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你不想要,陛下给你了,难道还能拒绝?”
“不过……你所说的那些……姐姐也能听明白一些,上皇对你是极好的。”
“上皇、陛下!”
“钟儿,你能做的就是接受了。”
“接下来若无大事,就待在城外安心读书吧,你老师也是那般说,肯定错不了。”
“你老师如今为御前军机大臣,其实……也无需担心什么。”
“……”
觉某人的动静又开始不老实。
秦可卿有心无力的扭了扭身子,以为反抗。
钟儿。
就是一个没性的,就是一个大大的无赖,就是一个该好好打一顿的。
还是一个……小狗狗!
就知道钟儿要出城了,不会放过自己。
晚上一块用过饭,便是……直接将瑞珠支开了,自己虽有抵抗,还是被压下 。
被欺负了。
就是一个狗狗。
自己的脚上都有牙印,他……他怎么就那么坏心思呢?脚上……也是能……咬的?
连带其它地方……!
唉。
自己这辈子就是欠他的。
就是欠他的。
爵位之事,钟儿和自己说了,另外的一些事……钟儿也隐隐和自己提及了。
上皇和陛下的事情。
以及……钟儿不想要那个爵位。
然而。
有些事情不是钟儿想不要就不要的。
就如两府的一些事情,有时候,自己也是不得不做的,钟儿也是无法无力。
钟儿担心会引起一些麻烦,其实……自己看来还好,钟儿在京城也非没人。
恭王爷对钟儿就很照顾。
还有钟儿的老师。
如今为军机大臣了,比起婶子娘家的叔叔还要位高权重,天地君亲师,钟儿有他老师在。
无需过于担心。
伸手点了点钟儿的心头,给予宽慰着。
钟儿,有时候就是想太多。
现在。
不需要如此,钟儿要做的就是在城外好好读书,此刻已经五月初了,还有四个月。
四个月后,就要恩科会试了。
待在书院里,总归不会有那些问题、麻烦。
“那些……我自然是知道的。”
“今儿都五月初二了,再有两三日就要省亲了,姐姐,这两日很是忙碌吧?”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终究!
……
罢了,不想那些事了。
不然,显得婆婆妈妈了。
何况,怀中抱着佳人,也该说些令人欢喜的事情。
“还好,省亲之事都准备一年多来,到了关头,自然无碍,这几日都只是查漏补缺。”
“并无大碍。”
“……”
“说来……婶子那件事,还是要与你说说的。”
“婶子之意,是想要快快为之的,这几日有省亲之事,一个月后……婶子会前往城外。”
“钟儿,你觉如何?”
“唉,事情……愈发乱糟糟了。”
“都是婶子出的馊主意。”
秦可卿调整了一下姿势,躺靠着更为舒适,顺而将某人的动静尽可能压下去。
省亲之事,婶子操持为上,自己打下手比较多,是以,自己还是比较轻松的。
那些事钟儿也了解许多,没啥可说了。
另外一件。
还是当说说。
只是……说着此事,都觉无比难为情,无比羞赧,将事情抛给自己,婶子现在轻松了!
婶子、琏二爷!
其实,自己还是希望他们二人可以安好如初,然……自己也知道那个结果……不太可能了。
婶子想要一个子嗣?
钟儿这里不应下,婶子去男风馆?还真有那个可能,那个结果……还是不了。
钟儿。
反正钟儿也不吃亏。
婶子也可有所得。
“快快为之?”
“这么着急的?”
“……”
“其实,我之意……眼下是不太可能留下子嗣的。”
“一则,我未有成亲,现在就与别人留下子嗣,不太好!”
“二则,婶子现在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三则,姐姐在我心中更重,姐姐都未如此,如何轮到别人?”
“一个月?”
“不太可能。”
“……”
一个月后,凤姐想要再来施为,然后要有所得。
秦钟哑然。
只手把玩姐姐此刻稍稍散乱的青丝,简言说道那件事,一个月……是不可能的。
凤姐!
将事情想的简单了。
“……”
“呸!”
“我……我才不呢。”
“短时间不行?”
“其实,我也觉婶子有些着急了,更像是因琏二爷的事情,一怒生气,就如《天龙》的那位王妃一样。”
“一怒生气,有了那晚的事情。”
“钟儿你所言……有些道理。”
“说不得琏二爷接下来有变,婶子也心思有动,万一就好了。”
“可……这件事……该怎么和婶子说?”
“万一婶子觉得是你推辞,不愿意为之,她直接找城中男风馆那些人呢?”
“那该怎么办?”
秦可卿忍不住从床榻上坐起,粉面羞红,连忙拉过绒毯披在身上,于某人炙热的神色白了一眼。
婶子的心意是那样。
自己现在也卷进去了。
钟儿的意思是这样!
婶子不一定是那样!
“怎么办?”
“……”
“姐姐说怎么办?我听姐姐的!”
无限风光,映入眼帘深处。
秦钟嘿笑一声,再次揽着佳人入怀。
怎么办?
自己还真不知道,反正……让自己现在就落下子嗣,心中有些接受不了。
其它的?
自己也不清楚。
“……”
“别闹……。”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都觉钟儿你现在落下子嗣不太好,万一婶子和琏二爷和好了。”
“事情就不好说了。”
“……”
“都是婶子的馊主意,若非那晚上……钟儿你坏心思把我也拉里面了,事情如何会这般乱糟糟的。”
“都怪你,都怪你!”
“都怪你!”
“婶子现在每每见到我就打趣我。”
“其实……其实以我所观,婶子和琏二爷将来欲要和好如初,很难很难。”
“除非二人中……有一个人真正的心性有改,那……又不太可能。”
“诚如此,婶子还是需要一个子嗣的。”
“男风馆,不能够的。”
“还是要落在你身上。”
“如果那晚我没有被你拉进去,现在事情就好说了,现在……婶子都知道那件事了。”
“我意……我意……就便宜你了。”
“婶子的颜色、身段都是极佳的,反正你不吃亏。”
“等一段时间,婶子应该可以接受。”
“但……接下来我前往城外的时候,也会拉着婶子一块去。”
“你……你明白我的意思?”
“……”
靠在某个无赖的肩头,秦可卿明眸春水,涌动华光,钟儿说的轻巧,让自己处理,让自己办!
然!
如何办……自己还真有一个法子。
因婶子的馊主意,自己搭进去了,被钟儿拉进去了。
现在婶子总是打趣自己。
还总是说着施为那件事的时候……要拉着自己一块,婶子的意思……自己如何不明白!
两个人一处,总归……不至于一个人那般丢脸、失礼、羞愧……。
钟儿的性子又是那样,在府中……都不放过自己。
接下来自己若前往城外,只怕……,忍不住清啐某人一口,他……怎么就那么色呢。
以婶子的聪慧,只怕又要打趣自己了。
与其如此。
将婶子也拉着。
要没脸都没脸,省的婶子总是说笑自己。
和钟儿的事情,终究……于外人看来是一件丑事,拉着婶子,自己其实心中也安稳。
也踏实。
也平缓很多。
婶子有那样的心思。
自己……也有那样的心思。
反正,钟儿欺负自己的时候,婶子也别想跑。
要笑话……谁都跑不了。
到时候娘俩谁也别笑话谁。
不然。
钟儿总是欺负自己一个人,想着婶子要笑话自己,想着将来的一些事情。
还是拉着婶子比较好。
反正!
婶子和钟儿也无那般情意之事,总归也……也相当于去男风馆了。
婶子不吃亏。
钟儿……婶子那样的好颜色、好身段,钟儿也不吃亏。
自己!
有人一块做坏事,总比一个人好些,那夜已经如此了,主要……婶子和琏二爷……极难。
就算万一!
万一婶子有悔,短时间没有子嗣,婶子也不吃亏,也没有什么大碍。
以琏二爷的性情,估计不太可能。
说着那般事,说着自己的解决之法,娇容含羞,自己现在如此了,婶子……也得和自己一块。
只是……这样的事情说道出来,怪羞人的。
怪有些对不起婶子的。
然!
那也是婶子一开始出的馊主意,现在……婶子也得付出一些代价。
若非婶子的馊主意。
自己现在也不会被钟儿欺负。
细语微微,若非房中清静,音韵难闻,抬手点了一下身边的钟儿。
自己说的有些隐晦,有些委婉。
钟儿应该可以听明白吧?
“刚才我不是说了,姐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似乎……我也不吃亏!”
秦钟面上稍有些许古怪,姐姐和婶子……还真是……好姐妹、好闺蜜。
这算不算塑料姐妹?
还是更为不可摧的钢铁姐妹?
姐姐去城外的时候,拉着凤姐一块?
这……。
自己没啥意见。
真没有什么意见。
姐姐都这样说了,自己能有什么意见?
“……”
“哼,你当然不吃亏了。”
听着某人怪怪的语气,秦可卿没好气的在某人肩头用力咬下一口!
白石书院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