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师想都没想的直接跟着离开,他相信景书尔没有作弊!
“都看我干嘛,说不定咱们学校真的出了一个计算机天才,能够修复监控数据呢。”
主任说出这句话,他自己都不相信。
事到如今,实在不行,只能取消这一次所有人的考试成绩,在重新安排新的考试。
不过,高三马上就要临近高考了,这样可能会出来不好的反效果,弄的人心惶惶,不利于大家的学习劲头。
监控室。
景书尔拿出一块棒棒糖,在众人强烈的视线下放进嘴里。
郑老师看见,嘴角实在是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不是,咱们能不能低调一点,回去在吃?!现在不是吃糖的时候啊!
她坐在黑色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放在桌子下面。
她看着已经黑屏的监控,不见丝毫的紧张,纤细白皙的手指放在键盘上,指尖快速的移动,动作之快,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她究竟是敲击了哪个键。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转动着。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监控屏幕已经完全的恢复正常,她找到印试卷的那一天。
按下回车键。
开始播放。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电脑屏幕上面的这一幕。
张老师现在已经完全的傻眼了,她哪里能够想到景书尔真的会修复好监控设备。
“是她?”
江唯一出现在屏幕上面,偷偷溜进了资料室。
离开的时候手上赫然拿着一份试卷。
张老师看着是一班的同学拿走的卷子,理直气壮:“主任,我就说这一次的考试成绩有猫腻,江唯一是她们一班的同学,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串通好,所有人提前看了这次的试题,所以一班才会有这么好的成绩。”
“张老师,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卷子虽然是江唯一同学拿的,可是其他同学的成绩都是真实的。”
郑老师完全没有想到,那么乖巧的江唯一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还会有人相信吗!?”
“哦,那怎么样你才能相信呢?”
景书尔一副我很头痛怎么才能让你相信的样子。
江唯一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是因为没有了权寒洲的庇佑,所以狗急跳墙了?
呵!这还早着呢,上一辈子,她所受到的痛苦,这一世,都要一一偿还才可以。
“这一次的考试成绩全部作废,必须重新安排考试。”
这次二班的成绩比一班差的太多了,她现在好不容易抓大了这个把柄,自然不会轻易的松口。
“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我需要报告校长,看看应该怎么办,这件事情先保密,至于江唯一同学偷盗试卷的事情,必须要严肃处理。”
**
放学后,景书尔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果不其然,那个男人也在这里。
“校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一次考试的事情我已经听你们高三的主任说了,你怎么看这件事?”
他泡了一杯绿茶,递给她。
景书尔指腹捏着茶杯,端起来,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几片茶叶,抿了一口。
漫不经心的开口:“江唯一这次是自寻死路,竟然敢偷盗试卷,不过,如果权少想要护着她的话,我们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景书尔话里面带着嘲讽,不过她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想要试探一下权寒洲,看看他最近的种种表现,究竟是不是装出来的。
男人闻言,置之一笑:“书尔想要怎么做,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我只会站在你的身后,给你推一把火。”
校长一双眼睛带着隐藏不住锋芒,他抬头扫了一眼这两个人。
“你放心,江唯一这件事情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的,不过,重新考试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全部同学重新考就不必了吧,临近高考,不宜出现这种扰乱军心的事情,还是风平浪静一些吧,至于重新考试这件事情,就单独给我出一份试题,我自己重新考就行了。”
反正那个张老师针对的就是她而已,和其他的同学们无关。
“行,不过你这一次的考试卷子我看过了,尤其是历史,答得简直太精彩了,你准备什么时候重回考古界?”
校长没有想要瞒着权寒洲的意思,反而他还准备让权寒洲劝劝她,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情,放弃了自己多年的梦想。
权寒洲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眼,压下心中的好奇。
“你这个问题就问错了,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何谈什么时间,既然没有我的什么事情了,我就不耽误权少和校长之间谈重要的事情了。”
校长被她噎的够呛。
权寒洲这哪里是来找他的,分明是借机来看她的!
景家。
景瑞锋被请到了学校,江唯一还在班级里面若无其事的写作业。
“郑老师,你这突然的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他毕竟是常年混迹于商场上的人物,虽然被老师叫到学校里面,却依旧是掌控全场的人。
“咳咳,是这个样子的景先生,我们学校刚刚进行了一场考试,结果我们发现有人偷偷地潜入了资料室,偷取了一份试卷,我们已经查证了监控,发现正是您的女儿江唯一做的。”
“你胡说什么,我的女儿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我也不相信一向乖巧懂事的江同学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现在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了,确实是江同学偷取的试卷。”
“郑老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情还请你这边帮帮忙,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景先生,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惊动了校长那边,我这边无权处理这件事情。”
“我知道了郑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景瑞锋没想到江唯一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当即就吩咐保镖把人带回家。
他自己则是去了校长办公室,正好碰见了迎面出来的景书尔。
“书尔,你怎么在这里?”
她停下脚步:“我去哪里和你有半分钱的关系吗?”
“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的父亲,怎么和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