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小姑娘赶忙跳到一旁,生怕这疯女人把自己给伤着了。
“你简直是不知礼仪廉耻,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勾引侯爷,我要扒了你的皮!”
永宁郡主气的双眼都泛红,说出来的话哪里像是名门淑女能说的出口的。
“我撤了,侯爷您自己惹的桃花债就自己解决吧。”
小姑娘一溜烟就跑了,今天的这个信息量真是有些大,她还是得好好捋捋的!
“永宁郡主还是要注意些自己的言辞的,是想让本侯爷参你父亲一本教女无方不成?”
霍九州说话不客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当即就把人怼的哑口无言。
“九州哥哥,你告诉我,她到底哪里好了?凭什么你要这般护着她?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永宁郡主哭哭啼啼的让人心烦。
她低头嘤嘤啜泣,本以为不久之后就会有一张帕子递给她,柔声的安慰着她叫她别哭了。
结果半晌都不见动静,等她再次抬头一看,才发现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围观的学生。
“你们都在这里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本郡主滚!”
这么一下把在场众人吓了一大跳,纷纷摇头叹息着离去,心中更是觉得以后娶媳妇千万不能娶个像永宁郡主这般的。
这原本上京学院是要念三年的,但是考虑到诸多女子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这时间就缩为了两年,正巧赶上了三年一次的科考。
刚一完成上京学院的结业考试,唐酥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去参加她自个儿的及笄礼。
她这及笄礼倒也热闹的很,宾客众多,满京城的达官贵人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派人参加了的。
“大姑娘还真是让人好等啊!”李氏作为嫡母,自是要操办此事的,但她心里又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的?
这么一下子,阴阳怪气的味道就出来了。
唐酥没有搭理,和这种人越是搭话她就越是来劲。
只是今天注定是不能得歇的一天。及笄礼的规矩又多,流程也杂。
等一切都弄完之后已经到了酉时,待宾客全部离去唐酥这才回到自己的小屋待着。
不过说来也奇怪,霍九州这家伙今天怎么没有出现呢?
他明明说了要给她准备一份大礼的!果然,男人的话就是一点都不可信的!
哎呀呀!她还真是欠的慌,干嘛要想那个登徒子呢?不来就不来,说的她很稀罕似的!
正想着,窗户那块传来了一些动静。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放着好好的门不走,你偏要走窗户?”唐酥小嘴一撇,把窗户一打开,就见到某人一脸笑意。
“这不是习惯了么?何况我要是走门儿的话,你又得嫌我坏你名声了。”
霍九州看着小姑娘一脸窘迫,心情更加舒畅。
“那还是我的错了不成!”小姑娘冷哼一声,大有几分赌气的意思在里头。
“自然是我的错!”
霍小侯爷伸手揉了揉小姑娘毛绒绒的脑袋,用手指拨拉了两下白玉簪子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