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像看傻子一眼看着季云卿回答道:“大狼狗啊,你把事情说明白,用子弹送你们父子俩上路。说不明白,我就放大狼狗去伺候你的儿子,我估计到时候可留不了全尸了。”
心想这老头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混社会这么多年,这些阴招没少用吧。
“我说,我都说。”季云卿仰面长叹了口气,算是认命了,一报还一报,自己做了一辈子的坏事,终于遭报应了。
在王亮给自己的两个选择面前,他最后还是选择痛快的死。
“你说吧,我听着呢。”王亮就知道季云卿会做这个选择,折磨人的手段他这个老江湖应该都见识过,知道有多痛苦。
“跟我联络的人交长谷川清,以前是日本军队里的......”季云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交代了,他现在可谓是心灰意冷了,他下意识的把日本人当成了垫背的。
在他看来,自己能有今天,跟日本人的蛊惑是分不开的。
当初要不是鬼迷心窍答应日本人,自己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派两个连去抓人,下手一定要稳准狠,日本人很狡猾,别让他们跑了,抓不到活的就打死。”王亮对李韬说道。
“是,我马上去安排。”李韬是个青年军官,对上层的斗争涉及的并不深,他也是有志向的爱国青年。
既然是对付日本人,他当然会全力以赴,不遗余力。
“对了,等日本人抓回来了,就把季云卿和邱鹏处决掉吧。”斩草不留根,这两个人留着绝对是祸害,必须要杀掉,王亮又补充道。
能让这父子俩痛快的死就算是人文主义关怀了,谁让你们当汉奸呢?这是王亮的底线。
“是,长官。”
忙完这些,天又已经黑下来了,王亮带着小非洲开车直奔医院,去看看刘瑞的伤势如何,如果情况不严重的话就接他们回家。
这下最大的敌人解决掉了,小院算是安全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也是李韬坚持要求的,小院派了一个十二人的战斗班负责保护王亮的人身安全。
王亮没有拒绝,刚好房子也够,只不过是多搭几张床的事情,这也能让他省不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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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你咋捡回个这么黑的孩子呢?”王海洋还是第一次见到黑人,好奇的不行。
虽然接受过教育,也了解肤色不同,但毕竟是第一次见,恨不得拿澡巾使劲在小非洲的身上搓一下,看看这到底是身上的灰还是真黑。
不得不说,小非洲挺合群的,不一会就和鹞子几个打得一片火热了。
虽然语言沟通上有些障碍,但是肢体语言还是大致能理解的。
“路上遇上的,我看他挺可怜的就收了他。海洋,你不是会点英文吗?有空教教他说中国话。”王亮记得王海洋说他自己英语不错,闲着也是闲着,让他教小非洲点汉语也好。
“没问题。”王海洋张口就答应下来了。
“老刘,你的伤怎么样了?没问题的话咱们就回家静养吧,总在医院里待着也不是一回事啊。”王亮征求刘瑞的意见道。
“营长,是不是有啥任务啊。我早就在这破医院里呆不住了,医生护士非不让我下床,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能跟你去执行任务,绝对不掉链子。”刘瑞一听,就激动的要坐起来。
“行了,别跟我扯犊子了,你现在这样子我用手指头都能戳死你,还执行任务,好好养着吧。”王亮被刘瑞给逗乐了,这小子恢复的快的话还有机会参加淞沪会战。
“嘿嘿。”刘瑞被王亮说得不好意思,直挠头。
“有两个好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人逢喜事精神爽,王亮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兄弟们分享下喜悦。
“都是好消息,那还有啥先后之分啊。”鹞子吐槽道。
“额,也是,咱们的大仇人季云卿和邱鹏今晚就要上路了。”细思之下王亮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话也太没水平了,人家都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然后再问听哪个。
自己这回是俩好消息,哪还有什么先后之分。
“卧槽,真的假的,终于出了口恶气。”刘瑞高兴的不行,自己身上的伤都是邱鹏的作造,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营长,那另一个好消息是什么?”王海洋表现的还算平静,他知道凭借王亮的能力这俩人完蛋是迟早的事情。
在宛平,在保定,他都是见证过王亮的实力的。
“另一个好消息就是,我现在的军衔是上校了,有一个团归我指挥。你们也都跟着官升一级,报告我都给你们递上去了,估计过两天就批下来了。”
“那我呢,是不是也算是军官了?”鹞子一听,激动的要跳起来了,王亮说的“你们”当中肯定也有自己。
自己要当军官了,这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啊,这下子可要光宗耀祖了。
“他们俩是上尉,你是中尉。给我好好干啊,要是在战场上还和当初挨打不敢还手一样的话我立马撤了你。”王亮吓唬鹞子道。
“哎呀,只要是杀小日本,我绝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鹞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了,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吧,咱们回家,车就在楼下。”王亮苦笑摇头,他可对鹞子没报多大的信心,等淞沪会战的时候好好历练下吧,第一次上战场能不趴窝就是万幸了。
“好。”王海洋说话的功夫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收拾起来并不费劲。
从护士台那里借了张轮椅,便推着刘瑞下楼。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钟了,在小院的国*军班长跑过来报告说:“长官,团长请您回家后给他回个电话,他有情况要汇报。”
“恩,好。你们辛苦了。”王亮想李韬要汇报的一定是日本特务的事情,便马上打电话去询问了。
结果并没有超出王亮的意料,大的头目都已经跑了,只抓住十几个虾兵蟹将,审来审去什么也不知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