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寒洲失笑出声:“行,不过你还有力气自己洗澡吗?”
景书尔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滚!!”
权寒洲看着她进去以后,摸了摸鼻子:“怎么会还有力气了,不应该啊?”
如果被景书尔知道他现在心里面想的,一定会和他狠狠的打一架!
****
体育系。
下课后。
“陈风,要不要去超市买东西吃?”
院长陈风刚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教室里面的人全部都安静了下来:“老师,您还有事情吗?”
陈风院长疑惑。
“不是你刚刚叫我名字了吗?”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同学懵逼:“……”
“各位同学大家好,刚才光顾着上课,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陈风,是你们体育系的院长。”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同学:“……”
被叫着去超市的陈风:“……”
“老师,我刚才叫的不是你,是他,他也叫陈风,而且你们两个人还是同往的两个字。”
陈风院长:“这么巧?”
陈风不知所以的嗯嗯。
陈风院长:“你之前是哪个学校的?”
“职高。”
“原来是职高的同学啊,你们职高今年可算是出尽了风头,震惊了陆城大大小小的学校。”
陈风院长一听,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虽然这些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书姐的功劳,但他与有荣焉:“那是必须的,我书姐一出马,上国大也都是必须的。”
“书姐?”
“就是今年的高考状元景书尔。”
陈风院长一听立刻就有印象了,这不就是他求之不得的学生嘛,结果却去了历史系和机械制造系。
这让他如何不崩溃啊。
“你和景书尔同学很熟嘛?”
陈风:“嗯嗯,她之前是我们职高的,不过后来去了一中。”
“哈哈哈哈,陈风啊,好好学习,你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陈风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大家一脸懵逼。
权家。
“儿子,你有把握能够扳倒他嘛?”
权墨杨有些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权奕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爸,你别这么紧张,等着权寒洲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以后,权家可不就是你和我的战场了吗。”
权墨杨虽然有野心,不过却不敢正面和权寒洲对起来。
而权奕却不一样。
他——够狠!
与此同时。
权家老宅。
权老爷子看着电脑上匿名传来的文件,血压直线上升,直接晕了过去。
管家慌了神:“赶紧去叫医生,快!”
“还有,赶紧的给权少打电话,说老爷子晕倒了。”
“……”
****
“怎么回事,爷爷怎么会突然晕倒?”
老爷子已经没事了,权寒洲在书房细细审问老爷子身边的人。
“不知道是谁匿名给老爷子发来一些图片,看完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拿过电脑,打开,所有的资料已经被销毁了。
也就是说,对方并不想要让他看见。
“出去!”
所有人都出去了,权寒洲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全家照,目光深邃冷厉,暗藏杀机。
这种目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
“回来一趟,帮我修复一台电脑,要快!”
权墨笙正在酒吧调戏小哥哥,突然接到自己大外甥的电话,还没等着他问些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帅哥,下次在一起玩吧……”
她一副舍不得的表情。
这就是她,一个真正的她。
可以冷静、沉着。
也可以放纵自如,像暗夜中的星星一般,让人欲火焚身。
“干嘛去,别走。”
她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留下那个男人独自伤心。
看着她背影逐渐消失,男人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她防备心很强,我没有办法让她完全的相信我。”
“那就玩苦肉计,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取得权墨笙的信任。”
对方嗓音低沉,没得商量的语气。
挂断电话。
“不惜一切代价,呵!”
他自嘲的笑了。
这个不惜一切代价自然也包括伤害自己的身体。
权家老宅。
四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的被她缩短到了二十分钟,就因为权寒洲那句要快!
“怎么了这是,突然就给我打电话,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只通知了权寒洲一个人。
因为老爷子很早之前就下了命令,以后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第一时间要通知权寒洲,听从他的吩咐。
“这台电脑你看看能不能修复?”
他背对着权墨笙,站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根烟,自从景书尔说不喜欢他抽烟之后,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抽烟了。
权墨笙感觉到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她没有多问,直接坐到电脑前,开始修复自动删除的内容。
二十分钟后。
权墨笙摇摇头:“对方设置了自动销毁,我无法恢复,你可以让书尔试一下,她的电脑技术在我之上,或许可以。”
烟灰缸里多了五六支烟蒂。
权寒洲把手里的那一支湮灭,走过来:“不用了,你们都出去。”
权墨笙:“……”
书房里就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门外。
“他自己在里面干嘛?”
权墨笙抬头问权南,以前她一度认为,权寒洲和权南有不正经的关系。
“可能在修复电脑吧。”
“他不就是会一点皮毛嘛,我都修复不好的,他可以?”
权墨笙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权南高深莫测的看了书房一眼:“我也不知道,不过每次只要是权少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
十分钟以后。
他一出来,权墨笙就凑了上去。
“你修复了电脑?”
权寒洲直接离开。
留下权墨笙在那里口吐芬芳。
她一边吐槽,一边走进去看了一眼电脑,发现文件还是处于打不开的状态。
“我就说嘛,我自己都都修复不好的文件,他怎么可能会修复好,开什么玩笑。”
夜晚。
权老爷子醒了过来。
“寒洲,你怎么来了?”
他脸色沧桑,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以后别这么激动,好好养着身体。”
“没事,你别听管家说的那么严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放心吧。”
权寒洲给他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