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和你说了什么？”梅菲斯一边开车一边问道。胡海希选择坐了副驾驶的位置，因此梅菲斯不需要盯着后视镜才能看到他。
“一个滑稽的事情，她和我说的她丈夫已经不行了。”胡海希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我不知道她的意思是指她的丈夫得了绝症还是其他什么。另外，我对你的能力表示惊讶，话说你这种能力算不算是全知全能？”
“根本不算，我只不过是利用了你的手机的后门而已。”梅菲斯的回应让胡海希大吃一惊地重新拿出来了手机。
“后门？也就是说你能够随时远程听见我在讲什么？”
“当然。”
“难怪这手机耗电这么快，亏我专门买了一个国产手机，”胡海希感叹道，“那我的话费账单岂不是会让我大吃一惊。”
“放心吧，走这个后门不会产生话费的。或者说我使用这个后门不会产生话费。”
“那我应该反过来问你幸子小姐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才对。”胡海希重新收好了手机，“今晚的经历真的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居然还有这样的日本男人，还是极道里的。”
“极道里的也是普通人啊！”
“确实，不过他也破坏了日本男人在我心目中一贯的形象啊！”胡海希感叹道，“幸子小姐也很让人吃惊啊，卖女儿毫不手软。果然日本人偏激爱走极端的说法是正确的啊！你就不怕自己的100亿亏本吗？”
“那我们就要努力让他们不亏本。”梅菲斯回答道，“我这一次又帮你在日本预订了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多花点钱也很正常，谁叫日本物价贵呢！”
“喂，这种事情你太自作主张了吧？”胡海希狠狠瞪了梅菲斯一眼，“要知道我在国内就算是遇见再凄惨的乞丐我都是不给钱的。”
“他们比乞丐惨多了，乞丐可不是负资产。”梅菲斯扬了扬眉毛。
“我在道德上也是有洁癖的。”胡海希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这样去破坏别人的家庭非常不好。”
“你不是问幸子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吗？”梅菲斯目光盯着道路，说道，“她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样，她老公那方面不行了。”
胡海希像是被点了穴，坐在位子上发了半天的呆，“等等，即便是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因为中国人被谣传在这方面有洁癖。”
“等等，她老公不行才是他们要离婚的真正理由吧？”
“最多算是之一，债务压力产生心理压力，心理压力反映到了身体上。离婚最大的原因还是出于应对债务，不过因为债务的关系，双方感情也在长时间了消磨掉了。”
“我看她老公还很依赖她啊，她对他老公也不是绝对绝情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孩子的原因，”梅菲斯微微一笑，“孩子送到中国去了，于是这羁绊也就没有了。”
胡海希瞪大了眼睛，“一切还真的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敢说这不是全知全能？”
“不，这只能算是充分情报下的智慧而已。”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胡海希撇嘴，“不过你使用自己智慧的方法总是让我感觉很怪异就是了。”
“我的目的仅仅是实现你的愿望，最终让你获得足够耀眼的成功罢了。”
胡海希对此不做评论，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从来不把恶魔的话放在心上。
“因此你又替我在日本定下来了包养的名单吗？”
“这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期望的吗？母狮子干活，公狮子从事繁衍，一头公狮子要配好几头母狮子呢！伴随着我们业务的拓展，可以预见，未来凡是经济有规模的国家，我们都应该养几头母狮子。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操心。”
“所以这一开始就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吗？”胡海希的嘴角抽搐，感觉像是苦笑。
“作为人类，有时候你要直面自己的内心，所谓明心见性是也。”
“你想说我本质上是个好色之徒？”
“你扪心自问不是吗？”
胡海希有些说不出来话了，“男人不是天性好色吗？”
“没错，就好像公狮子一样。”
“但是我们人类是可以存天理灭人欲的，最起码，那种消耗体力的运动还是决定了母狮子的团队是有个上限的。”
“一般来说，人如果擅长什么，他就会有意识地增强他在那方面的努力，也就是说偏向于施展自己那方面的才华。如果你觉得母狮子太多了，那只能说明你那方面还不够强。”梅菲斯的话让胡海希觉得荒诞，他的脸皮也有些发烧，“不过别担心，我们会找到办法，让母狮子数量的上限尽可能地高。”
“好吧，我就不提爱情这种让你扫兴的话题了。”胡海希靠着座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以为你在香港酒吧里和我提包养周菀鸿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古典时期的爱情追求了。”梅菲斯瞥了胡海希一眼，“还是你觉得你能找到一个对等的爱情故事？”
“这还真不好说。”胡海希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你放心，我绝不操纵你的肉体。”梅菲斯轻笑了一声，“我完全尊重你的自由意志。”随即她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如果真有的话。”
胡海希明显没有听清最后一句话，“你说什么？”
“没什么，让我们来讨论讨论我们准备让我们的日本代理人干些什么事情吧！”
“电影公司，动画公司，还有别的吗？”胡海希问道。
“木材，无论是出口原材料还是制作家具应该都有丰厚的收入，”梅菲斯像是随口说，但是非常精准，“无非是一开始投资以及销路的问题，这对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
“是对你来说不是问题。”胡海希撇嘴，“我想开个一次性筷子工厂，让永野先生去做经理，你觉得怎么样？”
“让他自己开，我们直接购买产品就行了。”梅菲斯回答道，“按照中国的市场估算，估计要不到十年永野就能够还清他的欠款了。”
“所以实际上你和极道也有打交道，能拿到他的债权。”
“实际上我最喜欢和极道打交道了，他们算是世界上最懂魔鬼语言的行业之一。”梅菲斯笑眯眯地回应道，“尽管显而易见他们在走下坡路，但是在很多地方他们还是很好用的，从这点上讲我们算得上是互利互惠。”
“那我只能希望日本警察真的像电影电视剧，额，不对，应该是像动漫里面那样废物了。”胡海希呵呵了两声，“所以电影公司是交给幸子小姐吗？你觉得电影公司的管理工作就好像是妈妈桑管理小姑娘？”
“严格意义上讲，妈妈桑管理小姑娘还要难一点。”梅菲斯毫不在意地回答着胡海希的质疑，“你显然不知道这位幸子小姐的历史，在做妈妈桑之前，她可是武道派出身，管理小男孩，小姑娘根本不在话下。”
“武道派？”胡海希翻了翻白眼，“你是说她曾经在大街上砍人抢地盘吗？”
“不要把香港电影的印象带到日本来，她的娘家可不是普通角色，她爸爸也是一个中等规模组织里的小头目，虽然现在已经退休了。”
“噢，这还真是人走茶凉。”
“小头目而已，能有退休金就不错了，还能怎么样？”梅菲斯说道，“我看中的就是这种不正规性，我们需要的也就是日本本土公司这个壳子罢了，投资的时候出钱是我们，出人出力的是其他本土的公司，他们要做的也就是牵线和监督而已。我想肯定能够提高资金的使用效率。”
“你想的还真是深入。”胡海希忍不住感叹道。
“是啊，转型生产成人片也不过就是请个导演和演员的事情，转型也非常方便。”
“我已经说过了不拍成人片。”胡海希哼哼了两声。
“如果要拍《江山如此多娇》这种片子的话，放在日本也比较方便吧！”
“嗯？你说什么？《江山如此多娇》？中国抗日还是解放时期的战争片？”胡海希故作茫然地问道。
“《我的青年岁月》、《大盗》、《qq物语》、《阿里不达年代记》、《龙骑士传说》这些都可以改编拍成日本风味的电影电视剧不是吗？”
“额……好吧，”胡海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龙骑士传说》我确实没看过。不过既然你说起这个的话，听起来还真的挺有趣的。不过你确定拍出来之后能够回本？”
“你真的在意赚钱这回事？”
“赔本的生意没人做，一次两次还好，几次赔下来就会被怀疑是洗钱了。”
“既然是洗钱的话，那就不会赔本。”
“不会被看出来吗？”
“总有办法的，你觉得在日本也搞一家视频网站如何？”
“我个人觉得搞不下来，运营成本太高了。”
“可以试着和nhk合作嘛！”梅菲斯提议道，“有nhk的支持，在版权上就没有太大的障碍，然后国内的视频网站可以直接和这家日本的视频网站对接，购买网络版权。”
“这是个好主意，但是日本人会答应嘛？我觉得他们的网络天赋似乎没有点亮啊！”
“关于这个，明天问问就好了。”梅菲斯的车子此时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祝你有个好的夜晚，如果睡不着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胡海希被梅菲斯的话吓了一跳。
“届时我会安排人去你的房间为你服务。”梅菲斯毫不迟疑地解释道。
胡海希一副你逗我的表情，“算了，我酒喝多了，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他走下了车子，“要我等你一起上去吗？”
“不用！”梅菲斯回应道，启动了车子自己开向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