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二大妈端了菜过来,还配了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咸菜,凑了四个菜。
看着盘子里,就那么几块肉,就知道被二大妈克扣了。
许大茂笑笑,也不为意,心中对刘海中一家,更是鄙夷。
俩人是觥筹交错,一会儿半瓶酒就下了肚,刘海中喝了酒,那调子起的叫一个高,怀才不遇,心有护佑江山社稷之策,可是没有机会露头。
许大茂说道:“二大爷,要说我咱们院里,您在三个大爷里面,是最公正的、也是最有水平的领导,不像一大爷天天偏袒傻柱,是一个不合格的领导。也就是您心胸广阔,不计较,我觉得您在四合院当大爷完全是委屈了了,应该去厂里当领导,才能配上您的本事。我这有一件好事,做好了说不定能在厂领导那里留个好印象,不知道二大爷感不感兴趣?”
刘海中一听,喜上眉梢,但是还存疑的说着:“什么好事,你到时说说看?有好事你能想到你二大爷我,我得感谢你。”
许大茂一看鱼要咬勾了,就说道:“二大爷,要不是我岳父不允许我当官,这事怎么也轮不到你啊,干好了,可是为国家做贡献,将来肯定能当领导啊。到时您要当了领导,可得记着我的好啊。”
刘海中一听,能当领导,还有这好事,可是毕竟也是干到7级工的,岂能没有一点城府,还是迟迟下定不了决心。
但是许大茂是什么人啊,一张嘴什么话都来了,接着鼓吹,接着捧,刘海中是越听越开心。
颇有天涯知音少,世上我最穷的感觉,被许大茂吹捧了几句,天下英雄,唯海中与大茂而。
于是就说道:“大茂,你不妨直说,将来二大爷要是得了好处,肯定忘不了你徐大茂的好处。”
许大茂说:“那好吧,将来可不能忘记我,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食堂有人伙同后厨人员,克扣工友们的饭菜,然后将这些属于公家的饭菜,带回家,这算不算挖社会主义墙角?这放在几年前可是要杀头的大罪,而且还排除异己,打击报复正直的人。”
许大茂看了看刘海中:“二大爷,这算不算大事,这事可是有证人的,人证、物证齐全,您说,您要是能把这个事情处理了,您这七级大师傅,还不直接就提干了?您琢磨琢磨,是不不是这个道理。”
刘海中说:“你说的,不会是傻柱吧,最近傻柱跟你也没有闹什么矛盾啊,你们俩从小打到大,这个罪名可是要掉脑袋的,都是邻里邻居的,是不是有点那个,再说了老易这关怕是不好过啊。”
徐大茂说:“二大爷,您这么正直的一个人,能看着国有资产被挖墙脚,你还想不想进步了?再说了,到时候有一大爷求情,最多就是批评教育,傻柱出不了什么大事。但是这能为国家挽回多少损失,您的表现机会不就来了,一大爷也不敢跟您对着干,难道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犯错,不管嘛?”
刘海中说:“也对啊,这事就这么干,就当对傻柱起个教训作用,将来回到四合院里,还得开全院大会,对他进行批评教育,以后啊,可不能老占公家便宜。这事具体,如何去办,大茂你来说说,咱们合计合计。”
俩人又是一番合计,觉得没有什么纰漏,万无一失了,才散去酒场。
真是宾主尽欢谋傻柱,妙计如云出茂中,各怀鬼胎阴谋现,只等雨来欠东风。
此刻徐大茂仿佛是羽扇纶巾,摸着下巴,恨不得仰天长啸,傻柱看你这回死不死!
晚上,八点半,贾家。
棒梗带着小当已经睡觉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
贾张氏绷不住了,说道:“淮茹啊,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想想,现在一个月才18块5的收入,咱们老老少少几张嘴,真是不够吃啊,你去找找傻柱,给他点甜头,让他多给咱们点好处,你看棒梗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这个做妈的,于心何忍啊。”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这个老虔婆居然让自己牺牲色相,去勾引傻柱,要从傻柱手里弄更多的好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傻柱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莫非她发现了什么,在试探自己。
秦淮茹小心翼翼,委屈的说道:“妈,不是我不想去,现在傻柱你也看到了,跟之前不一样了,虽然也帮咱们,但是送东西都是一大妈代送的,根本不让我近身啊。”
贾张氏撇撇嘴说:“你啊,刚开始守寡,不知道女人带着孩子有多难,那年东旭的爹死了,我一个农村妇女没有工作,兵荒马乱的,要不是你一大爷,我怎么也不能把东旭养大,男人那点事,我还能不清楚。”
秦淮茹惊讶的看着贾张氏,终于明白贾张氏为什么防自己跟防贼一样,原来她是怕走她的老路。
说道:“妈,年代不一样了,我有两个孩子,加上肚子里的有三个,傻柱现在已经在相亲了,听说很顺利,要是他一个不愿意,可是连这点帮衬都没了,咱可怎么过啊。”
贾张氏嘿嘿一笑说:“只要你不改嫁,能把孩子们养大,给我养老送终,其他的,我都不管了。不过你不能给傻柱生孩子,这个是底线,绝对不行,你也不想傻柱对棒梗不好吧。”
说到孩子,秦淮茹好像是被说服了一样,点了点头。说道:“妈,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贾张氏看看周围,小声说:“找个时间,你去傻柱屋里,给他点甜头,我再去抓个现场,到那时,他为了名声,不得老老实实的给你拉帮套。”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想着,到时你们两个都别想逃离我的手掌心,不给你们治的服服帖帖的,枉我这寡了这么些年了。
秦淮茹一听,老虔婆,就知道不会这么好心的,让自己和傻柱一起被他抓住,那不得闹得满院都知道,女人一旦坏了名声,还不得被她死死的拿捏住。
傻柱一个男的没有娶媳妇,能有什么损失,顶多别人说他风流而已。
老东西,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傻柱从内到外,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样跟着傻柱,将来还能有个靠山,要是影响了傻柱,后半生被老虔婆拿捏,生不如死啊。
还是傻柱说的对,家里什么都是自己的,要不要趁这个机会,都拿到手里,把这个老东西送回老家去。
以后好好伺候傻柱,说不定傻柱改变主意,娶了自己,也是好事啊,那只能对不起傻柱的相亲对象了。
想到这,秦淮茹说:“妈,我都听您的,我也是为孩子,为了这个家,将来您可不能翻脸不认人,说我那些不好听的。”
贾张氏想着,哼,还说不是跟傻柱有一腿,等把这事做实了,以后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拿捏你,笑着说:“妈,还能害你不成,也是为了咱们家,为了我的大孙子。”
秦淮茹想了想,不动声色的问道:“回来的时候,我看着许大茂来家里了,这事不会是许大茂撺掇您办的吧,他跟傻柱有仇,不会连您一块给坑了吧?”
贾张氏撇了撇嘴,照实说道:“就他,更一个小鸡崽子似的,就凭他那点道行,还想使唤我,差了十万八千里路,刚才你没看见他去找刘海中,肯定憋的也不是好屁,再说了有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兜底,最后好处不都是咱们家的。”
秦淮茹笑着说:“人家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可是咱们家的定海神针啊。”俩人又说了一会话,就各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