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着火车“狂吃狂吃”的声音,倚在座位上,赵小雅则靠在自己的身上,正在熟睡。
想着那天和陈延巳的聊天,让何雨柱开了眼界,事情还有这种理解方式。
那天。
陈延巳说道:“傻柱,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但是肯定不是你能承受的,你上大学这个事情,反倒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正是适合你的去处,这样既可以弥补你的短板,又能让上面的人没有私德有缺的风险。”
“你不用看我,大公而无私,别看现在在一些事情上,他们维护你,但是到了大是大非的事情时,一定是国家、民族利益放在第一位,事后的补偿未必是你想要的,你也未必能承受,这样挺好。”
何雨柱问陈延巳,自己学什么专业会好一点,毕竟以前是混娱乐圈的,难道还要去混娱乐圈,估计书友们也会很懵逼,年代文里混娱乐圈,估计几章就死了。
陈延巳说道:“这种事情,随便学习就行,我觉得学学历史,学学马列,都挺好的,主要是将来活轻松、钱又多,当领导速度又快,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等后面的事情,办完再说。
再往前一天,何雨柱把谭家菜的菜谱抄滕之后,拿给谭欣元的时候,老头子很高兴,整合谭家菜的进度条,又进了一大步。
最大的是收获是被谭欣元相中了,传授的三道秘传何雨柱很快就上手了,学得快,做出来也是非常优秀。
谭家菜是中国最着名的官府菜之一,谭家菜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因其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又称“榜眼菜”。
谭家菜烹制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普通人别说吃了,也是只听说,看看需要的材料,现在的条件,就是有身份的很多人都凑不齐,基本上现在也就是政府招待的一张名片,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意义。
也就是这谭欣元才有可能,把各支脉的菜谱搜罗到一起,错过这个时候,也够呛,加上现在人的心态更好,毕竟不能赚钱的东西,纪念意义更大一些。
能够完整的整合谭家菜,也是每一支的信念。
谭欣元看到何雨柱的天赋,眼睛都亮了,当场就要挖角,毕竟遇见一个天赋这么好的,不容易。
“小何,你有没有想法,专精谭家菜,我可以亲自带你,你的天赋在厂里上班,太浪费了,你也是谭家菜的传人,应该为了谭家菜的整合,做出贡献。”
范俊康老爷子,当场就不愿意了,你谭家菜需要发扬光大,我们川菜也需要优秀的传人。
开怼道:“老谭,你这就不地道了,当着我的面挖我的墙角,有点不厚道吧,你不能碰到好苗子,就要装进自己的篮子里啊。”
谭欣元也不想让,说道:“老范,你想想,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小何是谭家菜的传人,然后才是你老范的徒孙,现在回来继承谭家菜,也没有毛病啊,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专精以一个菜系,那就是得天之幸。”
“你的徒子徒孙这么多,天赋好的比比皆是,小何在你那,多个不多,少个不少,务必请你成全啊。”
“小何,谭家菜需要你,你好好思考一下。”
范俊康老爷子,是寸步让,事关传承,出现一个能继承衣钵的人,非常重要。
“老谭,今天啊,不管你咋说,我是不能同意,你是见猎心喜,傻柱现在已经被我定位衣钵传人,要是别人我能放,傻柱不行。”
看着两个加起来一百几十岁的老人,为了自己在唇枪舌战,何雨柱不能当成看不到。
“师爷、师叔爷,你们都是我的长辈,对我的关爱,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要不这样,算我贪心,我觉得我有能力同时掌握谭家菜和川菜,让我试试。”
“我一直和师父努力的研发新菜式,我们不但要保住老传承,还要有新发展,两种不同菜系之间一定有可以共荣共通的地方。”
两个老爷子,相互看了一眼。
范俊康说道:“你小子,倒是贪心,别人得了一个,就要谢天谢地了,你还想兼得其二,老谭,咱这么争来争去,不如成全他如何。”
谭欣元看了一眼何雨柱,对着范俊康说道:“你这个老小子,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想的,让小何身负两家之长,连我这个老头子都算计,你个老东西。”
“也不是不行,现在的谭家菜毕竟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我同意了,但是有一个要求,以后谭家菜的传承,小何你要担负起来,算是咱们谭家菜的传功长老,你愿意吗?”
何雨柱很是兴奋,说道:“师爷、师叔爷,你们放心,厨艺是我生存的根本,我一定不会忘,民以食为天,什么时候都能大行于世,我尽全力学习,一定肩负起推陈出新的重担。”
两个老爷子,又给何雨柱布置了很多任务,以后的公休日、节假日之类的,都变成了练菜日,也让他痛并快乐着。
刘玉良知道了老爷子们的决定,感慨万分,这小子运道真是不错,想想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徒弟,也是幸运。
当年胡胜利来找自己收徒的时候,自己还不愿意,现在看来是明智之举。
“傻柱,既然两位老爷子都青睐你,你一定要好好学,不能辜负了他们的心意,身负两家之长看似荣光,但是要付出的代价要更大,毕竟有相融相通的地方,也有相克的地方,你一定要花更多的精力。”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不负众望。”
现在。
何雨柱靠在火车椅子上。
想着自己郑重其事说的话,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情,将来要做的事情很多,唯独不可能一辈子都做厨师。
“唉。”
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胳膊,不小心碰到了赵小雅。
这丫头揉揉眼,醒了。
“柱哥,到哪了?”
趴在窗户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外面。
何雨柱对着小家伙,就是一记摸头杀。
“到郑县了,离宛城还有几百公里,到明天上午就到了。”
看着赵小雅有点期待和害怕的眼神。
何雨柱问道:“你之前回来过吗?见过爷爷没有?”
赵小雅期期艾艾的说道:“没有,我一直跟着爸爸一起,没有见过。”
想着她的身世,再看看她的表现,像个受伤的小兽。
惹人怜爱。
把她搂在怀里,安抚着她的情绪。
“小雅,你别怕,你有向阳哥哥,无论结果怎么样,都是最好的选择。”
赵小雅没有说话,只是使劲让自己往何雨柱的怀里挤了挤。
就这样,列车把两人带到了宛城。
回首看出站口,上面写着一副对联。
继往开来体现服务高水平,
辞旧迎新争当革命螺丝钉
把南阳站,建设成旅客之家。
显得别有一番滋味,人们在翻身做主人之后,这种主人翁的净胜面貌,跟现在大有不同。
看到有人举着牌子,上面写着何雨柱。
应该是赵小雅的亲人。
何雨柱走上前去。
“同志,你好,我就是何雨柱。”
出口就是许久不用的河南方言。
来人说道:“何师傅,是恁啊,俺们谢谢恁,送孩子回来,咱先去吃点饭吧,到家还得俩仨钟头呢。”
“忘记说了,俺是小雅的叔。”
何雨柱说道:“那俺也叫恁叔了,在车上都吃过咧,咱们往回走吧。”
“那也中,早回去,早安生。”
就这样乘汽车,换马车,晃荡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唐河马振抚镇小李园村,北有虎山,西有虎山水库,村子是在一个山沟沟里,说是山吧,其实也不高,估计也就三五百米的高度。
有些时候,你都不知道风从何来,
“何师傅,到咧。”
一声呼唤,叫醒了思绪乱飞的何雨柱。
打量着四周,村子不大,依山而居,村子中间是一条小河,应该是通往虎山水库,土胚房子,都挨得很近,马车停在一处院落门口。
双开木门,树枝编排而成的院墙,一眼就可以看到院内,都是土胚茅草房,房子背山而建,正房三间略高,东西各有两间,看着烟囱西房是厨房,挨着厨房是一个猪圈、鸡笼之类的地方。
一个女人带着四五个孩子,站在门口。
孩子簇拥在一起,都站在女人的后面,看着赵小雅和何雨柱。
像小燕子在巢里面,窥探者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