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眉头一紧,他猛然想起在古代送玉佩是代表爱慕对方的意思,互送玉佩那就与定情信物无异了。
大意了大意了。
安庭嘟着嘴,在司徒越的身边撒娇:“越,对不起,我一时给忘了,你别生气,今晚我用嘴……”
“不用,不想累着你。”
“那你不生气了?”
“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司徒曦私下见面。”
“怎么了?他难道是在大殿上惹到你了?”
“跟我的人互送玉佩,不算惹到我?”
“我还以为除了这件事,他在大殿上也惹到你了。”
司徒越捏住安庭的下颚,微眯起深邃的眼眸,“不许再提他。”
“嗯,不提了不提了。”
“还有,把这个玉佩扔了。”
“这毕竟是人家的东西,我改天还给他。”
“不许亲自还。”
“好,都听你的。”
话音刚落,司徒越就吻住了安庭的薄唇。
……
司徒曦刚走出宫殿大门时,他的贴身侍卫荣回就立即牵着马车过来接他。
“主子。”
“嗯。”
司徒曦没有上马车,而是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
荣回没有问司徒曦为什么没有上马车,司徒曦是他的主子,他只是一个侍卫,怎能过问主人的想法。
司徒曦走在荣回的前头,荣回牵着马车走在后头,突然,司徒曦顿住了脚步。
荣回上前行礼,“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司徒曦看了一眼荣回,他小声的在荣回的耳边说了句:“找几个靠谱的人,我要演一出戏。”
“是。”
荣回直起身,回想刚才司徒曦靠近他耳边时的样子,他面颊一红,心跳开始加速。
“还有,查清楚顾将军嫡子顾安庭的每日去向,越详细越好。”
“属下明白。”
司徒曦回到六皇子府中,他看着眼前这座陌生的府邸,脑海里突然开始幻想安庭跟他生活在这里的模样。
“这一次,应该能改变他的想法吧。”
司徒曦的声音极小,荣回只能依稀听到司徒曦在说话,却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主子,现已是深夜,不如您先回屋沐浴休息?”
“荣回。”
“属下在。”
“在这里,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主子请放心,属下哪怕是死,都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主子半点事情。”
“嗯,事情抓紧点办。”
“是。”
“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司徒曦一个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来到府中的花园,他站在水池边上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这枚玉佩就是刚才安庭赠予他的那一枚,上面还刻着一个庭字。
他望着手中的这枚玉佩,小心翼翼的抚摸上面的花纹,自言自语:“安庭,我们又见面了。”
下一秒,司徒曦红着眼眶吻住玉佩上面那个庭字。
过了一会儿,司徒曦收起玉佩,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他用树枝尖锐的那一头划伤自己的左手手臂,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才肯罢休。
他的左手垂在身侧,任由鲜血直流。
他闭眼感受着左臂传来的痛觉,仿佛只有这样的感觉才能让他觉得真实。
“安安,我们是真的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