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尼路的梦想?
当得知是这家伙获得实现愿望的机会时,所有人都懊悔不已。
一个傻子能实现什么愿望。
“阿巴阿巴阿巴。”
两个艾尼路的眼神都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傻乎乎的一直发出同样的声音。
天空中的大字却格外认真。
“确定吗?”
“阿巴阿巴阿巴。”
艾尼路根本没有搭理任何人,他们俩只是在用自己的语言交流。
“艾尼路心愿已确定,即将创造一个充满了阿巴阿巴阿巴的世界”
什么东西?
什么叫做创造一个有阿巴阿巴阿巴的世界。
天空中的大字才最让人头疼,太离谱了,整个吓人啊。
这算是什么玩意?
难道是要所有人都和艾尼路一样,成为人体发电机?
那也太没劲了,干脆同归于尽最好。
失去雷之柱的冰川即将崩塌,人们困惑的注视着天空。
都感到不明觉厉,难道会发生什么?
很快,天空中乌云密布,天雷滚滚。
一艘艘黄金铸造的方舟从中飞出,散发出相当刺眼夺目的光芒。
这是什么?
破碎的雷柱之上。
两个艾尼路飞在半空中,很开心的抬头傻笑。
“阿巴阿巴阿巴!”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心底一直在想着这么一艘黄金大船。
记忆里什么都不起来,但有一种直觉,那就是想要乘坐黄金方舟,前往宇宙星空。
“这就是阿巴?”
众人心底一团雾水,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那些黄金的巨大方舟,好像有某种魅力,而且他们能够飞往更高的星空,去往宇宙。
这本是艾尼路在没有失了智之前,亲手铸造而成的大船。
本该是征服宇宙海贼所用,现如今却是从天而降,如雨一般。
“阿巴阿巴阿巴!”
两个艾尼各自登上了一艘大船,用电力驱动,使其在黑暗之中缓缓行驶。
如今已是到了黑夜。
黑暗战争结束之后,所有人四散而逃,如今风暴来至,大雨倾盆。
熔浆之地,冰川之地接连沉默。
黑暗中的人们抬头却被八个月亮照得心中茫然。
“那些大船,是极恶之王留给我们的吗?”
“果然,大海上的航行已然受限,只有这种全新的船只才能在大地,天空,海洋之中,一样的畅行无阻。”
“就没有关心其他的元素柱吗?这玩意可是真的能实现心愿啊,一想到被巴杰斯那个蠢货,和艾尼路这个傻子实现了两个离谱的愿望,就浑身难受!”
更多的人野心初现。
森林深处,已有人尝试去触碰火焰之柱。
只要将其摧毁,取出,就可以获得一个心愿!
巴杰斯说到一半,实现一半的心愿。
艾尼路根本就没有人听得懂的话,全都实现了!
那也就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啊。
“你们知道吗!”
火焰之柱下,多弗朗明哥已然开大,将周围全部融合,成为了自己世界的一部分。
果实觉醒的力量下,树木,石头都被变为了丝线,维持着多弗朗明哥的战斗。
“知道什么啊?多弗朗明哥!有话快说!”
莫利亚瞧见多弗朗明哥这个曾经的盟友磨磨唧唧就不爽。
虽说王下七武海联盟因为红土大陆那一战结束后彻底瓦解,可买卖不在情意在。
总算是和沙鳄鱼又一次联手。
三人围攻着一个元素之柱,实则是要彼此争夺。
“呋呋呋呋呋,在巨大王国的时代,那些从天外来的家伙,曾经也有过不同的分支。
一部分建立了黄金之都香多拉,一部分留在了天空中。
他们就是最早的宇宙海贼,地面上的与巨大王国联手,以全世界为敌。
天空中的那一部分,自称居住在白白海之上,他们一直都做着重回天外的美梦!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拥有翅膀却不能飞行吗?
因为那本就是在宇宙中驱动使用的,在双手双脚保持战斗的前提下,双翼可以作为必要时的肢体来挪动。。”
多弗朗明哥说着,一爪抓向了元素之柱。
恐怖的破坏力使其当场破碎开来。
可在此之前。
莫利亚已下令让他恶魔影子掌控的僵尸,将元素石柱摧毁。
“侵蚀轮回!”
轰!
二人争执之时。
沙鳄鱼已悠然的吐出了一口烟。
原来是他将维持石柱最后固定身形的力量也摧毁,使其化作了满地飞沙。
“该死,被抢先了!”
多弗朗明哥没有停留,他当即转身离去,朝着下一个地点赶去。
又继续纠缠的功夫还不如去找到新的元素之柱。
“这一招够狠的啊,克洛克达尔!”
莫利亚坐上僵尸的后背,下令朝着沙漠之地前去。
明明是一场争夺战,谁能想到克洛克达尔来了一场釜底抽薪。
“你们还是太慢了。”
沙鳄鱼注视着崩碎的石柱。
黑暗的天空中也浮现出了一行大字。
“克洛克达尔摧毁火焰之柱,请在一分钟内说出你的心愿”
纳尼!
所有人厌恶克洛克达尔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居然被他摧毁了其中一个元素之柱。
这家伙可不是前边那两个心愿的实现者,他绝对会提出一个相当邪恶的愿望。
“愿望吗?这个世界已没有了卷帘,如果可以,我想前往另一个可能性的世界,毕竟在没有极恶之王的世界,一定会有趣不少,人,不应该与神居住在同一个世界,那样被主宰生命的感觉太没劲了。”
沙鳄鱼克洛克达尔和自己的另一个可能性同时点头。
“极恶之王,将我送到另一个可能性的世界吧!”
“可以”
“克洛克达尔愿望已确定,即将送往另一个可能性的世界”
唰!
一道光从眼前闪过。
沙鳄鱼克洛克达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并非要逃避什么,单纯是待在一个有神的世界,会让人有种接近于发疯的感觉。
一大早醒来,很有可能就会待在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后去大量的时间去玩一场指定好规则的游戏。
那还有什么意思。
森林的空地之上。
还是剩下了一个克洛克达尔。
他来自另一个可能性,如今却被丢掷了下来,而且看样子还相当年轻。
“我还没有回去啊!”
年轻的沙鳄鱼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偏偏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