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在决定采纳萧老的建议、通过高价购买的方式向全世界收购天灵草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只是,这一切来得比他想像的还要快一些。赵秋实听到杨天的话,道:“的确是在意料之中。可是,事实比想象的,可能还更过分一些。如果只是找到了『药』材的采『药』人心生贪恋,想把『药』材卖得更贵,因而在黑市上贩卖,这样倒还好些,毕竟只是个体,『药』材数量也少,所以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最多坑几个不缺钱的病患罢了。可问题是……近来我们通过一些渠道得到消息,发现有一些
团伙开始在暗中以高过医院的价格收购天灵草,将其囤起来,然后囤积居奇,以此卖得天价,获取暴利!”
杨天听到这话,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这……就非常恶劣了。“是啊,恶劣至极,跟吃人血馒头没什么两样了,”赵秋实道,“据我们查到的一些小道消息,这些团伙基本上都以六万甚至更高的价格来收购天灵草,而且汇款相当麻利,信誉还极好,所以很多找到『药』材的人都选择把『药』材卖给他们,而不是卖给我们医院。正因为此,这些天来,医院收到的『药』材数量大幅缩减。要不是有你之前找到的那一百多株天灵草作为应急补充,这些天恐怕连每天一百个病人的接诊治标都完不成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以后病人们再想看病,就必须去找那些黑商
买价格高得可怕的天价『药』材了。这显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杨天点了点头,觉得赵秋实说的一点不错。他当初问了萧老『药』材的成本之后,才成本之上只加了一点点,就作为诊费的标准。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更多的病人能够得到治疗,让更多经济状况一般的普通人
也能摆脱病魔的困扰么?
可现在,这些吃人血馒头的黑商,为了牟取暴利,正在用十分险恶的手段让这杨天的想法变成虚影。
这当然是不能容忍的。
“他们现在卖的价格是多少?赵院长你有听过说过么?”杨天问道。“听说过一点,有病人在治病的过程中反映过,他是以十万的价格买的。而且……似乎还得抢着买,买得慢了就没了,”赵秋实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些黑商可能都还在
以囤货为主的阶段,所以为了炒高价格,他们每次估计只放出了一点『药』材来卖。而价格,也定得特别高。”
“十万?呵,这些人赚得可真轻松啊,”杨天嘴角微翘,翘起得却是一抹充满寒意的冷笑。
这才几天啊,他们就已经敢玩六万收、十万卖的把戏了。倘若再纵容他们这样下去,再过些时日,等仁乐医院收到的『药』材越来越少,需求越来越大,所有人都要仰仗他们这些黑商来供『药』的时候,他们会卖出怎样夸张的天价,恐
怕常人连想象都想象不到。
“这些人,是该教训教训了,”杨天顿了顿,这样说道。“呃……其实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想想办法。毕竟这些黑商,以我们医院的力量,是完全对付不了的。所以,也只能指望你这位无所不能的院长了,”赵秋实苦笑道,“不
过,你也别太冲动,还是要理智一些。我们的目标,终究还是为了解除或者缓解这种状况,让更多的病人得到救治。”
“我明白,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杨天道,“这些人喜欢吃人血是吧,那我就让他们也看看自己的血是什么样子。”
……
电话结束,杨天便出了房间,来到了amy的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
没反应。
拧了拧门把手,却是锁着在。
以杨天对这丫头的了解,立马就知道了情况——这丫头肯定又在睡懒觉呢。杨天索『性』也不暴力敲门『逼』她起来开门了,而是拿出了作为一家之主必备的,包含有家里所有门的钥匙的钥匙串,直接找到这个卧房的门的钥匙,打开了被锁上的门,推门
而入。
往里一看,柔软的床上,厚厚的被子里,一个小小的家伙被裹在其中,包的严严实实的。
杨天笑了笑,将门合上,把钥匙串放在一边,然后走过去,脱掉拖鞋,直接躺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朝里边钻去。
被窝边缘是凉的,但越往里就越暖和。
杨天钻啊钻,很快就顺着暖意,来到了暖意的源头,将一个娇小玲珑、绵软温润的身子抱入了怀中。
少女依旧一动不动的,仿佛还在安睡,没有苏醒。
但,杨天感觉地到,自己将她抱入怀里的时候,她的身子明显颤动了那么一下,呼吸的节奏也有不小的变化。所以他笑了笑,把头靠在少女的小脑袋旁,大概是耳边的位置,坏笑道:“还想装睡吗?再装睡,我可就要动手了哦。我最喜欢对着熟睡的小丫头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amy听到这话,身子又是颤动了一下,终于不装睡了,一只手化作小钳子,在杨天的腰间夹了夹,然后气呼呼道:“变态,流氓,萝莉控!连熟睡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真是
太可恶了。”
杨天哈哈大笑,『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道:“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开门。明明醒了,还敢不开门?”
“为什么要给你开门啊,你这个臭『色』狼,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amy撇了撇小嘴,道,“肯定又是要查什么东西吧?”
杨天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尴尬,苦笑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
“切,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反正就是把人家当作搜索信息的工具,”amy嘟着小嘴,道。
虽然现在是裹在被子里,一片漆黑,杨天也看不到amy的表情,但他觉得,此刻amy的小模样肯定很可爱。杨天忽然抱紧了她,凭着感觉找到了她柔嫩的嘴唇,在上边蜻蜓点水地亲了几下,然后道:“怎么可能?有这么可爱又甜美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