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那些人都没反应,也不让食堂换个厨师,天天人吃只有1/3,倒了喂猪却有2/3.看到他们无尺度的浪费,真不知道从哪里说好。不过现在自己是个“小罗罗”,说什么别人也不会信,他也不敢暴露自己身份。
吃完晚饭还的干3个小时活,干完后才可以休息。晚上回到宿舍,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庄毕终于有个聊天的人了。宿舍有个人,头发自然卷,皮肤黑黑的,拿着一本小说再看。
其余的人则在玩着手机。庄毕在阳台上洗完澡后,觉得今天有点困,于是睡觉了。睡着睡着总是感觉很痒,被跳蚤咬了感觉。爬了起来,问宿舍的人怎么感觉身上非常痒。
宿舍的人告诉他,那叫臭虫,是一种专门吸血的虫子,有小指头这么大,趴在身上,即使不咬人,也会有一大块红疹,而且很痒,好了以后就留下一个小小的黑色伤疤。
庄毕彻夜没睡,似睡非睡得躺在床上。看到这一切,想到这一切,有感受到这一切,好想打电话给萧雨轩把厂长炒了,但想着自己是个男人,大家都能在这里干这么多年,为何自己一晚都坚持不了呢。于是借别人喷剂在床上喷了一下,然后才睡了一会。
等早晨起来,到处都是红疹,看起来像蚊子咬了一样,越抓越痒,不抓还能忍受一下。庄毕好想跟大家说要讲卫生,但大家都说那是厂里面物料造成的。
庄毕想难道真的是厂里物料上的虫子爬这里来了吗?那为什么厂里卫生也不搞好一点呢?而且听别人说每个人每月还从工资扣2元卫生费。那这些钱又去哪里了呢?难道有人私吞了吗?
想的越多,越来气。发现厂里面到处存在着问题,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哪里留得住人才,继续这样下去,离倒闭的时间都不远了。于是他先把这些拍照,等到时候掌握证据,一起揭发他们,受贿的人一块端了算了。
在厂里面每天都是干12个小时,有时候甚至更久,一个礼拜下来了,人都发现瘦了一圈。
萧雨轩看到庄毕在厂里上班也有一个礼拜了,从他反应的问题来看,有他独处的见解。
觉得这次历练也是值得的。至少让他明白有那么一群人过着这样的生活,需要有人去改善,那群人并不是没有没有能力,而是需要一个好的领导者去引导他们生活,引导他们进步。
上午,厂里发起广播,叫全体人员,甚至是保安室的人员全体在厂房操场集合。庄毕听到广播催的这么急人,还以为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下身边的同事,同事说:“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才搞的这么紧急。或许有领导来我们厂房视察工作,所以才搞的这么急。”
庄毕拿起抽屉里的手机,看到萧雨轩发来了一条短信:我已和分公司总经理交流过,等下给大家上上课吧!
庄毕跟着厂里的同事一起来到了操场上。待大家站好以后,他看到台上站着厂长,估计身边的那个就是分公司总经理,胖胖的,显得很有气场。
大家站好了队伍,厂长开始说话了,对员工说了些客套话。然后再由总经理讲话,总经理一来,就说道:“工友们,你们身旁站着一位大人物,估计你们很少人能猜到,不妨你们猜猜”。
大家面面相觑,莫名其妙。过会,实在没人猜的出来。经理又说道:“既然大家都猜不出来,那我就直接请我们总裁助理毕名上来讲话,大家热烈欢迎!”
认识庄毕的人则望着他,说:“毕名,不会叫你吧?”,他笑了笑。
幸好萧雨轩有提前给他发短信,不然的话,这个场面会搞的很尴尬。于是他走上台。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曾经的一线员工,怎么一下变成了总裁助理。大家都说:“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呀!这么大面子,连总经理都让他几分。”
总经理向大家介绍了一番,大家才知道原来他的职位比总经理还高。宿舍的人说:“幸好没得罪他,不然有我们好受的”。
也有人说道:“以前就觉得他和平常人不一样。果然被我料中了”。
庄毕也没摆出一副架子,而是很谦虚的说道:“我来到这里是来体验生活的,感谢大家对我照顾。关于日常工作,依然由我们总经理安排。不过我向大家保证,以后你们过得越来越好!希望大家努力工作,为公司创造更多的奇迹……”
庄毕在上面很诚恳的发表了一下自己感受,深知这个时候不能在大众面前说任何人不是。至于员工福利,或者厂长有什么过失,私下再聊。
庄毕这次在这里呆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一些有利的证据。
整个厂房的人都等着看好戏,看他有什么作为。
分公司总经理带着他来到了办公室,召集了所有的主管,部门经理前来训话。
特别是这几天对庄毕训斥的主管,心里发慌了,怕庄毕炒掉他。
“毕总,这几天有很多地方对不住您。希望您多多谅解!”一个主管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庄毕就说这几个字。
待大家做好之后,庄毕开始训话了,反正现在没有员工,说什么都可以了。把所有人训了一遍。先让其他人回去。留下来的是厂长、总经理。
庄毕二话没说,直接把厂长开除了,厂长闷闷不乐,心里有一丝报复,说:“你凭什么开除我,就连总公司的老总都不敢这么对我”。
“他们不敢,我敢!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我手上,按道理来讲,你应该坐牢,看在你工作也不容易的份上,让你辞退!”庄毕说道。
总经理说:“毕总,他到底犯了什么错,需要开出他呢!”。
庄毕说出很多不满,说:“贪污、勾结外面人,给厂里造成不安。随便罚款,私下腰包……”。
“这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厂长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