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此时,怀中的人突然被人拉开,看着眼前的沈易寒,侯爵爷有眼中除了愤怒,便只有怨恨,“沈易寒,我警告你,婉如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后最好给我离的远远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请记住我dukankan读看看小说网):。最快最全尽在中文网()”说着便向旁边示意了一下,接着,连忙有几个人上前架住沈易寒。
看着正满脸泪水的婉如,他又冷冷的说到:“吉时到了,你该上轿了。”
“不,易寒,不……”婉如摇着头,一脸的不愿意,而此时,却听到耳畔传来一句:“你最好老实点,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想要他的命,我现在就可以……”
闻言,婉如连忙抬眼看向侯爵爷,一脸的绝望,然后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悲愤的沈易寒,满是不舍的说:“易寒,对不起!”说完,便转身离开,任泪水模糊了视线。
看着花轿离去,沈易寒连忙喊到:“婉如,不要,婉如……”他一边绝望的叫着,一边试图挣开架着他的那些人,却见其中一人连忙一拳踹向他,一声苦叫,他吃痛的弯下身,此时,其他人更是对他拳打脚踢,而就在他快在奄奄一息时,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一个女子,看她那身打扮,倒是非富即贵,看着地上的沈易寒,那女子连忙叫到:“住手,我让你们住手听到没。”说着,便伸手推开那些人,然后连忙扶起他,一脸担心的叫到:“沈大哥,沈大哥,你没事吧?”
此时,人群中又冲出几个家奴打扮的人,连忙上前关心的问:“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而那女子连忙吼到:“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抬回去,沈大哥要是有什三长两短,我要了你们的命。”
“是,小姐。”那些人说着,连忙架起沈易寒,而那女子只是满眼恨意的看了看渐渐远去的花轿。
洞房里,抽泣声不断,喜床上,婉如已经哭的声力丝竭,只见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然后就看到侯爵爷面色微醉,眼神迷乱的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儿,他的眼中突然满是怒火,今日当着那么多的人,他差点颜面全无,而眼前的人到现在还是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嫁他,就让她那么委屈吗?
喜帕突然被人扯开,婉如仍是低头垂泪,根本不理会眼前的人,突然,一只手将她的下巴狠狠的抬起,于是,她便一脸倔强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恨他,恨到骨子里。
“我就不明白,那个书生到底有何好的,可以让你这般的死心踏地?”他的语气中渗杂着少许的无奈,这是一种不属于他的语气。
婉如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用她那沙哑的嗓音冷冷的说:“若说好,在我心里,他自是比你好上千万倍,因为,她爱他,而我恨你。”
闻言,侯爵爷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婉如的脸上,伸手捂着脸,她仍一脸倔强的看着他,用本事,他最好把她打死,此时,她早就不在乎死活。
看着她一如既往的倔强,他的眼中更是愤怒,于是便狠狠的说:“我告诉,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恨是吧,好,那我也要让你恨个彻底。”说着便欺身上前,强硬的将她压在床上。
经过上一次,她知道,她再挣扎也没有,于是,她便放弃挣扎,就算他得到她的身体又如何,他一样得不到她的心,因为,她的心早就给了沈易寒,而此时,她早已不在乎那所谓的身体,至从上一次受到他的凌-辱后,她便再也不在乎了。
感觉到她的淡然以对,感到的她的冷漠无情,身上的人反而停止了一切动作,而是冷冷的看着她,只见他紧紧的咬着牙齿,满眼的愤怒,如今,她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为什么?他哪点不如那个穷书生了?想着,他便抽身离去,他恨,恨她的无情,恨她的冷漠,也恨她的心给了别人。
一直以来,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唯独这一次,他输了,输的彻底,但是,他不甘心,他绝不甘心,那个书生,他绝不放过。
突然来到一个书房,乔若惜看到沈易寒正一手拿酒,一手抚摸着一张画像,画上之人,正是那婉如,看着那画像,他的眼神满是痴恋,“婉如,你回来,你不要离开我,你回来……”
不,这个场景,她梦里的场景,不要,乔若惜想着,满眼的震惊,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不想看到。
就在此时,只见从门外潜入一个黑衣人,静悄悄的,一步步的逼近,然后举起手里的刀,狠狠的刺了下来。
一切就如她曾经在梦里看到的一样,一模一样。
“不要……不要……”乔若惜叫着,但是,却发不出任何身音,她想用身体去挡,但是,根本挡不住。
沈易寒没有反抗,他也根本无法反抗,只见他的身体慢慢的倒在桌子上,脸贴在画像上婉如的脸,胸前的鲜血顺着画像一直流一直流,而他的嘴里仍在痴念:“婉如,对不起,我们来生再见,来生,我绝不放手,来生,我定要做那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独宠你一人,我以血起誓……”说着,便慢慢的闭上眼睛。
此时,门突然开了,只见那天的那个女子从门外跑了进来,,看到眼的场景,她顿时呆了,于是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沈大哥,沈大哥,沈大哥,你不要吓我……不……”抱着他,她满心的绝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突然,她看到桌子上的画像,于是,她连忙伸手拿了起来,看着画像中的人,只见她一脸怨恨的说:“花婉如,我恨你!”
而她身后,那张她刚刚扔掉的却是一张皇榜,只见上面最前面的第一名写着:沈易寒,原来,这是一张科举放榜单,只是,榜上之人,却再也醒不来。
侯府,婉如正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若不是还有那微弱的呼吸声,怕是真的跟死人没什么分别,确实,她也确实如死人没有分别,心已经死,活着本就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