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此,他亦是这般。
唐酥明明知道系统不在,却还是在说。不知是说给瓷锤听,还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少年皇帝的心中,除过家国情怀之外,也多了些私人的儿女情长。
“没关系,娘亲的好大儿!以后我来疼你!”
唐酥不知道咋想的,胆子突然就变得很肥,长辈式的摸了摸景宴的头。
然后,小姑娘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父爱如山!
景宴直接就给小姑娘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但眼里却满是宠溺。
“下次要再敢说这种混账话,朕就哪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规矩,小毛贼是时候该管教管教了。”
“昂!你烦人!”
小姑娘迅速的举起两只小手就把脑门儿给捂住,以防某人这次偷袭。
她委屈,但是她不说!
二人就这么闹腾了一路,你一言我一语的,真就是腻歪的不得了。
景宴似乎也就在唐酥面前才少了些少年老成。
小姑娘途中也受到了不少欺负,气得她差点没给景宴来个两棒槌。
直到和来寻人的聂寻汇合,两人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那群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摆到明面上说呢?
但很奇怪的是,无论是宫中嫔妃,还是大臣女眷全部都神色匆匆。
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宣之于口。
因为皇帝遇刺,此次的秋猎也就不了了之了,众人早早都收拾好回到了客栈。
景宴回到厢房,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就只留下了唐酥一人。
“昭王此次行为,倒也是真的胆大妄为。竟敢秋猎之日动手,文武百官面前这般行径,到底是真愚蠢,还是有十足的把握。”
景宴现在想来,都觉得讽刺至极。还真是他的好弟弟,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弄死他。
“咱们现在应该找到扳倒昭王的证据。”
唐酥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她要完成原主的心愿,首先就是得保住性命。之后的宫变,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聂寻,昨天那女人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没?”
随着景宴的话音一落,聂寻蹿了出来。
“回皇上,那女人什么都不肯说,就是用刑也没从她的嘴里套出来半句话。”
景宴面有愠色,脸上的肃杀之意叫聂寻不禁打了个寒颤。
“继续去办,限你两日时间,回京城之日,若是再没有审问出来有用的东西的话,你就提头来见。”
昭王是吗?
他一直在给他机会,可是他的纵容反倒叫不识好歹的人得寸进尺。
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动了不该动的人!
聂寻应了一声,随后赶忙退下,他可不想触了皇上的霉头。
“今日之事,抱歉了小毛贼。”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摸摸小姑娘的脑袋,略微有些歉意。
“没关系。我大度,不跟昭王那种疯批人物一般见识。这样子吧,你送我一箱金子,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小姑娘面上笑嘻嘻的,眉眼弯弯,可心里的算盘打的却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