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从高高的石头上摔下来时。
所有炮兵阵地里的小鬼子都看见了。
直到此时,这些小鬼子,才反应过来。
他们的炮兵阵地是真的遭到了偷袭。
纷纷弃炮,拿起枪来。
四处寻找敌人。
可这剩下的小鬼子哪里知道,他们的敌人远在三百米之外。
对他们展开定点精准射杀。
三百米外的人,就跟一颗鸡蛋一般大小。
常人眼力哪怕是再好,也不可能看清楚。
可人民军的狙击排的士兵们,每人都有一个四倍镜。
可以清楚的看清,三百米外的一切。
“砰,砰,砰。”
又是一一排排,m24狙击枪响了起来。
一刻钟过去之后。
鬼子的炮兵阵地上,再没有一个活物。
张大彪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
将这些炮以闪电般的速度都在他的空间过了一下。
小鬼子丢在地上的枪,也过一下。
嘿嘿。
以后这些枪炮,杀的小鬼子那积分可就能算到自己的脑袋上呢。
粗略的估计了一下。
小鬼子剩下的这些供四一式山炮发射的炮弹还有两百枚的样子。
若是这些炮弹都打到小鬼子的身上,一定够他们喝一壶的呢。
“大帅,我把王营长给叫来了。”
张大彪听到叫自己的声音,回头一看。
特么的这来得可真是时候。
“大帅我带着我们炮营一半兵力过来呢。”王承柱显然是听说燕双鹰说了缘由。
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张大彪的身边。
虽然他嘴中是在对着张大彪说话。
可他的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看着鬼子炮兵阵地上。
那六门四一式山炮。
六门四一式山炮,一字儿摆开。
威风八面。
在这几门炮的旁边是一堆堆,炮弹箱子。
满满当当的。
让人看了一眼,就爱不释手。
特别是王承柱的炮兵营的士兵们。
王承柱这次带过来的炮兵,都是炮界老油条。
他们得到的好几门一三式山炮,和60迫击炮,以及那几十门搓弹筒,现在几乎不能满足他们内心之中的欢喜感。
而眼前这六门射程高达7000米的四一式山炮,却让他们眼前耳目一新。
整个人身心都感到兴奋不已。
“柱子,别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呢。”
“好几门四一式山炮以后可就是你的老婆呢,去吧,跟你老婆亲热一下。”
“从此以后这些炮都是你的呢。”
“谢谢大帅。”
王承柱听完张大彪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快要跳了起来。
“那边,好像是小鬼子这个联队的指挥部,现在我命令你,用这剩下的炮弹,给我狠狠的弄死那帮小鬼子。”
“将他们直接轰上天,一个不留。”
“能不能做到。”张大彪怒吼起来。
“保证完成任务,请大帅放心。”
王承柱了大声狂叫着,回应起来。
现在的他实在是太高兴了。
而且他在来时,发现了东南方向四千米远的地方。
有好几根天线从那边一个小山头上,冒了出来。
若是不出意外。
没有万一的话。
那里一定是小鬼子的指挥中心。
嘿嘿。
这些小鬼子也真是的。
一点儿也不长教训。
想想上次在苍云岭就有那么两根电线从一个小山头上,冒了出来。
最后,坂田信哲,就因为这根天线,把小命给丢在了那里。
连带着一大群鬼子军官。
真是可惜。
唉。
\"所有人,调转炮位,方向东南方向。\"
“标尺三千一百米。”
“所有炮从左到右,依次分为一到六号炮位,弹药手准备埋弹……。”
“一号炮位,就位。”
‘二号炮位,就位。’
“三叫炮位,就位。”
……
对于这些炮。
王承柱只能用轻车熟路四个字来形容。
在短暂的教训了一回,他的这些部下之后。
竟然都能掌握要领。
那还等什么。
直接用炮弹来检验他们的个人能力。
“放。”
王承柱一声令下。
“轰轰轰轰轰……。”
六门四一式山炮在同一时间一齐发射。
东南方向。
一个简易的行军帐篷内。
几谷也是同样身着一件薄棉衣。
这鬼天气,突然下雪,也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好在这帐篷中生起了火炉。
才不至于让他感觉这天气有多冷。
最多还有半个小时。
炮兵中队,就能将虎亭据点,摧毁个七七八八。
到时他下令整个联队一齐冲锋。
将晋绥军358团,全都杀死在这里。
至于那个投降过来的一营,钱伯均和张富贵嘛。
最后这两人可以留条狗命。
其它的普通士兵,一个不留全都杀掉。
毕竟他得全心全意的遵守桥左一男将军的命令。
将358团全团的人,都给斩尽杀绝。
从望远镜中。
几谷看到反水过来的钱伯均,张富贵两人挺卖力的。
为了打进虎亭据点。
钱伯均,竟然杀了一个不愿意朝着虎亭据点攻击的士兵。
“哟西,这个钱伯均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正举着望远镜看得起劲儿的几谷,突然听到已方的炮兵中队居然停止了炮击。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突然的停止。
让几谷感觉异常的怪异。
怎么回事儿。
虎亭据点,还差那么几炮。
就可以把正大门给轰塌掉。
正当几谷疑惑之际。
突然他听到天空中,一阵急促的炮弹狠狠砸过来的呼啸声,传了过来。
在炮弹最后砸到自己身上的那几秒钟。
几谷内心中疯狂的骂了起来。
八嘎。
佐佐木,这个混蛋想干什么。
想杀了自己么。
可杀了自己他又有什么好处。
他现在职位仅仅是一个中佐。
要想当自己这个大佐的位置。
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个混蛋,哪怕是我去了地狱, 也一定找他的太爷问一下。
我几谷到底哪里得罪他的。
若是回答不出来。
一定让你太爷痛不欲生。
哦。
痛不欲‘鬼。’
轰!
几谷的这个想法才想完。
一颗炮弹在他一米开外,爆炸开来。
炮弹爆炸后所产生的弹片,将他整个人切割成好几截。
飞向天空。
一阵血雨,几谷整个躯体,凭空消失。
留在地面上的只有点点血肉。
连一块大一点儿的人皮都没有。
其死相,不可谓不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