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连看都不看一眼,铁了心的认为唐酥就是个碰瓷找事的。
唐酥鼓了鼓腮帮子,她该说这侍卫尽职尽责呢?还是该说他冥顽不灵?
“呵呵,让我来看看。”
一辆马车停在了宫门口,那马车装潢尽显华贵,帘子是黑色缎面,上面用金线绣了祥云图案。
就连那车夫都穿金戴银的,生怕旁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一样。
那人话音刚落,修长白皙的手指探了出来,玄色的帘子衬得他更加白皙。
“姑娘可否将手中的令牌给我瞧瞧?”
唐酥细细的打量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一身水蓝色袍子绣着祥云图案,头发用一顶玉冠固定起来。
面色有些苍白,在他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红晕。不过模样倒是生的好看。
“景王殿下。”
那群御林军见了这人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纷纷跪下连脑袋都不敢稍微抬起。
“姑娘?”
景王同时也在打量这貌若天仙的女子,何时京城出现了这样绝色女子?
唐酥一愣,转而将黑色令牌递了过去。
戚肆却很是不爽,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
哼!
许是戚肆动静过大,果真引起了唐酥的注意。
“干嘛阿肆?别闹!”
戚肆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攥紧唐酥的袖子摇了摇头。
果然蠢女人还是最在意自己的。
不过他显然忘了,这厮以前的在意是为了拿他当炉鼎的。
景王用手摸着令牌,上面的纹路清晰至极。刚刚接过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东西能让人觉得身心舒畅,就连他这孱弱的身子都清爽了几分。
“看来姑娘是国师的人,快请。”
景王想了又想,这次忆起在哪见过这令牌。不由得看向唐酥的神色多了几分认真和警惕。
戚肆眉头一皱,这病秧子说出来的话真是难听的很。什么国师的人?
岑溪那老东西明明不在这,怎么还是时不时的出来蹦跶两圈?真是该死啊……
“她并未婚配,什么国师的人,景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唐酥乐呵了,这小弟子今个是吃了火药不成?逮着个人就开始放炮。
“你这小童怎么和我们殿下说话的?简直是粗鲁!有辱斯文!”景王身边的小厮在正主未发话前就看不下去了。
“愚蠢。”
戚·高冷·肆表示不屑和一个凡人斤斤计较,抱胸立在唐酥身侧。
“是在下唐突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景王也不在意戚肆的无礼,歉意的笑笑随后又看向唐酥。
“唤我九天便好。”唐酥一愣,随后就将自己的尊号报了出来。
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这么称呼她,都没几个人记得她真名叫什么。
除了那奇奇怪怪行踪不定的岑掌门。
“酥酥,我们快些办事,然后离开这吧。”戚肆像是和她故意作对一般,她刚刚朝景王说完自己叫啥,这小家伙就跑过来拆台!
这徒弟谁爱要谁要去!反正她不要了!
唐酥活了那么大岁数,也不由得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