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时站了出来,用悲痛的声音,说道:“今天在场的都是我的邻居和工友同事们,我何雨柱不知何德何能,竟然让我的邻居诬陷我,我的工友同事也诬陷我,当然这只是少数人,但是我不能原谅他们,至于将来如何,我还是我,我还是会用我最大的热忱去工作、去生活。”
王永发接着说:“今天这些事,没有一件小事,我希望能各个方面,能够妥善处理,我在这也算是给何雨柱同志做个澄清,也希望何雨柱同志在今后的工作中,继续发扬革.命精神,为国家建设做出贡献。现在除了相关人外,大家都散了吧。”
大戏落幕。
有人感叹,傻柱真是傻人有傻福,几个罪名,一个都没有成立。
也有有人反驳,把傻柱当傻子,自己才是傻子,傻柱基本上没有吭声,所有罪名都反转了。
只有明白人知道,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这几个办了恶心事情的人,名声彻底是毁了,而且还背着诬告的罪名,如案板上的鱼,要任傻柱宰割了。
在人们的议论纷纷中,各自回家了,院里只剩下几个当事人、公安、保卫科的人。
许大茂见状不妙,也跟着人群走了,这回虽然没有人说出他的存在,但是肯定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今天这顿打估计是白挨了。
傻柱,这事没完,想想自己安排的后手,明天就让你知道,想结婚,让你结个黄昏。
王副科长说:“刘队长,辛苦你把刘海中和胖子,现在带回保卫科吧,做好调查,明天汇报。到时要通报给派出所和院内的管事大爷,消除影响,不能耽误了生产。”
又对王所长说:“王所长,至于贾张氏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说完,就要带队离开了四合院。
只见二大妈带着家人从后院窜出来,喊道:“傻柱,你就放过你二大爷吧,就看在以前他也曾经帮过你的份上,行吗?一大爷,你也说句话啊。”
易中海看向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这个事您怎么看啊?”
聋老太太抠了抠耳朵,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天也不早了,该睡觉喽,柱子送我回屋。”
何雨柱什么话都没有说,搀扶着老太太就走向后院。
谁还不明白,刘海中怕是被老太太记恨上了,不肯让何雨柱给他说好话,见此易中海也只能无奈的说:“他二大妈,先这样吧,等后面了再说。”
二大妈和几个孩子,也没有办法,也不敢胡搅蛮缠,毕竟公安在场,只能看着何雨柱带着聋老太太走向后院。
刘队长一看,也招呼着保卫科的人,带队离开了四合院,但是看着刘海中和胖子的眼神,估计今天晚上,少不了要被好好招待。
易中海说:“王所长,贾张氏也是初犯,念在他初犯,能不能从轻发落啊?”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的眼神,怕她把自己胡说八道,把自己牵扯进来,先把她保住了再说。
秦淮茹接着话头,说道:“一大爷,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婆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向我身上泼脏水,我和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她根本就不配做孩子的奶奶。”
对着王永发说:“王领导,希望您能给我们做主,我孩子还小,婆婆这个做事情,我家以后在院里怎么抬得起头,要是传了出去,我怎么抬头做人。”
王王永发思索了一番,就说道:“这件事情,其实你们找街道处理,会更好一些,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你们家里的事情。”
贾张氏急赤白脸的,喊道:“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我儿子刚死,你就偷汉子,还想把我送进派出所,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没完。”
窜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大的秦淮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易中海赶紧扶住秦淮茹,说道:“张嫂子,你住手,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吗?淮茹有着身孕,你还嫌你的事不够大吗?”
贾张氏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易中海,你少在着逼逼叨叨的,放开你的脏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做梦去吧,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一句话把易中海怼的,面红耳赤,各家知道各家的事。
王永发说:“贾张氏,你干什么,本来这件事情就是你的问题,不寻思着争取原谅,还在这撒泼,我看你还是去派出所清醒清新。”
说着让人把贾张氏架住,带着就往外走。
贾张氏急了,不停地扭动身子,喊道:“秦淮茹,你个贱人,还不救我,棒梗,我的大孙子,你救救奶奶啊,我不要去派出所。”
棒梗站到秦淮茹边上,看着贾张氏,说道:“你欺负妈妈,我才不管你,妈妈,我不想要奶奶了。”
说着哭了起来。
小当也跟着哭了起来,喊着:“奶奶是坏人,欺负妈妈,不要奶奶。”
贾张氏看着这种情形,也不挣扎了,好不失望,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孙子吗?连自己疼爱的孙子,都不站在自己这边。
一定是秦淮茹教的,等我回来要你好看,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睛凶狠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也看着她,浑然不在意,只是一脸悲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说话间,派出所的人也走了,秦淮茹带着孩子,扭身也走进了后院,脸上一脸的悲愤,想着贾张氏的眼神,心里乐开了花。
老虔婆,你也有今天,还想回来,门都没有。
中院剩下易中海和阎埠贵,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着小眼。
阎埠贵说道:“老易,这事可咋办啊,这回咱们院可是出了大名了,又是院里闹,又是厂里保卫科,加上公安这么一来,你看吧,明天咱们的街坊邻居,该编排咱们喽。”
易中海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那能咋办,现在老刘和张嫂子,都带走了,明天厂里估计也不消停,都叫什么事啊,算了,明天咱们兵分两路,你去街道办把事情汇报一下,我去厂里保卫科看看吧。”
阎埠贵点了点头,背着手,晃着就回了前院。
易中海回到家里,一大妈说:“老易,今天这事透着古怪啊,你说平时也没有什么,为什么事情一下子就凑到了一起,而且都是冲着傻柱来的。”
易中海说:“肯定啊,一定是有人作怪,我看这人不是别人,一定是许大茂,但是现在这都不重要,关键是傻柱以后怎么考虑的。”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回到房里,聋老太太说道:“孙子,今天这事,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啊,拿我老太婆当筏子,来,给我说道说道。”
何雨柱就知道瞒不住聋老太太,就说道:“今天这个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许大茂从中间传续,我能正好借着这个事情,把以前不方便挑破的脓包,给他挑了。”
“以前我总想着,与邻为善,过自己的日子就行,我发现他们不给我机会,总想想着法子找我麻烦,现在这几件事一出,以后谁还敢随意找我的事情。”
聋老太太说:“秦淮茹是什么情况,平时她可不敢这么算计张丫头。这么一弄,她们俩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处了啊。”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说:“老太太,您慧眼啊,许大茂撺掇贾张氏害我,又联合一大爷压茬,想让我乖乖就范,好好养着贾家,还给易中海养老,这事秦淮茹给我报的信,她啊,受不了被贾张氏操控了,想把她赶出四合院,您瞧好吧,这事估计快了。”
“至于二大爷那边,也是许大茂撺掇的,被我机缘巧合知道,正好保卫科王副科长跟刘队长不对付,借着这个机会,给刘队长上上眼药,我能正好清理一下后厨,各取所需。”
聋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道:“傻柱啊,得饶人处且饶人,真要是饶不了,也别客气,别打蛇不死反被咬。”
又问道:“许大茂你准备怎么处理,可惜了娄晓娥了,要是嫁给你,该多好。”
何雨柱说道:“慢慢看吧,真要出点事,他老丈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聋老太太又说了一遍:“娄晓娥啊,要是嫁给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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