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中,光亮照射在玉臂上却反出了亮光,也不知为何*美景之后女子永远要比男子醒转的早了一些。
蓝羽菲依偎在厉云寒的怀中,身上单薄的衣服却有一部分露在了外面,煞是迷人。一直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此刻眼中这个男子的脸廓,迷人的眼眸也如望穿秋水。
蓝羽菲的性子也是极为顽皮,刚刚还是浓情蜜意,现如今手却是不老实,往厉云寒的小腹摸去。
“你的手又开始不听话了?”厉云寒眼没有睁开,却先张开了嘴。
听见厉云寒说话,蓝羽菲的手也是停了下来,笑着说:“想不到你也醒的早了些,为何不多睡一会?”
厉云寒也是翻身靠向蓝羽菲,说道:“到了后半夜方才合眼,虽然现在还是困意难消,但是始终也是睡不着。”
蓝羽菲顺势躺在他的臂膀上,轻声说:“这倒无妨,一会我去给你弄些东西来吃,你再睡一会吧。”说着蓝羽菲的手臂又紧抱了几分。
“昨夜我才知道云寒对我还是有情有义的,并非是先前一样的冷漠无情。”这声音也极是委屈,闻听的人都会觉得心中有了一道裂痕。
听到这里厉云寒也不免想起了临行前父亲所说的嘱托,但今日却又抵不住眼前的**,不禁长叹了一声。
“云寒……为何叹气?”蓝羽菲听这一声叹息也是另有深意,便张口发问。
“无妨,只是心中有些感慨,一声叹息宣泄出来也是舒服多了。”厉云寒也是无话再说,随口敷衍一句。
蓝羽菲却嘿嘿笑了一声,说道:“那到底是这是舒服多些,还是昨夜里舒服多些呢?这一问就连蓝羽菲自己也是笑出了声,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厉云寒也是无奈,想起这一晚风雨交加,大汗淋漓,却倒也是快活,但此时脑中清醒的时候却感觉有些许的不妙的感觉,但为何有这感觉却不知了。
两人又互相依偎着躺了片刻,蓝羽菲慢慢起身收拾,身上却只有一件贴身的衣物遮拦,纵使是这样,两团傲人丰满之物下面的绝妙身材也是难以遮挡,厉云寒再次见到又是傻了眼,愣愣地看着她穿好了衣物,这才回过神来。
“傻二郎,看你那直勾勾的眼神,若不是还想与我共赴*?”说完也是嘴角扬起,一阵媚意传来。
厉云寒也是傻呵呵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却只是闭上了眼睛再次睡去,蓝羽菲收拾好衣物也就反关上了门出门去了。
“如此早的时间,蓝师妹也往厉师弟房中闯,这是何意啊?”刚走了没有几步却听后面传来声音。
蓝羽菲站住了脚,听着声音便知道是秦水笙,她知道论修为肯定打不过他,只好笑脸相迎,转身说道:“秦师兄说笑了,我既是云寒的朋友,又是他的红颜,这时不见他前去吃早饭自然过来看看,给他去拿上一些,好让他也能有力气修炼,五日后就是新一轮的比试,不好好准备怎么行?”
蓝羽菲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是掷地有声,秦水笙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走到蓝羽菲的近前小声说道:“师妹这采阳补阴的秘法师兄劝你还是少用为妙,毕竟在道宗内使用这等秘术很容易被人发现,师妹也不想被人抓住什么把柄,导致南宫仙子的计划全数崩盘吧。”
“那依秦师兄而言,又当如何?”蓝羽菲此时也是学乖了,直接向秦水笙打听起了方法。
秦水笙笑了笑,说道:“师妹也并非是糊涂人,只是这采阳补阴的办法虽然能增长功力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反而若要是那人阳气不纯或是有些难治的病症倒也会都一并传给了你,那师妹岂不是做了枉死的鬼?”
虽然师尊南宫璇并未说过,但秦水笙所说的也并无道理,继续听着他的话语。
“这采阳补阴的学说从早年前就传下,但至今无人能练到最高的境界,或者说这个境界是无人可以达到的。师妹若是想继续用着方法倒也无碍,但切莫不要再着急行事,听闻前段时间师妹高烧不断,但又在一夜间好转,想必是阳气侵蚀身体所致,那种痛楚师妹是必然知晓的。”
秦水笙字字都是轻描淡写,但那切真的苦楚却只有她一人知道,脸色也随着变了起来。
看见蓝羽菲脸色突变,秦水笙脸上笑意更显,说道:“师妹若是想要良方,便来找秦某,秦某对师妹的心思,师妹当真就一点都不知道吗?”说完秦水笙趁左右无人,在蓝羽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蓝羽菲当真是如遭电击,赶紧快步离去,只剩下秦水笙一人在院落中笑意正浓。
过了几柱香的时间,蓝羽菲拎着一个食盒走了回来,探头看了看院落里无人心中才是放心,直接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厉云寒的房里。
也许是紧张,关房门的时候声音大了一点,厉云寒也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蓝羽菲神情有些紧张便问道:“羽菲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神色慌张?”
蓝羽菲也是定了定心神,说道:“无事,只是走的急了一些,有些累了。饭我给你拿来了,都是你爱吃的,过来吃一些吧”
厉云寒翻身下床,坐在桌边看着蓝羽菲。蓝羽菲也是这般看着他,他忽然笑着问:“你吃了吗?”
“我刚才在膳食堂吃过了,这才给你打了一些过来,你赶紧吃吧,一会我还要归还这些碗碟。”
听蓝羽菲这么一说厉云寒却也是有些饿了,做了一晚上的苦力腹中早已经空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城镇客栈中
叶寒枫独自一人在二楼的上房中休息,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一会门外站着一个人的身影。
“是朝雄吗?进来吧!”叶寒枫对于司马朝雄也是极其看重,毕竟是下代殿主的人选,当然要重点培养。俗套礼仪也就能免就免了。
“和秦先生联络的如何?”
司马朝雄冷言冷语地说道:“秦林说这次道宗比试会在前十名中挑选出四名去三千里外的鹿吴山,名为历练,实则剿杀。他的意思是殿主去派人通知鹿吴山的各堂各系千万勿入了圈套。还有道胤会留智明小住几日,等到四人回来智明才动身回寺。”
叶寒枫想了想说:“秦先生所言也有道理,那这次前往鹿吴山就由你去了,中途若要是看见以前圣殿的旧部就详细盘问,若要是肯归顺我那便留下。否则,杀!”这一个杀字说的是铿锵有力。
“知道。我要再等上几天再行出发。”司马朝雄说道。
“何事?”
“上道宗杀一人。”
“杀谁?”
“一女子。”
叶寒枫越问越是好奇,所幸问了下去:“为何人杀?”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说完司马朝雄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口还撞上了仇天璘,本来像仇天璘这等人物被人撞上自然是要破口大骂,但这次却意外看见司马朝雄却只是张口没有出来声音。司马朝雄看了看仇天璘,招呼也懒得打就直接走了。
仇天璘对司马朝雄也是没有任何好感,冷哼一声走进了叶寒枫的房间。
“仇门主有何事?”叶寒枫还是如此的平淡。
“殿主,此行已经过了半月之久,但到现在还未曾动手,小弟门中还有很多的要事,若要是殿主不急于动手,那我等就先回去,等到下次再来的时候我再调来几个精兵强将。”
叶寒枫眼中含笑说道:“刚刚得来的消息,这次道宗要派人去鹿吴山清剿我们圣殿的义士,我也想过去看上一眼,智明这秃驴被道胤留下做客,一时半会还是下不来山,索性我们去忙自己事情,请门主也随时等候我的消息,一有动向就马上来此处汇合。”
仇天璘应允后随弟子离开,此时此刻客栈中只有叶寒枫一人,思前想后之际他也踏出了客栈,向南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