，定是因为那个慕家家主爱上了师父，可是师父却不喜欢他，所以对方后来才会提这样的要求，他定是怕自己的后人也如他地爱上师父吧。
“现在慕家就剩下慕天九一人，我更要护着他一点。”
“师父，那你收我为徒只是为了慕天九吗？”
李小灿酸涩道。
“是。”
李小灿心中莫名闪过委屈，原来并不是慕天九沾了他的光，而是他沾了慕天九的光。
只是舒语接下来的话，让李小灿顿时泪眼汪汪。
“不过我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徒弟。我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师父，我一定会帮您的，我会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慕天九。”
李小灿的心中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既然慕家对师父有恩，那他也要帮师父一起报恩。
“这倒不用，我不想让他发现任何端倪，你只需要和以前一样就够了。”
有了舒语承诺的李小灿终于安心了，反正师父只会有他一个徒弟，而且徒弟帮师父报恩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一样事。
只是灵宝峰似乎对天九非常不好。
“师父，天九在灵宝峰似乎非常不好，要不让他回来吧。”
“他留在太上峰，总归会耽误了他，而且我也不方便同他见面。我会让灵宝峰峰主好好照顾天九的。”
自那天李小灿和舒语开怀畅谈之后，李小灿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而且找慕天九也愈加勤快，甚至在慕天九疑惑地眼神中，把不少好东西都赠给了他。
师父的事就是他的事，师父的恩就是他的恩，他要帮师父报恩。
最近慕天九的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程正浩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对他一反常态的好，而李小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症，两人打过之后竟然也对他愈加好了。
只是可惜他心心念念的太上长老依旧还是没有见到。
现在他既有修炼环境，又有修炼物资，原本对慕天九来说应该一切都很美好才对，可惜他修炼了魔功。
《天魔图录》一旦开始修炼就无法中止，他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吸人功力，不然就有可能走火入魔。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天罡宗不断有弟子失踪的事，还是成功地引起了宗门大佬们的注意。
经过一番调查，这些大佬果然不是吃素的，慕天九竟然也进入了怀疑名单。
李小灿在得到了这个消息后，立马跑去大佬们面前做了伪证。
慕天九在担惊受怕中被放了出来，此时慕天九对李小灿是感激的。
不过同时他更是嫉妒他，因为这些大佬们连怀疑都没有怀疑过李小灿。
你说凭什么都一样是弟子，李小灿却有优待？还不都是他的太上长老。
不过嫉妒归嫉妒，慕天九却不敢在宗门里吸人功力了，他是真的怕了，在尝过实力的滋味后，他是真的不想被人废去修为，成为一个普通人。
幸好，他还可以接宗门任务，还有机会去外面吸。
在慕天九偷偷摸摸中，终于迎来了秘境的试炼。
此秘境算是宗门小试炼，只有金丹以下修为的人才能进入，不过对慕天九来说却是喜事一件，因为他终于有机会饱餐一顿了。
舒语看着水镜中众人面前的秘境，嘴角勾起一抹幕后BOSS般的笑容。
呵，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