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了一个字,“打。”
他们就开始了,这些日子里以来心里挤压的愤怒,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最后,连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太惨了,这家伙被打的,头破血流也不为过。主要就是惨,衣服什么的,都被扯烂了,小胖这货更绝,直接把他脑袋往桌子上撞。
搞得动静闹的太大了,房东好像是在外面敲门。说:“干嘛干嘛呢,别造小人造人命来了啊,轻一点。”
然后小胖就说,“好咧,房东大爷,我肯定轻一点对待他。”布边休划。
房东走了以后,我们都笑死了,说:“小胖,你可得真的轻一点对待他啊。”
这烟花烫也真是够贱的,刚刚房东敲门,他还想趁机揭发我们,在那叫,幸好黑大个使劲儿捂着他的嘴巴,然后给了他下巴几下子,才让他说不出话来。
不过房东一走。把他放开的时候,他剧烈的咳嗽。应该是刚刚黑大个那一下搞得呛到了。烟花烫总算是被我们折磨的够呛。也不求饶了,他知道,求我们也没用,三番五次耍我们玩,这次他这么难得被我们给逮到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过他。
他直截了当的问了,“许默,你们他吗的能不能别打了,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他说完以后,小胖和麻子脸上去又是一顿打,说:“哟呵,你还敢嚣张,都这地步了,你还敢屌,你凭啥啊你,你以为你是谁?”
最后他服气了,不敢说啥了,因为他知道只要顶嘴,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所以干脆也不说啥了。最后打完了,大家都气喘吁吁的,他也成了半条命的样子,还可怜兮兮的说,“默哥,你快,快送我去医院吧,不然我这样流血可怎么办呀。”
我看了下,好像是刚刚脖子那里被玻璃划开了一点,但应该没事,就只是破皮多出了点血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我抓住了他的衣领子,把他给拎了起来,盯着他问,“知道为什么抓你,打你不?”
他点点头,我笑了说:“知道就好,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沟通。”
然后我把他的手机丢给了他,我说:“不用我多说了吧,打给高一的那些小头头们,和你的高二的那两个班级,宣布的你会解散,把大佬的位置让出来给官银,懂了没有?”
他听我这么说完,立马慌张了,说:“默哥,默哥你别这样行吗,我可以做你的小弟,只求你别把我赶出八中势力,不然,我这么多天来的努力都白费了啊。”
“去你吗的。”小胖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一拉,他疼的惨叫,他因为这次挨打,脑袋上的头发都掉了三分之一了,可想而知他们打的有多狠,不过人就是人,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死不了。
小胖把他的脑袋拉下来以后,又打了他几巴掌,踹在他肚子上,他酸水都快吐出来一斤了,最后总算是说,“行,我打,我打电话还不行吗?”
这家伙打电话的时候,还挺有技巧性的,应该是学会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所以这一次,他说的模棱两可的,然后又被打了,这才跟那几个老大说明了问题,就说自己不混了。可我没想到的是,这烟花烫,好像是很早以前就料想到我有这一手了,所以,那些老大听到烟花烫不混了,退出八中势力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直接把权利交给了八中街的李旭东,这是我们不知道的,也因为这个,我们吃了很大的亏。
弄完了这一切以后,小胖还不放心,顺便这家伙拍了个果照,威胁他,让以后不要跟我们作对了,他说:“哪能啊,我这什么都被你们拍光了,还怎么敢呢?”
放走了以后的第二天,我就和小胖他们一起,十来个兄弟,联系了一下官银,准备接手八中的势力,那些愿意降服的降,不愿意的就自动解散。而听说烟花烫已经在医院躺着了,被我们打的时候好像看不出有多大伤害,好像是听说躺了好几天才出院的,也没几个他的兄弟去看他。
官银和我们一起去找了一下高二的那两个班的老大,还有高一的所有势力的老大,问问他们:“什么意思,打不打算归顺我。”
毕竟,现在整个八中就只剩下我的这一杆旗了,其他的都倒了,他们不归顺也没用。可是,当我们带着二三十个骨干当高一教学楼的时候,却发现很多人不怕我们,反而对我们指指点点,官银带着的那些高二的小头头,就骂,说:“你们想死是不是,看到默哥,看到银哥都不过来问好,你们以后完蛋了。”
结果有几个不怕死的高一小混子走了过来,人还挺多的,瞬间就把我们给围了起来,说,“他吗的,这群人就是解放高中来的,还有官银这个卖国贼,自己是八中的人,却还给解放高中的人效力,真是汉-奸,我们大家都鄙视他!”
所有的高一的估计看到这一幕,将近上百人把我们给围起来了,像是看猴子似的看我们,有的还扔香蕉皮,有的扔书本,有的扔凳子,挺危险的。官银和几个头头还是有头有脸的,指着他们说,“谁他吗扔的,给我站出来,不怕死的给我站出来,有种干,没种承认么?”
那些人还真的不敢承认,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妙,就问小胖他们怎么回事,不是计划好了的么,那些高一的头头们人呢,叫他们来谈谈,谈完了走了,不愿意归顺,这些人就全部解散,让他们也都别混了。
小胖急得也是满头是汗,说:“不知道啊,明明联系了那些高一的小头头们,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来啊。”
官银擦了擦汗,拿出手机一直在那打电话,还问他们怎么还没出来,这整个高一都乱套了。
不知道他的电话内容进行的怎么样了,反正我们这些人得避一避,不然,真的会被菜叶子给砸死。不知道哪个傻比,居然我们这里扔了一坨那什么,幸好砸的不是我,是前面的一个高二的势力小头头,直接笑爆了所有人,场面控制不住了。人流量越来越多,混的,不混的,念书的,不念书的,老师,学生,以及不少学校职工,都在那围观,门卫们可能是过来了,正在疏散人群。
官银挂了电话,对着我和小胖说,“胖哥默哥,咱们赶紧先出校门吧,这里太乱了,那些头头都他吗的耍我,卧槽他吗的,回头我弄死他们的,居然敢耍我。”
没办法,我们只能先后退,退到校门口的时候,都已经没有门卫了,门卫他们都去八中医务室那附近闹的最凶,人流量最多的地方去协-管了。
我们在校门口对面那里的小卖铺,抽着烟,看着里面乱成一团糟,我长喘了口气问官银,“这他吗咋回事?”
官银说:“他也不知道,那些小头头都说来了,但就是看不见人。”
他这么说了以后,我总感觉有股不详的预感,就是不知道我这预感是不是真的。过了会儿,小胖捅了捅我的胳膊,问我,“那边那些人,怎么好像见过啊,打头那个,默哥你认识不?”
我问他,“哪儿?”
他就指给我看,我看了一眼,就吓尿了,这他吗不是李旭东吗,他怎么来了,而且,带着不少人,那些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呢。
这时候,官银来了句,“默哥,这下糟了,咱们要收复高一估计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都跟了李旭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