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温贵妃将东西扔到红姑手里,“容儿是我的儿子,本宫难道不了解他吗?除了一年前他那个师父,他可从来没对任何女子有这般动作!”温贵妃想起君倾容对任筱筱上心,内里便一阵烦躁,顺带又想起了一桩往事,更是烦闷。
有婢女禀告:“娘娘,栖霞公主求见。”
红姑正要训斥那婢女没眼色,“没见娘娘不高兴吗!下去,让公主先回去
。”
温贵妃冷冷一笑,她刚刚解除了栖霞的禁足,她便迫不及待了,她吩咐婢子,“去告诉公主,本宫正忙,她若愿意等,便在宫门外等着吧。”
婢女退下传了温贵妃的原话,红姑面带疑惑的看向温贵妃,“娘娘,您这是?”
为何不直接赶走了栖霞了事,让她白白等着做什么?
温贵妃撑着额头往贵妃榻上靠了靠,“罢了,你去将玉肤香肌水送给倾容吧。”
红姑立刻闭了嘴,只是走几步路退出大殿,她便想清楚了温贵妃之深意。
她路过宫门时,看到栖霞听了原话气的铁青的脸色,她在原地徘徊了许久,却最终站在了那里,当真等候着了!
红姑一笑,怪道娘娘要栖霞等待在此,七王爷和王妃俩人,还在宫中罚跪呢!
栖霞这一听说君倾皓来了便直奔雪阳宫,怕是会看一场好戏吧?
雪阳宫。
任筱筱打量着君倾皓自从一走进这里便脸色沉重,她机敏的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确实与其他宫室不同,甚至比温贵妃的宫室还要华美,占地面积还要广阔。
从宫门口走到大殿,亭台轩榭,轻易便能闻到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几乎是一步一景。
可这偌大的华美宫室,却空荡荡的?
“王爷,这里是?”任筱筱摇了摇君倾皓的胳膊问道。
“这是母后生前的居所。”君倾皓低低说了一句,任筱筱看见他闭眼低垂着眼睫,似有追忆故人之态,他清淡的话里还带着一丝心伤。
母后……
是君倾皓的母亲?
原来文帝罚他们在他母亲宫里下跪啊!
这招真是……
够阴!
任筱筱和君倾皓被赶进了大殿,碧草和临风都不允许跟进来,冯有才在门外守着,“皇上有命,王爷和王妃便在这里忏悔思过吧。”
君倾皓淡淡道:“有劳公公。”
冯有才退下之前,还不忘给在君倾皓脚下放了一个软蒲团垫子,任筱筱就没有这待遇了,她双膝着地,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
任筱筱扭头看着君倾皓,“这不公平!”
君倾皓轻嗤一声,他居高临下,双臂环胸的看着任筱筱,“怎么?你想要?”他用脚尖踢了踢蒲团垫。
任筱筱气的闷不吭声的,可她感受了一下来自膝关节的冰凉和冷硬,冷着脸点了点头。
君倾皓嘴角邪挑,他最喜欢看任筱筱吃瘪的样子了,他斜靠着柱子,朝她挑挑眉,“你求爷,爷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