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敢情一直都在耍我们?”罗霄还从没吃过这样的窝囊亏,脸色狰狞阴恨的道。龙天哈哈一笑,一指罗霄,带着满腔的不屑,冷冷的说道:“像你们这些阴险毒辣,没有丝毫良心的畜生,我何止要耍你们,我还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哼,好大的口气!不要以为你学了点三角猫的功夫就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想,好虎架不住群狼,双拳敌不过四手的俗语,你应该听过吧?”
龙天淡淡的说道:“听是听过,不过你们算的上是狼吗?充其量,你们也只能算是几条狗而已!”,“小子,把狗逼急了,狗也会咬人的!把那姐弟俩儿交出来,否则,今天你也难逃一死!”罗霄的眼睛一眯,冷冷的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高氏父子养的你这几条狗,牙齿够不够利润!”龙天道。
“老大,别跟他废话了!让我一刀劈了他!”罗霄的一个手下看来是急性子,不等龙天把话说完,一声怒吼,便挥舞着砍刀直向着龙天猛扑了过去。龙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右手直向着砍刀的刀锋抓了过去。“你找死!”罗霄手下见到龙天的举动,口中狂喝了一声,手腕用力,贯注于刀锋之上,似乎是想要一刀将龙天的手给砍下来一般。
“阿天(师傅)小心!”见到情况“凶险”,封娇和封威狂吃了一惊,也顾不得躲藏了,同时从灌木丛后跳了出来,急声惊呼道。见到封娇和封威出现,罗霄的神色一振,大声喝道:“去,抓住他们!”罗霄的话一落地,他身旁的两个属下便如同狼一般的向着姐弟俩儿狂扑了过去。见到封娇和封威就要落到了恶人的手里,右手猛然加速,带起一连串模糊难辨的残影,猛的握住了砍刀的宽阔刀身。
罗霄的手下刚要用力猛劈下去,忽然间,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如同潮涌般的袭向了他握刀的手臂,这股力量对他来说如此的强大,根本就不容他抵抗,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砍刀便脱了手,攥进了龙天的手里。正当那手下倍感吃惊,反应不过来的时候,龙天骤然飞出一脚,又快又狠的踢中在他的胸口上。只听一连串清晰可闻的骨裂声传来,那罗霄手下的胸口便深深的凹陷了进去,两排肋骨没有一根完好,全都在龙天的这一脚中彻底粉碎。整个人便如同被抛到了空中的破麻袋,远远的摔了出去,多半是活不成了。
“哼!”龙天看也没看那飞出去的罗霄手下一眼,手腕猛然用力,他手中的砍刀带着一道闪电般的森寒亮光,直向着那扑向封娇封威的两人射去。只听“噗嗤”的一声轻响刚落,紧接着又是一声,那柄锋利的砍刀,先是穿过了一人的身体,然后又狠狠的插在了第二人的身体里,龙天附着在砍刀上的力气出奇的大,即便是这样,依旧没有停下来,硬是推着第二人的身体,凌空飞了十几米,最后钉在了一棵大树上。
这一切,写起来慢,发生的却很快。对罗霄,封娇姐弟来说,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然而就是这一眨眼的工夫,三条罪恶的性命便被终结了。封娇和封威哪儿见过这场面,登时就愣在了当地。罗霄和他身旁仅剩下的一个手下更是看的目瞪口呆,脸色惨白发青,就如同鬼一样。
罗霄虽然已经隐隐的猜测到龙天是一个武林高手,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龙天竟然是如此的厉害,举手投足间便杀了他三个人。看到一分钟前还活蹦乱跳的手下,此时却变成了冰冷僵硬的尸体,罗霄直觉得自己仿佛被人赤身**的扔进了冰天雪地中一般,一股无比强烈的寒意,从内到外,笼罩了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
“啊!!!”他仅剩下的手下,似乎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忽然发疯了一般,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调头向着远离龙天的方向跌跌撞撞的狂奔起来。“想逃?做梦!”龙天冷哼了一声,手指猛然点出,一道闪烁着金光的指风立即带着尖锐的呼啸,准准的射中了那手下的后心。连一声痛苦的呻吟也没有,那人扑通的一声,便跌倒在地,再也没了动静。
罗霄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又哆嗦了一下,那笼罩着他的寒意也愈加的强盛了。罗霄想要逃,可是他此时的双腿就好像是灌满了铅似的,沉重的连步都迈不开了。龙天的脸上挂着冷笑,目光如刀一般的注视着罗霄,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过来。龙天每跨出一步,在罗霄看来,就仿佛是踩在了他的心上一般,那种痛苦的感觉,他这辈子也不会再想尝试第二次。
“你已经够脓包了,可是你的手下比你还不如。我的筋骨都还没活动开,他们就一个个的全完蛋了。怎么样,接下来是不是该你陪我玩儿了?”在距离罗霄不足一米远的地方站定,龙天淡淡的问道。
“我……我?”罗霄打了个激灵,呆呆的问道。龙天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你还那么伶牙俐齿,现在怎么结巴了?”罗霄使劲儿的吞了一口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壮着胆子的说道:“其实……其实我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要封家姐弟性命的人是我老板,不是我。”“哦?那么说,要把他们姐弟俩儿绑在树上,活活喂狼的人,也是你的老板咯?”龙天的脸色一冷,嗓音满含愤怒的喝问道。
“这……这……”罗霄被龙天问的一阵语塞,额头上不时的有汗水渗透出来。龙天冷哼了一声,幽幽的说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出手像你这么狠毒的人。不,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一只吃人的野兽!”说完,龙天猛然挥出一掌,狠狠的劈在了罗霄的肩膀上。只听一阵咔嚓声传来,罗霄的肩胛骨应声粉碎。他这一辈子恐怕都与残疾这个词眼儿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