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郁景林第五次犯案。
面对着一堆肉片,他依旧悠闲地洗着澡,只因为他不想让老师发觉他身上的血腥味。
郁景林看着镜子中有些苍白的脸,露出了一道诡异的弧度。
自从那天他得知舒语和三个禽兽有了婚约之后,他又开始做了好几个晚上的恶梦。
而且这回的恶梦他看得更加清楚。
那些人的表情,那些人的狰狞笑容,还有他的痛苦绝望,他全部都看在眼里。
直到他被一群男人给弄死在街头,恶梦还没有结束。
他死得那么痛苦的样子,居然还被放上了网,他那不堪的样子,让全世界的人尽收眼底。
可是为什么他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谩骂。
“你看看这人,半夜不回家,还找男人鬼混,真是活该被人……”
“呸,真是恶心,居然开后门。”
“看看他那骚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在他死后,那些曾经对他做过禽兽之事的人,娶妻的娶妻,生子的生子,继续过着他们辉煌的人生。
哪怕当年他们对他做过的事暴露了,被骂的依旧他。
甚至直到时间过去很久,他还能听到其他人诋毁他的声音。
他到底有什么错?
他不过是想好好学习,然后工作结婚,过他平凡的人生而已,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对他?
他也知道那个梦本就是他的人生轨迹。
而原本他的人生轨迹里也没有老师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师出现了。
是她不再让他拥有悲惨的人生。
他本可以放下这一切的,可是那些人为什么要抢走老师?
既然如此,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所有在他的梦中对他做过禽兽之事的人,他都要亲手送他们下地狱,哪怕他们现在什么也没做。
至于那群让他曝尸荒野的禽兽,他更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他记清楚了他们的每一张脸,他们的背后绝对还有幕后黑手,他也要一并找出来。
他要让他们一起下地狱。
不然哪怕他现在在老师的庇护下生活安逸,但是那个结局一样会发生。
郁景林在洗完澡离开前,往浴@室里倒了一桶硫酸,消除了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一回他杀的这个人其实也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人,因为他在对他做那些事之前,他是一个拥有幸福家庭的人。
只不过他在一次职场失意中,他偶遇了放学后的他,接着他就将他绑到这里,进行惨无人道的小黑屋日子,直到他奄奄一息,他才害怕地将他扔出了门。
而他被扔出门后,又被几个流浪汉给……
那些人,他也一个不会放过。
郁景林舔@了@舔妖冶的红唇,笑得越加诱人。
所谓追剧坑死人,说的就是舒语了。
她看了一眼监控和定位,见到郁景林乖乖的在房间里做作业后,继续她的追剧大业。
她根本不知道郁景林早就已经不见了,而且每天晚上他都很少在家。
郁景林看着舒语的房间门,眼神中都是眷恋和温柔。
五年的时间够了,足以让他把那些人都解决,到时老师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抢走。
难得一个周末,早上舒语起来的时候,面对的又是一桌精美的早餐。
“小景,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少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
不仅嘴被他养刁,而且什么事都不用她操心,最重要的是对方非常让她省心。
除了一开始忙了一点,现在他每天都乖乖地上课,在家安心复习,实在是太乖了。
郁景林坐在舒语的对面,乖巧地道:“我会永远都为老师做饭的。”
那低眉顺耳的羞涩模样,看得舒语一阵火热。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郁景林再也没有戴过厚重的黑眶眼镜,每天都是一副精致可人的小可爱模样。
而且对方似乎因为最近伙食不错,脸也圆润了稍许,看起来更加耀眼。
不过对方再怎么耀眼,她之前帮他做了这么多事,总要收点利息吧。
“别忘了还有洗衣服,拖地,打扫房间,等会顺便帮我把被套都换洗了。”
郁景林低着头平静道:“好。”
舒语颓废的躺在客厅沙发上继续追剧。
而郁景林则是拿着清洗用具正大光明地进入了舒语的房间。
每回的这个时刻都是郁景林最开心的时候。
因为这里是老师的房间,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有老师留下的痕迹。
郁景林贪婪地深吸着这里的空气,贪婪地触摸着这里的一切,接着他开始拿着抹布一点点地拭擦起来。
尤其是舒语经常坐的那把椅子,更是得到了郁景林的重点照顾。
他细细地闻着椅坐,那病态的模样显然已经步入了变@态的行列。
“老师。”
郁景林痴迷道。
大概郁景林也知道时间不允许,他只能遗憾地离开椅子,继续他的工作。
接着就轮到他最喜欢做的事,换被套,还有帮老师洗衣服。
他拿着舒语的被子贪婪地连嗅带蹭,那一直萦绕在他鼻尖的血腥味随即就被一股股幽香给替代。
果然老师就是他的救赎。
郁景林迅速地把被套换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好。
想到晚上这个被套将会铺到他的床@上,他的内心又是一阵火热。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清洗老师的贴身衣物。
他站在老师专用的洗手间里,想到每天老师都会脱@光了衣服站在这里,顿时鼻子有些发@痒。
郁景林不敢再想下去,他拿起舒语的衣服边嗅边清洗。
那认真仔细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
只是当郁景林从衣服堆里拿起一件小小的布料时,他顿时就阵亡了。
里面为毛有老师的小内……
此时在追剧的舒语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似乎还有自己未捡出来的小内。
不过算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舒语继续追剧。
不知道过了多久,剧都放完了,舒语也饿了,郁景林终于从舒语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只是对方满脸通红,浑身乏力,手足无措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舒语看着郁景林的小身板,终于有了一丝负罪感。
难不成她让他做得太多,以至于操劳过度?
毕竟对方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