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有亮,在一座宁谧的小镇上,人们还在半梦半醒中,一只可爱的小精灵,就已经开始辛勤地劳作了。
小精灵不大,大概只有成年人巴掌那么大小,她长得很是小巧精致,碧绿色的眼眸一闪一闪的,透着如白玉般的莹光。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四五岁女童般纯真可爱的脸蛋,实在是漂亮极了。
小精灵名叫花花,来自遥远的西方。
在西方,有一个古生物,名叫精灵,而精灵又分为花精灵、火精灵、地精灵、水精灵等等种系不同的精灵。
而花花,便是一只花精灵。
花精灵在所有精灵当中,长得算是最小巧的了,幼年时期,花精灵就只有拇指大小,长大成人后,也最多只有巴掌大小。
每一个精灵都是上天的宠儿,不仅长得美丽无比,而且皆都具有与生俱来的超凡能力。
比如花精灵,最擅长的便是培育花朵,哪怕是凡花,在花精灵手中,都能培育成带有特殊能力的灵花。
故而,花精灵便成了地下黑市可遇不可求的珍惜物品。
精灵的数量很少,特别到了末法年代,精灵近乎已经绝迹,但凡黑市上出现一只精灵,往往都能拍卖到天价。
花花曾有过不幸的童年,在她还是小精灵时,就被西方的猎魔人逮住,远渡重洋来到了华国,打算卖给一个大富豪的千金,但中途却出现了意外,猎魔人的行踪被404局的高手发现,双方激战之时,花花趁机逃了出来。
飞呀飞呀,花花不知道飞越了多少里,最终她在黄山安居了下来,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坚强生活。
花花是个很乐观的小精灵,她善于满足,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她深信勤劳致富的道理,也一直把这句话,当做自己的人生格言。
一大早,花花便飞到了一处垃圾桶旁。
这时,天刚蒙蒙亮,花花必须赶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离开人类的社会。
她怕人,因为童年有过被贩卖的惨痛经历,同时她也知道,在华国这个土地上,有着类似于猎魔人、传教士的名门正派和404局,保卫着国土不受异类侵害,对于似她这样的异类,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精灵都是有洁癖的,她们怕脏,也厌恶肮脏,但这一点,在花花身上却没有体现出来。
花花并没有避讳,她趴在垃圾桶旁,翻着里面的垃圾,将一个个废弃易拉罐翻找出来,放入了自己的包包里。
她想着,多寻找几个废弃易拉罐,自己又可以多酿制几桶好吃的蜂蜜了。
“哇塞,看看可爱的花花,找到了什么?”小精灵哇的一声喜笑颜开,从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芭比娃娃,碧绿色的眼睛放着异彩,将娃娃身上,略有破旧的裙子扒了下来。
“回家洗一洗,等到过年时,花花又有新衣服穿了!”小精灵高兴地在半空中飞舞了一圈。
所谓入乡随俗,花花已经忘记了感恩节与圣诞节是在哪天,但她却清楚地记得,春节和元旦是在哪一天。
花花的个头毕竟不高,两侧的包包里放着两桶废弃易拉罐后,包内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地方了。
辛勤了半个小时,花花心满意足的带着自己的收获,朝着自己在黄山内的家飞去。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有一只小精灵
她活泼又聪明她调皮又伶俐
她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
哦,可爱的小精灵
哦,可爱的小精灵~~”
……………………
黄山,花田旁。
小精灵躲在一根枝丫旁,用树叶遮挡自己的身躯,她略微观察了一会儿,确信没有外人后,便飞了出来,朝着那颗大槐树而去。
然而,当小精灵路过花田时,猛然发现,自己辛苦栽种的金色花,竟然全没了!犹如被狗啃了一样,只剩下光秃秃的茎,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我的花!”小精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花花飞扑到金色花田上,用白皙的小手抚摸着茎,泪水不停淌落,双眼水汪汪的,可怜无比。
“我的花,呜呜呜……”花花抹着眼泪,滴答滴答的坠落在泥地里。
突然,原本略微弯折的茎,猛地抬起,胚芽出现,生长出了花梗,花梗又延伸出了花托,不一会儿,几片小巧的金色花瓣,从花托内生长而出。
花花止住了泪水,但仍然抽噎着,双手泛起一抹莹白色的光芒,注入到金色花瓣内,慢慢地,花托上又多了几个花瓣,少许,一株完美无缺的金色花,又重新生长了出来。
小脸浮现一抹欣喜,但花花一看其余光秃秃的茎,泪水又忍不住地淌落。
要想把金色花田恢复原样,不知道要多长的时间。
“花花,要坚强,不要哭!生活总是充满着美好,多想想美好的事,就会开心了呢!”小精灵攥着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随后,花花来到大槐树的木屋前,从兜里取出了一枚金色钥匙。
“生活一定要有仪式感。”花花如是道。
把钥匙插入锁头里,花花正要打开房门。
突然,那木门在花花呆滞的目光下,砰地一声倒了下来。
花花抬起头,望着原本堆积装满蜜的易拉罐的墙角,发现那里,竟然少了两个易拉罐。
“我的蜜!”花花大叫一声,连忙冲入木屋内,一番检查,发现少了的两个易拉罐,正是装满金色花花蜜酿造出来的蜜。
在一个易拉罐底部,花花找到了一个棒棒糖的包装袋,在白色包装袋上,赫然有一行小字:亲爱的木屋主人,你的金色蜜很好吃,所以我就先带走两罐尝尝了昂,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希望你不要生气昂。
落款人:(猪头)
“哇呜呜呜……那群蜜蜂偷花花的蜜吃,连你这个猪头也欺负花花,花花好可怜啊,呜呜呜……花花不活了!哇呜呜呜……”小精灵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