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婉妃那晚的所作所为,欧阳逸轩并没有严惩,,只是将她禁足于春婉殿内,也许是看在若妃回来的份上,所以,欧阳逸轩对于那晚发生的所有事,一切都做了从宽处理。:。
一个月后,慕妃走了,当日她只想着找了毒药,却不曾想过要配上解药,也许,她从没想到,有朝一日,那毒药会用在她自己的身上,经过那晚的事后,冷惜颜原本想饶她一命,只是,赵太医说她中毒已深,所以,回天乏力。
而一个月后,天王朝也迎来了一批‘贵宾’,那日静妃说过,她的哥哥,也就是西楚的王子——西风楚杰会来天王朝议事。
其实并不是只有一他一个王子会来,与他同来的还有东庭国的王子——司空允墨,南越国的王子——慕容强,还有一直对天王朝虎视眈眈的北池国的王子——夏侯明成。
听说,每年的这个时侯,各国的王子或是王爷,甚至是国王都会来天王朝议事,商议的事情无非是关于战争、领土划分,和议和之事,就像这一次,他们此来的目的,就是议和。
从欧阳逸轩登基后,他就主张议和,为了不让百姓遭受颠沛流离,为了不让战急夺去更多人的性命,他一直不提倡战争,显然,这对于百姓来说是好事,但是,对于一心想在扩充领土的大臣们来说,却并不赞同。
所以,一度的,大臣们就得觉得他是一个碌碌无为了君王,甚至觉得,他是个任人欺压的君王,而对于上一次洪灾的事,多少也是因为这些原因。
中秋过后,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这一个月来,冷惜颜几乎都没有出过寒月宫,每天,悦儿都会来陪她,静妃也会经常来,就连梦妃都来了几次,面对她们,她总是会装成没事样,和她们有说有笑,但是,事实是,她心里真的很难受。
为了逗冷惜颜开心,静妃是想尽了办法,对此,冷惜颜一直心存感激,就如今日,当她正坐在寒月宫院子里的树下的秋千上看书,对了,这秋千也是悦儿让人刚装上去的,因为,悦儿知道她最喜欢秋千,每次坐在秋千上,她都会有一种名为幸福的笑。
就在冷惜颜正手执书,眼观字,但是心却不知飞到哪个国度时,却见静妃一脸兴奋的从院门口走了进来,“姐姐,姐姐,妹妹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放下书后,冷惜颜浅浅的笑了笑,尽管是笑,但是从她的眼神中仍可以看到一种叫着悲伤的情绪,“静雅,何事发此高兴?”
话说着,静妃已经走到了冷惜的身边,只见她的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容,“姐姐,还记得妹妹前些日子提过的我的哥哥吗?他如今已入宫,所以,妹妹想带姐姐去见一下,我哥哥人可好了,在西楚的时侯,就他最疼我了。”
看着静妃那充满幸福的笑脸,冷惜颜的心情不禁也被她感染了,只见她连忙笑着说:“噢,原来是西楚的王子入宫了,只是,我乃后宫之人,不便觐见外国来使,怕是不好相见。”
“姐姐,妹妹已经向皇上请示过了,只说以兄妹的身份相见,所以,今日我们不以嫔妃身份相见,你是妹妹最好的姐姐,而他是妹妹最好的哥哥,我们只以兄妹相见,不谈国事,只聊感情。”
看到静妃如此的执意,冷惜颜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想了想说:“那好吧,那你要不要把悦儿叫着。”
闻言,静妃连忙说:“当然要,如果哥哥走时可以带个嫂嫂回去,那妹妹自是高兴。”
对于静雅的热心,冷惜颜只能回以微笑,先别说悦儿会不会看上那西楚王子,旦凭那王子的身份,怕是悦儿也不敢高攀的,何况,西楚那么远,她也不想让悦儿离自己那么远。
于是,在晚膳时,冷惜颜便如约的带着悦儿去了静妃的惜文殿,看到她进来,院子里的宫人匆忙的跑去通报,于是,静妃便连忙笑着迎了出来。
与静妃一起迎出来的是一个年约双十的男子,只见那人双目如潭,气宇轩昂,高大魁梧,一看就有一副王者气派,而见到她们时他也始终带着一脸神采奕奕的笑容。
因为之前静妃拿此事逗过悦儿,所以,此时的悦儿显得有些羞涩,脸上也禁不住的透着绯红,只见她连忙弯身行礼说:“奴婢参见娘娘,参见王子。”
“免礼吧。”西风楚杰的那优雅的语气中透着爽朗。
“谢王子。”悦儿说着便低头回到冷惜颜的身边,自始至终,她都不敢去看西风楚杰一眼。
许是静雅并没有和西风楚杰说过此事,所以,此时的他倒是显得很悠然自得,看着眼前的冷惜颜,他连忙微微行礼到:“西风楚杰拜见娘娘。”
见势冷惜颜连忙伸手示意到:“哎,王子快快免礼,今日静雅也说了,咱们不谈国事,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娘娘之称。”
闻言,西风楚杰倒也不推辞,于是也说到:“既然这样,那娘娘也就不要再称我为王子了,若不嫌弃,倒是可以直称在下名讳,楚杰。”
冷惜颜闻言,倒是没有赞同,而是客气的说:“王子自是王子,即便是抛却身份,本宫也不敢直呼名讳,还是称一声西风大哥吧。”
冷惜颜知道,叫人的名讳也是有忌讳的,就如,尽管欧阳逸轩是皇上,但是,她依然可以直接叫欧阳逸轩名讳,那是因为,在她心里,欧阳逸轩只是他自己,而她在欧阳逸轩心里,也重于皇上之称。
“此如也好,娘娘请。”西风楚杰说着,便连忙避到一旁,礼让示意。
冷惜颜笑了笑,便带着悦儿走了进去,只是,当悦儿行至西风楚杰身旁时,还是感到了一束注目的眼光,于是,她的心里不禁更加的紧张。
用膳时,静妃不时的和西风楚杰说冷惜颜是如何的聪明,如何的心存大善,如何的为国为民,总是,恁是把她夸成了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