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麓女友谈好了合作以后,问题是怎么把程麓女友说的话让全校的混混都听到,让他没脸呢?这就是个问题,不过程麓女友说。这不是个问题,只要她想办,就绝对可以。
于是我也没去问她怎么办,她只是告诉我说,如果她闹的很轰动以后程麓要是对付她的话。需要我保护好她。
这个当然是没有一点问题了,我就跟她说,“没事儿,放心大胆的就去做。就算是天被捅破了,我也可以保护你。要是你们还担心的话,我可以直接让小胖或者麻子贴身保护你们,派两个我们精明能干的小弟跟着你,怎么样?”
我因为她们不会要,哪知道她俩还真的要了,说:“可以,默哥你记得你说的话。”布尽呆巴。
我虽然尴尬,但还是叫小胖保护她们。小胖还贼兮兮的说,“保护了你们以后,有没有什么福利啊,能让我那啥一样不?”整的她们脸可红了。她俩后来倒是说,“可以,只要让程麓这个无耻小人没有好下场,我们白给你整几次都没可以。”
小胖这会儿倒是摸摸鼻子,有点不敢接受了。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千方百计想得到,突然间送上门来的。又反而不敢要了,贱。
这个计划具体是怎么实施的,我也没去管,回家复习了,准备最后一次月考,之后就是高二年级最后一次期末考,也是会分班的,如果成绩差就会直接从重点班里刷下去的。
所以我务必要严肃的对待这最后的两次考试。夏梦也来找过我几次,和苏然一起跟我探讨了不少学习上的问题,可以说学习方面,我要博弈的人就是她俩还有包问他们,跟其他人接触的就比较少。
而八中那边的事儿,不到一个礼拜就解决了。是神速解决,只不过后遗症比较恐怖。不举这种事可是男人的最底线的东西,程麓都下出封杀令了,直接要找到程麓女友,把她弄到洗浴中心里去,让她一天接一百个人。或者谁找到了她,随便找多少人来弄,他都欢迎,还给钱。
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可想而知,他已经完全没脸在八中混了,就连烟花烫也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是不是我干的,我当然不能承认,我就说不是。他就一边笑一边说道,说:“默哥,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我都特别佩服主导这个事儿的人,简直太绝了。我告诉你啊,我可以不做老大,可以不念书,甚至,我可以给别人下跪磕头,我都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是个不行的男人,你懂我意思吧?如果我也是个不行的男人,被那么多人知道了,还不得直接自杀得了,哎,可怜的程麓。”
他又说,“其实就看程麓自己的意志了,如果他不来学校,别人认为他不举是事实,不敢来了。那么这事儿他背定了黑锅。如果他来了,可是女友是他的啊,他不可能说是没干过,所以这黑锅也得背,左右都是他背黑锅,你说绝不绝。”
我说:“你闭嘴吧,说说现在怎么样了,你能把你高一的势力给交出来了吧?”
其实程麓一倒,程麓女友和官银还联合了不少程麓以前的部下,一起收拢高二高三的势力,大部分高二高三的,在小胖、麻子脸他们的镇压下,都迫于淫威妥协了,归顺官银新建立的势力。只有烟花烫这孙子,速度捡起了自己的高一势力,生怕自己没了一点实力跟我们斗似的。小胖他们前去跟他理论,说不服就可以打。
烟花烫当然不敢打,高二的加高三的,哪怕都指使残部,但也比高一的人多,再加上还有外援解放高中麻子脸的势力,他凭什么不投降,但他只是跟我们说了句,“许默,你别逼我,逼急了我,我把我们动荡不安的局势告诉八中街的李旭东,让他直接把八中给扫了,你信吗,如果你不希望官银的势力发展稳固的话。”
对这条总是出尔反尔的狗,我已经厌倦了,但没办法,他这威胁恰到好处,确实,八中街李旭东不知道想什么,学校里打成这样了,他们居然没一个人来管,来问,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吧,只要他一来,不管是支持哪一方,都可能会改变局势。
对烟花烫这个贱人,再一次束手莫测,小胖还骂了句,“早知道就在扒光他的时候拍几个照片了,让他跟立威一样,在学校里呆不下去,看他怎么办。”
麻子脸骂了句,“有个屁用,事后诸葛亮,现在说等于没说。”
黑大个叫他们:“别他吗再吵了,烦不烦。反正以后咱们几个轮流来八中守着,争取早日把高二的势力给稳固下来,高三的看来是不指望了,马上就要毕业了,没多少可利用之处。”
“但如果等到新的一届高一的来了以后,被烟花烫利用的好,可能咱们的势力就会被挤出去,那到时候努力可就白费了,所以,对我们来说挺愁的。”
不过这事儿我也是交给了麻子脸和小胖来办,他们要为我分忧,而且,我也到了学习的关键时刻。
不得不说他们做的也不错,烟花烫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处于一边倒的被压制状态,只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到时候新来的高一弟弟们,肯定得听我们官银的话,不可能去听烟花烫的,所以不必担心这个。
另一方面,也是比较重要的,小雨姐和萱萱姐三模了,黄卷毛、王剑他们也回来三模了,三模代表着什么,代表着离高考就最后半个来月的时间了,很快,他们就要毕业了,永远的离开母校,永远的不属于解放高中了。
黄卷毛他们回来的时候,那天我刚好和苏然她们复习完,讨论一个模拟竞赛题,数学题,讨论的比较久,所以天色晚了点。
黄卷毛他们在外面抽烟,等我,当时苏然还赶紧跑回来跟我说,有人在外面堵你,小心点,要不你翻窗子下去吧,我当时挺着急的,以为是谁来堵我,可能是被开除的吴琼兄弟,可能是刚刚被干翻的程麓,当然也有可能是退出江湖的周峰,还有现在跟我们对峙的烟花烫,我的仇人太多,想不过来到底是谁,我就往窗户那边走去,可是看水管那么高,我们又是在三楼,怎么下去啊,找死吗,我可不想。
可是夏梦突然间喊我,“不是仇人,是黄卷毛!”
我这才恍然,吓了一跳,吗的,搞得都挺丢人的,那苏然看我的狼狈样,说:“你这样还当老大,看你吓的,这可是你的地盘。”
我骂了句,“那能赖我么,我这不是怕伤到你们俩女流之辈么,万一因为我,你们受到了牵连,我可是会怪罪自己的。”
苏然就说我太假了,叫我滚。
我出去的时候,黄卷毛骂了句,说:“找你还真难找,跑这儿来上自习了,挺刻苦的啊,怎么的,想考清华北大啊?”
我说:“是啊,不服气啊,不服气你也考一个?”他说要考家里蹲的大学,比我的牛逼。我和王剑都笑了。
我问他俩怎么来了学校了,他俩说,“三模啊,你傻啊,不考不能登记。”
我问他什么登记啊,他说:“就是报考,高考提前一个月报考的,而且必须来学校,不来的就当做自己取消报考资格,老师也不给你填写报考资料表,让你考不了试,可狠了。”
我就说,“是挺狠的。”
我说:“那如果真的有人不来的呢,他说真的有,上一届听说有,就没参加高考,然后就没有毕业证。”
我说:“草,那不是白瞎了么,他又复读了?”
黄卷毛把烟头给掐灭,说:“没回去复读,直接颁发了结业证书。”
我说那啥意思?他给我解释了下,“就是没有顺利毕业,只是结束学业的那种证书,没啥鸟用,有些用人单位都不会鸟这种的,你说连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那是有多差的人?所以没人会拿这种坑爹证,还不如不拿,说辍学了还光荣点。”
我就哈哈笑,说:“你俩肯定不至于吧。”
王剑说:“那可不一定,要我俩这个礼拜再把你给打一顿,把你腿给打瘸了,难说我俩就直接取消高考资格拿结业证了。”
我哈哈笑,说:“你敢么?”