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景宴,不用遮遮掩掩的。咱们懂得都懂!”
也不知道是瓷锤故意的还是纯粹吃瓜,反正这句话就跟踩了唐酥的雷点了一样。
小姑娘气的差点没炸毛,“锤锤你不会说话就赶紧闭嘴!谁喜欢景宴那个狗皇帝了!我那是逢场作戏好不好?”
瓷锤最后直接无情的来了句:“可是宿主你刚刚也没有反抗什么的啊!哪有逢场作戏,赔的上自己的呀?”
小姑娘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就跑开了。
她才不要和锤锤说话呢!
景宴一脸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突然生气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小路子端了两杯茶呈上来,见君临殿只剩一人,还有些纳闷。
“皇上,贤妃娘娘怎么不见了?”
“小路子你说说,女人如果突然使小性子生气了怎么办?”
景宴先是沉默了许久,随后开口,可是以开口就把小路子给问住了。
“这,奴才也不知道啊,不敢妄加乱言。”
他怕乱说之后被砍脑袋。
“恕你无罪说吧。”
小路子得到了恩准之后,清了清嗓子。
“奴才斗胆猜测,这女人使小性子呀,多半是惯的。皇上您冷落她们几日就行了,几日之后还不都是乖乖的。”
景宴单手托着下巴,仔细琢磨了一番,觉得小路子说的还挺有道理。
之后就顺手省了小路子一根上好的羊毫制成的毛笔,却也没有想小路子是否用的上这玩意儿。
唐酥这几日在锦绣宫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身子骨越发懒散。
长膘的日子是很快乐,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些什么,无论干什么事情都不得劲儿。
唐酥趴在窗沿上,脑袋枕着两只胳膊,瞧这外面忙碌的没完没了的宫女,就觉得有些郁闷。
“锤锤,你说我不会是生病了吧。”
瓷锤一个奶白团子并没有想那么多,“没有吧,你可能是这几天吃多了。”
说着说着,话题就又拐到景宴身上了。
“有道理!我就说了,没有狗皇帝我照样过的好好的。”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夜里闷热,我总是开着窗子睡,可第二日醒来,窗子总是关着的。咱们宫里不会是进贼了吧?”
想到这,小姑娘赶紧跑到自己的小金库去查看了一番。见任何钱财都没有丢失,这才放了心。
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她把钱一直都看的很重要。
“宿主,你以为谁都是你啊?”瓷锤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叫唐酥直接乐呵了起来。
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和抚琴两个人穿夜行衣确实是偷钱去了。
不对!
本身就是自己的钱财,又怎么算得上是偷呢?
但唯一不美妙的就是,那天晚上还碰上了景宴那个狗皇帝!
气死了都要!
这几天也一直都没有见到景宴的人,连个过来传话的小太监都没有。
好像前几天对她还嘘寒问暖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